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了三天高燒了,實在是來不起了,好難受頭暈暈的。
“公主,你等等我呀,詩雅有些跟不上你的腳步了。”一大清早,苗寨裏就傳來詩雅那柔柔的聲音。
就在詩雅的話音剛落,便傳來傾舞那等得不耐煩得回答:“詩雅,你能不能別每次都這樣,要是晚了,錯過了廟會,本公主可是會與你沒完得哦。”
“公主,咱們這可是偷偷背著王下山耶,難道你心裏就沒有一點害怕麼。詩雅可是每和你偷走一次,心裏就擔心一次,要真是被發現了,指不定為米拉巫師又要說什麼了。”在傾舞得話音剛落,便傳來詩雅那有些擔憂的回答。
在詩雅得記憶裏,從記事開始,每年得這個季節,她這主子總會找個各種理由偷偷下山。
最先因為年紀得關係,時常被那守寨門得守衛給帶了回來。可隨著年齡得增長,她這主子便帶著她,想盡一切辦法,躲開那苗寨德重重關卡,私自溜下山去。
可是每次下山回來後,她就苦了,常常被那巫師——米拉,罰去喂養蛇蟲。要是這次再被發現,估計她又要與那蛇蟲作伴了。
懷這坎坷不安得心情,小心的跟在傾舞後麵。直到離開苗寨十多裏路後,詩雅那顆跳得七上八下的心,才稍微鬆了口氣來。
有幾個月沒有下山的傾舞,一到滇池鎮上,就犯老毛病了。一會摸摸這個,一會看看那樣,搞得詩雅是提心吊膽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她這主子跟丟了。
也不知道是有廟會的緣故,還是這裏原本就這麼繁榮,大街小巷是人來人往,時不時還能聽到小販的吆喝聲。
“小姐,看看胭脂吧!”
“小姐,看看小店新到的珠釵吧!款式什麼,都是最新打造出來的,是絕無僅有的。”
女人無非就對,胭脂,首飾,漂亮的衣服感興趣。
“相公,家裏已經沒米開鍋了,求你別把咱家的救命錢拿走呀!”正當傾舞拿了對精致的手鐲在看時,耳邊便傳來了某婦人的哭啼聲。
嚴格遵從焱風所說的傾舞,並沒有打算過問此等閑事,繼續挑選這精致的首飾。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被婦人抱著大腿的男人,一腳踹開了婦人,嘴裏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道:“想我子夜遭了什麼孽,竟然娶了你這麼個女人。男人在外逢場作戲,隻不是應酬需要,而你這女人老是沒完沒了。你到底有沒有替我的前程想過,興許今晚的聚會,就是改變我子夜命運的開始。”
“你騙人,你根本就是垂涎與鳳來儀那花魁得美色,還說什麼有正經事要辦,我看你根本就是****上腦了。”婦人在聽完那男人得解釋後,很是氣氛得看這圍觀得眾人說道。
原本正不知道該買那件首飾好得傾舞,在聽完那婦人所說得一切後,氣就不打一處來。她今天非得教訓下這個無恥得男人,順便見識下那什麼花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