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裏麵的,我不知道您是哪位大人物,我也不想知道,我隻是希望提醒您一件事,這裏的人,不論是貧是富,是高貴,是低賤,都一樣是這季月國的子民。既是同胞,就不該有這種隨意的踐踏,剝奪他人的生命的事情發生!”
白炫舞微笑著,優雅得無可挑剔的躬了躬身,“作為他們的主子,我在此希望,您能夠管教好您的……”
話,並未說完,語意卻早已傳達。低低的,白炫舞又是燦爛的一笑,一轉身,瀟灑的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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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人的臉頓時因著這句語義不明的話,而憋得通紅。
“咳咳咳……”幾聲輕咳自馬車裏徐徐的傳來。
“……老夫人。”馭馬在外的白麵老者下車而立,畢恭畢敬的侍在了馬車的邊上。
一隻蒼老而幹淨的手,緩緩的伸了出來,隨意的撩起了馬車上的錦簾,緊接著,探出身的是一位衣著樸素,簡練,卻依舊透著一股子端莊、貴氣的老婦人。
輕輕的自馬車裏走了下來,老婦人花白的頭發上,僅是用了一根極其普通的木質雕花發釵,簡單的將頭發挽成了一個婦人鬢。雖然保養的很好的額頭上是一絲絲隱藏不了的滄桑印痕。
老婦人雍容的臉上,是一片波瀾不驚的祥和之色。
“洺喜,拿些銀兩安撫安撫剛剛因此受到了驚嚇的母子。”老婦人語氣祥和的吩咐著靜靜的侍;立在一邊的白麵老者,聲音卻是帶著一種令人不敢反抗的威嚴。
“至於李侍衛……”老婦人將目光看向一邊的粗獷男子,眼裏隱隱的帶上了一絲嚴肅:“回去後,自己到刑部去領罰吧。”
“是!”男子略微的一僵,鏗鏘有力的回答道。
“老夫人……”見老婦人靜靜的望著前方,安撫了受驚母子後的白麵老者欲言又止的叫道。
“什麼事?”
“著是剛才從那為小公子身上掉下來的……香囊。”
“小公子?”老婦人淡淡的一笑,“洺喜,你跟在哀家身邊也快有四十年了吧……”
“是,是有四十年了。”洺喜不明所以,卻依舊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那你又是何時見到過,喜愛將香囊隨身的帶在身邊的‘小公子’了?”
洺喜聽了心底一驚,偷偷的望了一眼一臉平靜笑容的太後,低聲的道:“……奴才眼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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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呀~總算是回來了!真好!”擰了擰剛才才換下來的濕衣服,白炫舞一邊擦了尚在滴水的頭發,一邊笑著對身邊的舍利維亞說道。
因為一早就沒了銀子,沒什麼好玩的,白炫舞就硬拖著舍利維亞一起回到了皇宮。
“好什麼呀~我都還沒有玩夠呢,就被你給硬拖回來了。”不同於白炫舞的高興,舍利維亞不滿的撇了撇嘴,偷偷拿眼斜她。
“你剛才在說什麼?”手裏的動作一頓,白炫舞微微的眯起眼眸看她。
“啊?沒有哇~”舍利維亞心虛的眨了眨眼,笑道:“我是說,我今天玩的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