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氏，顧清歡頗為緊張的同淩亦陽走著他的總裁專屬通道。
“做什麼？臉這麼白？”
淩亦陽睨了顧清歡一眼，對她那滿臉戒備的樣子，有些不解。
“我哪有，我可能是真的餓了。”
顧清歡否認著，咽了咽口水。
她在嚐試著，緩解自己的情緒。
卻難免的，讓淩亦陽察覺到了一些異常。
“心恒應該已經買好了，老規矩，你在休息室裏吃，今天我有些文件，你幫我看，正好可以檢驗一下，你這段時間到底有沒有進步。”
“啊？淩亦陽，你公司的文件不都是機密麼？你給我看？我什麼都不懂得，我能看明白什麼。”
顧清歡聽著淩亦陽的話，心裏就是一驚。
過問淩亦陽公司的事情，這是她從來都沒想過的。
“我給你看的，沒關係，誰說你什麼都不懂，清歡，你這是在質疑我這個老師的教學質量。”
淩亦陽的回複，有點敖嬌。
顧清歡撓撓頭，不知道如何回應。
“叮……”
隨著電梯門開合，提示的聲音響起來。
顧清歡心裏一跳，在走出電梯後，看到長廊並沒有人後，她的心算是安了。
淩亦陽所在的這一層，並不是誰都可以隨隨便便過來的。
除非有特殊情況，不然，下麵的人想要同淩亦陽見麵有交集，幾乎是不可能的。
淩氏的製度，就是這樣。
他們的彙報對象，都是林心恒。
“清歡。”
淩亦陽看著顧清歡明顯懷有心事的模樣，再度開口，拉回她的思緒。
“恩？抱歉，我剛剛走神了。”
“沒事，不過，清歡，我不喜歡你跟我之間有秘密。”
淩亦陽握著顧清歡的手指緊了緊，同她強調。
“我知道的。”
顧清歡同著淩亦陽一起進了他的辦公室，她走到辦公室的裏側，抬手推開休息室的門。
桌案上此刻安安靜靜的放著一份午餐，顧清歡走過去，坐下來。
她想，今天這一關，她算是過了。
休息室這邊，應有盡有，剩下的，她隻要保證，今天陪淩亦陽加班呆的晚一些，就完全不用擔心同她之前的那些同事碰頭了。
一個小時後，淩亦陽自外麵推門而入，他將幾份合同拿過來，放在顧清歡的手邊。
“清歡，看一下吧，等會給我一個答複，這些合同，到底可不可以簽。”
“啊？”
顧清歡有些沒底氣，心裏發虛。
“好好看。”
淩亦陽鼓勵著顧清歡，然後回去處理自己的事務。
顧清歡努了努嘴，她將合同一頁頁的翻開，探究的研讀起來。
這樣公式化的合同，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在秘書組的時候，她充當的，不過就是一個打雜的角色，這種東西，她摸都摸不到。
而且在那會，即便是給她，她也看不懂。
可這會，顧清歡卻驚訝的發現，這裏，有很多內容都是淩亦陽給她講解過的。
這些裏麵，包括一些需要必須嚴謹的條款，以及個別詞語的範譯延伸。
顧清歡看著看著，那本還懸起來的心，就驀地安了。
“淩亦陽，我看好了，那，我這邊，都有做出一些標注，你看看我想的對不對。”
顧清歡有了興趣，她像一個好奇寶寶，開始向淩亦陽“求知”。
淩亦陽側了側頭，伸出修長幹淨的手指，將顧清歡遞過來的合同接起來。
顧清歡真是很聰明，這段時間，他教給她的東西，她可以很快的融彙貫通，這一點，在此之前，淩亦陽還真的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