接過水壺的陸秩靜眼裏閃過一道暗芒。
都說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她就不相信她還將這些人搞不定。
這第二個任務如果能完成的話……
陸秩靜的心開始沸騰起來,但是臉上依舊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樣子。
毒蠍此時心裏也是相當不好受的,沒想到自己就這樣被自己的老大賣了!
忍不住看了一眼在旁邊逼著笑的戰友,他覺得想跳起來不幹了,但是又不能。
牧彥楷,我和你沒完,你找誰弄這個女人不好,為什麼要找我……等等,毒蠍開始回憶剛才牧彥楷叫人背陸秩靜的時候,他如果沒記錯的話,是叫旁邊的眼鏡蛇,但是陸秩靜卻直接趴在自己身上,接著牧彥楷什麼也沒有說就走了。
這個動作看起來像是無意識的,但是這個時候將這些聯合起來,這肯定是一個預謀。
毒蠍想到這裏,更是打起精神來,臉上的表情還緩和了一點,看了一眼陸秩靜嘴角流出的血跡,眉間閃過一抹不忍。
這一抹不忍恰好被陸秩靜捕捉到了,“你那什麼表情?不忍心我這樣?那還不是因為你們這些臭男人。”陸秩靜的話裏帶著幾分嬌羞。
“在喝點。”毒蠍將誰又一次遞給了她。
一個男人,特別是經過各種場合試驗並且鍛煉過的男人,偽裝,肯定是他們最擅長的。
他可以在任務需要的時候,分分鍾就變成世界上最暖的超級暖男,比如說現在,陸秩靜仿佛覺得自己好像快完成任務了。
是真的快完成任務了,而不是那種設想的。
因為她在毒蠍的眼裏捕捉到了一絲溫柔。
“毒蠍,你注意你的言行!”穿山甲忍不住喊了一句。
這時沒有看這邊的戰士都看向了這邊。
陸秩靜的臉上閃過一抹可疑的紅暈,毒蠍眼裏則是閃過一抹慌亂。
這一切都恰到好處的落入了陸秩靜的眼裏。
至於誰才是獵手,恐怕還是要到最後才知道。
而在另外一輛車的翔宇看著牧彥楷,“你剛才說這個女人加入了什麼組織來著?”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他記得牧彥楷可是在這個組織裏麵啊,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怎麼才短短一年沒見,這感覺好像錯過了一個世紀?
身邊的一切都變的好像他都不認識了。
“你沒有聽錯,不過我已經沒有在那個組織了,甚至說是單方麵脫離了那個組織,我和陷都出來了,因為我們不會背叛自己的祖國。”牧彥楷看著翔宇,眼神堅毅。
“兄弟,你是好樣的。”一直知道他是好像的,但是這一次他是真的服。
“和你們比起來,差遠了。”想到這個時候他們都還堅守在崗位上,更是有好多人都還拚搏戰鬥在生死崗位上。
“我們這個是應該的,我們是戰士,是人民解放,是人民的子弟兵,一切都是應該的。”翔宇的話,說的一點浮誇都沒有,就好像這一切的確是他們應該的。
但是牧彥楷卻覺得不是這麼一回事,哪裏有人必須要去做什麼?
他們其實隻是在替這個國家十幾億人負重前行罷了。
國民能過的安穩,那也隻是因為有他們的存在罷了。
“謝謝你們。”牧彥楷忍不住說了四個字。
“你能理解就好。”翔宇的眼眶有些紅紅。
雖然已經當了這麼多年兵,但是聽到有人對自己的職業表示感謝,也覺得很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