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白炫舞淩亂的發絲一眼,接著道:“如果不是的話,那麼就請舞兒小姐再認認真真的將這裏看清楚一些,這裏可是皇後娘娘的寢宮——‘儀鳳宮’,可不是你現在的住處‘錦繡閣’,不是你家的‘將軍府’,更加不是可以任由你自由進出的菜市場!暫且先不說你這樣毫無禮儀的硬闖進來,不行禮,不問安了,單單是你以這種口氣命令老身這個皇後娘娘的陪嫁宮女,也是對皇後娘娘的大不敬之罪了!”
看了眼毫無阻攔之意的皇後娘娘,老嬤嬤的氣焰似乎更加的高漲了:“你膽敢就這樣當著皇後娘娘的麵如此的囂張,是料定了這‘皇太子妃’的位置會是由你來坐麼?”
“嬤嬤!你最好是不要在這裏血口噴人!”白炫舞氣極的大吼道:“綠繞是我‘錦繡閣’裏麵的人,縱然她犯了天大過錯,也理應由我這個主人來處理、責罰,你們這樣子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對她實行棍刑,就跟‘濫用私刑’又有什麼兩樣!”
“濫用私刑?哼!”一直是在一邊,靜靜的品茗的皇後娘娘,不冷不熱的開了口,似乎是在這一刻開始,才看到眼前的事。
“本宮乃是堂堂季月國的皇後,若是連‘調教’一名身份低賤的宮女,都需要向你一介臣女請示、報備的話,豈不是讓他國暗笑我季月無人?簡直可笑!還是說——真的是被曹嬤嬤給猜中了,你自詡這季月的‘皇太子妃’之位,該是由你來坐,所以你就料定哀家不敢將你怎麼樣?”
“我沒有!”白炫舞憤憤的大吼了過去。一開始便是他們為了利用她,而將她招進了宮來的,眼下見她威脅到自己侄女的存在了,就又將這樣一幹‘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到了她的身上!
就因為她隻身一人在皇宮內,便欺她孤單好欺嗎?
“哼!最好是沒有!”皇後輕輕的吹了吹杯中漂浮在茶水上麵的茶葉,又道:“‘皇太子妃’的位置,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好坐的,縱然吧是白明遠,白將軍的女兒,哀家不能博了皇上的麵子,但是隻要哀家願意,你,也隻能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側妃’!”
側妃?小老婆?
哼!白炫舞暗暗地在心底嗤笑一聲,半眯起了眼眸,用著最最鄙夷的目光看向了那個似乎永遠高高在上的女人,“我還真的是替季未央感到可悲呢,竟然有每年這樣的母親,別說是他的人生了,就連她將要攜手共度到老的結發妻子,都沒有自己選擇的權利,還真的是不知道,該說是您這位母親大人對他‘溺愛有加’呢?還是‘獨裁專政’的好!”
“哼!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這在這‘華麗’皇宮之中,可不見得是什麼好事!”皇後不怒反笑,雍容的將手裏的茶盞擱到了身旁的桌子上,輕輕的道:“你們繼續吧,既然她們倆個主仆情深,那麼……就一起‘調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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