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河最後沒有下殺手,他隻是把幾人搬到臥室鎖住就帶著兩女離開了,雖然光頭曾經想他死,但畢竟洛河隻是個‘平凡的大學生’對殺.人這種忌諱的事基本上沒想法,而且,他走在前麵聲音低沉地對冉舞說:“你覺得現在地球上還有多少人?六十億?能在蓋亞幹預下爆發的這場生化危機中沒有一開始就變成喪失的隻有三種人——大氣運、大智慧的高人,心地純良的好人,意誌堅定的狠人。”他轉過身來,一字一句道,“你覺得除開這幾種人,還有多少人?”他攤開雙手聳聳肩:“當然也不是說除開這幾種人別的都變成喪屍了,蓋亞也會留下用來散播恐懼的‘凡人’,如果人類還想掙紮,這些家夥是最不穩定的炸彈——你指望普通人提把刀就能血拚喪屍、怪物?”
他語重心長地對不服氣的冉舞說:“這是戰爭!暴雨落下的那天你們應該有聽到吧?”
唐糖歪著腦袋:“你是說——‘‘不信的惡心’導致災禍......新的神之子從空中、土中、水中誕生’這句?”
洛河打了個響指:“BINGO,那不是玩笑,那是蓋亞也就是位麵泛意識的宣告啊。”
冉舞:“那宣告是什麼意思?地上之民是指人類?”
洛河捂著臉:“難不成還有別的意思?所以說這是戰爭!戰勝新的‘神子’然後再一次成為大地的主人。”他背對著兩人做出一個劍指江山的動作。
冉舞、唐糖......雖然不明白,但是覺得好厲害......
下了樓由洛河找到了一輛小轎車,洛河按照書上學來的方法打燃了引擎,正準備關車門就被冉舞擠到了副駕駛,按她的話說,“我可是A級駕照你給我閃開,而且你平常都看的什麼書啊喂......”唐糖也在一旁一臉崇拜的樣子‘洛學長好厲害’......
無奈坐到副駕駛,洛河正想著係好安全帶,冉舞一踩油門,然後,就開出了80碼的速度......最後在洛河的拚死抗爭下,把冉舞‘請到了’副駕駛,畢竟A級駕照也還是女司機啊喂!
現在正由洛河開著車,他轉過頭看了看冉舞。因為剛剛被搶了駕駛權,冉舞坐在副駕駛上生著悶氣,她鼓著嘴偏著頭不看洛河。洛河回過頭一邊看著路一邊和唐糖說著閑話,因為是刻意交好,加上唐糖本來的心意,車裏不時傳來愉快的笑聲。冉舞撇了撇嘴,不說話,她偏過頭繼續望著窗外,然後,她突然就大呼小叫起來:“看那邊看那邊!好漂亮的房子!”
洛河踩了下刹車也跟著偏過頭去,然後他就瞪大了眼,那個是?那個是!
等他們到達的時候洛河還在夢中一樣,眼前的建築與自己家的別墅一模一樣但是卻換了個地方,裏裏外外都透著詭異。不等洛河多想,冉舞拖著唐糖就跑了進去他也隻得跟上,他們站在裝滿華表的廣場上巨大的柱子顯得人特別小,冉舞拖著唐糖這裏摸摸那裏看看興奮得不得了。洛河沒有管她們,他沒有感覺到危險——從小他就有不一般的直感,他能知道哪個人對自己有敵意,哪裏有危險。
他徑直去了中央的大教堂,穿過了一排排的座椅推開教堂邊上的小門進到一個小小的房間。房間裏的裝飾很簡單,一個不大的書櫥裝滿了銅版紙印刷的老古董,一個低矮的桃木桌子,一張紅檀木做的床。現在床上正躺著一個人,洛河快步走到床前,站在那裏看著床上的人。
這時身後的門響了,一隻白皙豔麗的手伸了進來,洛河看見那隻手整個人就繃緊了。他轉過身子低著頭規規矩矩地彎腰說到:“母親大人好!”門完全開了,進來一個雍容華貴的女子,該怎樣讚美她?有詩雲: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襛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禦。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奇服曠世,骨像應圖。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踐遠遊之文履,曳霧綃之輕裾。微幽蘭之芳藹兮,步踟躕於山隅。。說的就是眼前的絕代佳人,而她是洛河的母親。
她目光熠熠朱唇輕啟:“小河子現在才來看媽媽,人家好傷心啊,兒大不由娘,有了媳婦就不要娘了。”說完眼睛一轉右手長袖一遮就嗚嗚地抽噎起來.....太假了有木有!還有我還是光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