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是娘親命你前來的嗎?”就在傾舞想更一步上前查看那女子時,女子回過頭來一臉茫然的問道。
看那女子雙瞳無神,在想那女子所問她的問題,難道她是瞎子嗎?她都進到屋子裏了,而且距離和她是那麼近,為什麼她都還是問出這樣白癡的問題來?
看這女子那茫然並不害怕的俏臉,傾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沉默了好一會後,方才緩緩開口回道:“這位姑娘,我叫舞兒,並非你娘親派遣而來。不知道姑娘該怎麼稱呼,為何會獨居於此。”
“舞兒是誰?莫非你不是鳳來儀裏麵的人?你到這裏來做什麼,我這裏可沒什麼值錢的首飾,要盜取東西,你應該去花魁那裏才對?”在傾舞的話音剛落,就傳來那女子莫名其妙的回答,氣得她很似無語。
想她怎麼的也是苗疆的公主,怎麼這女人就認為她是毛賊,而且還是那專門偷香竊玉的毛賊。神啊,她的清白呀,就被這女人活脫脫的給說沒了。
眼看自己的主子即將控製不住的詩雅,走上前拉住即將暴走的傾舞向那女子說道:“喂,你這小丫頭竟把我家主子當成那翻牆角的鼠輩,有你這樣的嗎?這輩子我們什麼樣的珠寶玉石沒見過,就連跟朝和帝進貢的貢品,我家主子也見怪不怪了,還會看上你等青樓女子那些俗物。”
“那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來到這湖心小築?要知道這裏可是鳳來儀的禁地,除了幾個娘親的親信以外,任何是不得踏上這裏半步,否則格殺勿論。”女子在聽完詩雅的話後,一臉茫然的望著門口處說道。
聽完這女子所說的格殺勿論四字後,令傾舞更加的想知道這女子究竟是何許人也。既然能夠獨自居住在這湖心小築上,相比跟這裏的老板有著莫大的關係。
瞧著女子那一臉無害的樣子,到顯得她傾舞多疑了。
那講書的先生不老講到,越是看著無害,其實心腸越毒,還是小心點的好。
將新研製的蠱毒暗藏與指甲裏後,傾舞小心的走到女子身邊,溫和的回道:“我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並沒有想要傷害你的意思,所以你隻要乖乖的待在這裏,我們是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你以為你所說的話本姑娘會相信嗎?哈哈,很遺憾的告訴你們,你們來錯地方了,尤其是不該踏進著別院。他曾經許諾過這裏隻屬於我,隻屬於我。如今你們卻弄髒了這裏,我要你們付出代價……”就在傾舞所站的位置距離那女子沒多遠時,那女子翻臉跟翻書似的,對她們說道。
待傾舞與詩雅反映過來時,卻發現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放佛全身力量都被抽光了一樣……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想不道這麼個看上去無害的女人,竟然會出手這麼狠毒。不過好在她自由被喂食百毒長大,這點區區小毒,對傾舞來講根本就是小菜一碟。隻要她利用吸食蠱毒,將毒血吸出,休息一會便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