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風見葉辰如此模樣,料想是他也聯想到了什麼,先是狠狠地怔了一下,隨即放肆地大笑起來,帶其中卻也帶了一絲苦笑在其中。
魏子風衝他眨了眨眼,怪聲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你拿了我的火石,可還沒還我,怎麼就走了,”
魏子風也立即縱身而去。
……
兩日後,道門勢力往北的邊緣地帶。
君天傲與魏子風並肩而立。
不過魏子風一副生氣之極樣子,似乎是受了什麼驚天大委屈一般。而君天傲似乎便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在一旁不停地向他道著歉。
“許兄弟不要生氣嘛,哥哥我這也是謹慎些嗎,這些中原的人太狡猾了,稍不留意就給他們鑽了空子。”君天傲一旁道,滿臉堆笑。
魏子風看了他那樣子,實在是板不起臉來,故作沉吟了一會,就淡淡道。
“君師兄說得也有理,是兄弟小氣了,還望師兄不要怪罪才是。”
君天傲鬆了口一氣,不過看那樣子,明顯跟魏子風一樣,都是裝的。
“許兄弟此去雲隱,凶險難測,還要一路保重。哥哥隻能送到這了。”
君天傲整了整肅容,很是鄭重地道。
魏子風同樣嚴肅了起來,道:“師兄也一樣,你在這道門之中同樣要小心行事,萬不可輕信於人,被那些虛偽的家夥抓了把柄。”
“師弟放心就是。”
魏子風微一抱拳,道聲珍重;說著,魏子風順手把火石丟給了他。。
隨即,魏子風虛空一劃,卻是泣血劍閃過幾道瑞芒,圍著他盤旋不休。
魏子風正欲跳將上去,忽然君天傲一把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魏子風瞬間就是一寒臉,登時就沉了下來,不過好在兩人此時相背而站,君天傲倒是沒看到什麼。
“魏兄弟兄弟此來可帶上了幾枚金陵葉?”
魏子風隨即笑道:“師兄哪裏話,我此去若是稍稍大意,怕真是再回不了金陵了,又哪裏敢那等物品,若是被人發現了,兄弟怕連屍身都回不了家了。”
君天傲點頭道:“兄弟說的是,是當哥哥的魯莽了,不過兄弟還是小心為妙,若真是難以為繼了,萬要以性命為要,這是幾枚,兄弟先留著,到了不得以的時候再用,當然不用是最好的。”
魏子風麵感動之色甚濃,但心中卻不免有些驚訝,這不知這金陵葉是什麼東西,竟是如此重要,想來定是什麼威力絕倫的法寶之類的東西。
魏子風從他手裏接過一個很是精致的錦囊,隨即不再遲疑,踏上泣血劍,轉身而去。
再往北,不到八百裏,就是天下聞名的雲隱山了。
魏子風嘴角掠過一絲冷笑,帶著十三分的嘲諷。
“果然是一群蠻夷之輩,當真是愚蠢。”
說著,他從懷中那出了一封信,上麵寫著幾個字,顯示著寫信人的身份。
曄上,阿風親啟。
想著,他又把那個錦囊拿了出來,將裏麵的東西倒了出來,不過那東西剛剛響了幾下,掉了出來,魏子風就如同風化了一般,徹底呆在了那裏。
臉上帶著半分的驚訝,少半分的喜悅,但卻遮掩不住那濃濃的,九分的恨意。
五枚金葉,在那散發著淡淡的金光,邊分五角,竟是與魏子風胸前佩帶的那枚一般無二。
“金陵府!他日我定要殺上金陵府,踏平馭獸齋,屠盡你等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