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許酬聽後,對著文康說道:“兒啊!最近你要幫爹去妓院辦一件事情!”
文康聽後,笑著說道:“父親,你這是要幹什麼?莫非。。。。”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爹我是為袁皇上登基找請願團,也是代表老百姓上京去請袁皇上登基的。”文許酬說道。
文康聽後,點了點頭,回道:“原來如此,父親此舉真是高啊!”
文許酬聽後,笑了笑說道:“明天我去古城衙門開會,讓他們放棄共和,共尊袁皇上。”
文康聽後,笑著應和道:“助父親早日完成輔佐君王的壯誌!”
文許酬聽後,對著文康說道:“行了,吾兒,你好好養傷,我去處理一些事情!記住!明天去妓院給爹挑選請願團去,要漂亮的!”
“父親!你就看好吧!”說著,文康樂的嘴都快合不上了。
文許酬聽後,放心的離開了這裏。
剛出門口,看見哭成淚人的彩茵芸,說道:“你就是彩姑娘吧!康兒在裏麵呢!”
彩茵芸聽後,顧不上說話的這人是誰,快速的跑了進去。
且說此時,文淼已經來到待客的西廂院,他徑直走到盛池芳的房門口,停了下來。
文淼對著房裏麵喊道:“我知道你在裏麵,快把門給我打開,我有事要跟你說!”
這時盛池芳,早已換上了一身紫色的睡衣,假裝出一直在房裏睡覺的模樣,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似得。
盛池芳聽到此處,打開了房門,看著文淼被怒火燒紅了的眼珠子說道:“有事嗎?文少爺!”
文淼聽後,望著穿著睡衣的盛池芳說道:“你剛才在幹什麼?”
盛池芳聽後,笑了笑說道:“我的文大少爺!你看我這身裝扮,你說我在幹什麼!當然是在睡覺啊!”
“睡覺?你猜我會信嗎?”文淼冷笑著對盛池芳回道。
“會信,因為我的確在睡覺啊!”盛池芳一邊捋著頭發,一邊辯解的說道。
文淼聽後,伸出手去,掐在了她的脖子上,並說道:“你是不是拿槍去殺茵芸了!”
盛池芳見狀,嘶啞的說道:“茵。。芸是誰?我殺她幹什麼?快放開我脖子!我快喘不上氣了!”
文淼聽後,忙撒開了盛池芳說道:“你槍呢?拿來我看看!是漢陽造,還是德國造!”
盛池芳咳嗽了幾聲,才緩過氣來的說道:“文淼你真狠啊!你要殺死我嗎?來呀!來呀!”
文淼聽後,態度強硬的說道:“別說這個,誰要殺死你!快把你的槍拿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不客氣你還能怎樣!”說著,她就衝著文淼貼了過來。
文淼聽後,看著盛池芳的舉動,無可奈何的說道:“你其實大可不必這樣,即使茵芸被暗殺了,我也不會選擇你!因為有些固有的因素,已經將你我天各一方!我其實早已知道你來自東瀛,民族的仇恨,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化解的!你明白嗎?不要跟我說這些與愛情無關,你們一口一個“東亞病夫”,早已經把我們看作劣等民族行列,那麼,作為高貴人群的你,為什麼要選擇我呢?我怎麼配的上你呢?”
盛池芳聽後,知道文淼在諷刺自己,於是帶著恨意看著文淼,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文淼看後,對著怒視著自己的盛池芳說道:“恨我就對了,就算我辜負了你對我的一段深情吧!”說完,文淼轉身就要離開。
不料被盛池芳拉住,她對著文淼說道:“假如有一天,你的國家和我的國家發生戰爭,咱們在戰場上相見,你會怎樣!”
文淼聽後,毫不猶豫的說道:“雖然我現在手無寸鐵,但是如果真是到了那個時候,我會與你以命相搏!”
盛池芳聽了文淼的話,失望的撒開了手,像失了魂兒般地癱靠在門上。
文淼見狀,並沒有理會這些,徑直朝著院門口走去。
“你停下!我有話要說。”盛池芳突然望著文淼喊道。
文淼聽了,停了下來,身也不轉地說道:“你有什麼事就說吧!”
盛池芳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們真的就不能在一起嗎?”
文淼聽後,抬頭望了一眼天空,慢慢說道:“負你一生情,也了三生願。”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出西廂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