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牧彥楷想到軍隊那邊暗線被殘害的消息,竟然覺得很是震驚,如果按照這麼來說的話,上一次他們去稽查毒品的時候,也是朱水平透露出來的消息……
如果這樣的話,這又怎麼說?
難道他故意讓他們去搗毀他的組織?
牧彥楷覺得這盤子他有些看不懂了。
而且衣服的後背已經打濕了,朱水平的心機太深了。
會不會是他們內鬥?
牧彥楷想了想,覺得這件事也不無可能。
“砰!”一槍直接打在了他身後的汽車上。
一個機靈,他立馬滾到了另一輛車後麵,戰場上失神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鄧隊,你的人會有人過來麼?過來的話直接讓他們去那棟樓……”牧彥楷指指一棟不算太高的樓,但是據他所知這裏也就是那裏有一個停機坪了。
“好,我給他們消息,讓他們過去,那你們這邊有人要過去麼?”從剛才接到電話的時候就魂不守舍的,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剛才他隱隱約約也聽到了一些。
“我過去。”他此時滿臉恨意,朱水平你竟然潛伏在我們家這麼久,還打傷爺爺。
雖然那一次的事情爺爺已經告訴他說了是他們的一個計謀,但是如果朱水平是師傅的話,這一切還有啥意義?
充其量算是他在戲弄爺爺罷了。
想到這裏,他內心的怒氣滿滿,提著槍直接飛快的跑進了酒店,他需要換一套衣服出來。
等一切都換好以後,他直接快速的走過街麵,在他身後看著他一路過街的鄧隊臉上閃過一抹笑意,別看他就這麼跑著,其實啊,跑的都是避彈步,就是有狙擊手,恐怕也沒有一擊命中的把握。
很快,牧彥楷直接跑到了樓上,才到二樓的時候陷就已經衝了上來了。
“怎麼?想丟下我一個人上去?你難道不覺得你在搞笑麼?如果真是是朱水平的話,他不光知道我們所有套路,更是對我們的習性了解的一清二楚。”陷的意思很明顯,此時他們在朱水平麵前幾乎是沒有秘密可言的。
這樣的對手,無疑是最強的,但是他們對朱水平卻是一點也不知道。
“放心吧,我就不相信他還能翻了天!”是啊,不信他能翻了天,但是這件事還是要好好想想才行。
“走樓梯雖然沒有監控好辦,但是36層高的樓,我們跑上去,他們可能都已經走了。
“電梯不能用了。”來之前他就知道電梯不能用了,既然要了他們過來幫忙,那肯定就是要幫到底的,當然也隻有他們有權利讓電梯不能工作。
“那就好,走吧,我們倒是要去看看朱水平到底有多厲害。”牧彥楷和陷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對方眼裏看到了決定。
“走吧,不管怎麼說師傅我們都是要必須除掉的。如果這個人不除掉,對祖國來說就是一個毒瘤。”牧彥楷說完直接往樓上跑去。
————
“你說他們會不會直接上樓頂?”男子看著已經穿好衣服的陸秩靜問道。
剛才就這麼短短的一點時間,他都蹂躪了她一次。
陸秩靜看著麵前一臉皺紋的老人,但是內心深處去是恐懼的,這個男人雖然看著老,但是身體各項機能卻是和年輕人一般無二的。
她閱人無數,幾乎對這樣的事情都不感興趣,但是這個男人就是每每挑起她最原始的Y火。
跟了他其實還是有一定原因的。
沒有那個人不是好色的,隻是看自己要求的東西罷了,她陸秩靜已經快四十的人了,還能遇到能滿足自己的男人,可能就是上天的垂憐呢。
所以就算這個男人已經垂垂老矣,但是那又有什麼關係?某些地方不老就好了。
“我覺得應該會的,按照你的說法牧國剛剛才給牧彥楷打了電話,說你是他們的師傅,他們肯定是滿腔怒火的,這個時候上去送死,對他們來說也不虧。”是啊,不虧,陸秩靜此時說道牧彥楷的時候,臉上臉遺憾都沒有了。
還有什麼遺憾呢?得不到就是得不到,又有什麼關係呢?沒有他自己也照樣活得很好,既然都活的不錯,那跟著自己的人是誰也沒有那麼重要吧。
“哈哈,看到沒有,那邊,那些特警進去了,我們這棟樓反而沒有人過來。”朱水平摟著陸秩靜笑的很猖狂。
的確,他們這棟樓在距離戰火三十米開外,而且還是一棟老式樓房,一點也不起眼。
而此時牧彥楷和陷已經爬到了17樓。
“上麵除了直升機的轟鳴聲外,幾乎沒有聲音,我覺得有點不對勁。”牧彥楷沒有繼續往上走了,看著陷說道。
“嗯,的確是有些不對勁。”陷眼神也有些不善。
“看看這種樓地下室什麼情況。”牧彥楷拿出電話,走到窗口邊上,隻露出了半個腦袋看著下麵的情況。
“陷,過來看看。”牧彥楷叫了一聲,陷立馬站在了他的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