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爹那麼嚴肅的和她說話,花無眠立馬乖乖的點了點頭,心裏卻想,這梁州和曲州中間,可隔了三天的水路啊。
將他們送上了船,芳姨又忍不住落下了淚,看著那越來越小的身影,無眠覺著往昔的歲月正在遠去。
在汔水上行了兩天,花無眠無聊的時候,就拿出小冊子來瞧瞧,不懂的地方就問寒月。
不知是寒月講得比老爹詳細清晰,還是這些天來的遭遇,讓花無眠心裏有些感到好奇,反正她對寒月說感到非常有趣,甚至練習起術法來,一掃以前一聽術法就昏昏欲睡的模樣。
慘白的臉,滿地蔓延的黑發,毫無血色的唇色,長長的暗紅指甲,幽靈一般的身影,“花大小姐,在看什麼啊,喲,花家大小姐竟然練習起術法來了,不知可有成效啊。”一貫的嘲諷口吻。
“寒月說,等到月中天時,他的靈力最強,到時他會祈月來幫你擺脫陣法的束縛,然後你就自由了。對了,我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麼?”花無眠覺得自己不再怕,這個動不動就齜牙咧嘴的水鬼了。
“雲洛,一個鬼魂野鬼而已,花大小姐無需放在心上。”冰冷的眸子,含著諷刺的嘴角。
“哦,寒月說,將你救出後,你得和我們呆在一起。”花無眠抬起小下巴,無視那雙快噴火的眸子。
“柳夫人何處此言啊?莫不是雲洛做錯了什麼,惹著夫人您了。”血色的眸子裏,寒光冷冽。
“當然,你的確是做錯了,寒月說你先前害得那麼多人無辜落水,你曾經害了多少人,就得做多少好事來彌補你曾經犯下的錯,不然你一輩子也別想見到你要找的人了。”花無眠說完,也冷眼看著她。
“此話怎講?”雲洛一臉的狐疑,“你在這汔水呆了這麼久,卻從未遇見過那人,隻因天道如此,有錯有對,有得有失,自有道理,你差點墮入了魔道,如果不及時彌補,隻怕以後再也見不到那人了。”走了進來的寒月,靜靜地看著她,臉上不帶一絲猶豫,“如果你答應以後不再害人,並且願意多做善事來彌補以前的過錯,我就將你救出,不然你就隻有自己想辦法了。”
“早就知道,你們沒有這麼好心的,怎麼,現在想過河拆橋嗎?”血色的眸子裏有怒火翻湧。
“你要想清楚了,是想盡快見到那人,還是繼續這麼無望的等下去。”花無眠好心提醒著。
“唉,我已經快記不起他的容貌了,連他的名字也忘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就勞煩二位多費心了,雲洛如果能順利離開這裏,定當答應二位所說之事。”雲洛一臉悲戚,神情哀傷。
答應,當然答應了,但是答應是一回事,至於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了,某鬼心裏可清楚著呐。
“好,馬上就要月中天了,雲洛你先回水中,站在那陣法中心,我現在就為你祈月,希望一切順利。”寒月話音剛落,雲洛就慢慢返回了水中。
“寒月,我呐,我該幹些什麼?”花無眠立馬嚷嚷起來。
“你記得這兩天,我一直在讓你看的那個玄天陣法嗎?汔水中的古陣法,真是這玄天陣,你在一旁仔細瞧著,如果發現不對,就按我說的去做。”寒月說完,就掐了一個訣,將倆人帶到了陣法中央。
“玄月在天,幽泉祈月。”寒月抽出一般泛著寒光的雪劍,迅速劃破手指,然後在自己眉心寫了一道符印,雙手持劍,口中不斷念念有詞,通身的靈光將他漸漸包圍。
“幽泉,解束”,一道耀眼的寒光閃過,極淩厲的劍氣,在水麵中劈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汔水水底,隱約有幽光閃現,一個模糊地陣法漸漸現了出來,“啊——,這陣……法”隨著雲洛的一聲厲喊,陣法陡然有了變化,幽光開始變得越來越明亮。
此時,陣法也開始變得清晰起來,這個陣法竟然是建在一隻巨龜的背上,而陣法的中心是被束縛著的雲洛,隨著陣法的變動,在不斷吸食她的靈力,蠶食她的靈氣,雲洛已是氣若遊絲了。。
這意想不到的情況,讓寒月和無眠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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