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歡聽的清楚，她有些探究的追問，沒有忽略掉，淩亦陽那無意間提及的話。
“淩亦陽，不是第一次了是什麼意思？你什麼時候，還為我做過這類的事情麼？”
“有呀，很多，女人，我之前就說過，你是我唯一花過錢的，或許，我現在還可以再補充一點，你還是我花錢最多的。”
淩亦陽沒有否認，但他依舊未曾挑明什麼。
“很多？怎麼可能，你做了什麼，為什麼我不知道，淩亦陽，你具體是說的什麼？”
“那些都不重要，清歡，我為你做什麼，那就一定是我想要做的，既然我想做，你隻要接受就好，這方麵，我不需要你念我的情。”
“那怎麼行，淩亦陽，你本就沒有道理要對我好。”
“我有，我是你男人，你是我女人，這件事就是這麼簡單。”
淩亦陽依舊霸道，他驀地轉過身，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西裝外套。
“清歡，走吧，今天莫凡約我們吃飯。”
“現在？”顧清歡低下頭，看著手腕上的表，現在的時間，不過五點，她沒想到，淩亦陽今天會走的這麼早，她原以為，他會加班的。
“淩亦陽，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
顧清歡一直無意參與淩亦陽的活動和朋友聚會，尤其是當她聽到淩亦陽說這個約還是莫凡的。
“怎麼？沒聽到我說是我們麼，他也提及你，你自己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一起去，又不是第一次見麵了，你有什麼放不開的，你們不是也很熟了麼。”
淩亦陽無視了顧清歡的意見，他向來很習慣替顧清歡做主。
顧清歡心裏琢磨著淩亦陽的話，暗自腹誹。
她和莫凡確實不是第一次見了，可他們也說不上熟。
甚至於，她都感受不到莫凡對她的善意。
她有些懷疑淩亦陽說的話，因著她實在不認為莫凡也會特意強調要帶上她。
“清歡，你該知道，我已經決定了，走吧。”
淩亦陽看到顧清歡遲遲沒有動作，直接開口催促著她。
顧清歡無奈的摸摸頭發，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她還能說什麼呢？
其實，她本來也知道，淩亦陽說的話，她拒絕不了。
這樣的相處模式，她也早就習慣了。
“走吧，走吧，真是的，你們大男人的聚會，幹嘛非要帶上我。”
“見我的朋友，我以為你會很開心。”淩亦陽並沒有錯過顧清歡低低的嘟囔聲。
“開心？恩，那要分是誰吧。”
顧清歡當然知道，可以去見淩亦陽的朋友，對淩亦陽來說意味著什麼。
“你不喜歡阿凡？”
“我應該喜歡麼？”
顧清歡麵對淩亦陽的話，反問回去。
顧清歡之前，並沒有這麼直白的表達過她對莫凡的不喜歡。
淩亦陽有些詫異，小女人現在的直接。
“阿凡對你一直還算不錯，我以為，你若是真的不喜歡，也應該是不喜歡蘇晨才對。”
淩亦陽說的，倒是也有幾分道理。
顧清歡聽著淩亦陽的問題，一時有些不太會解釋。
淩亦陽的問話，讓她哽住了。
倒也是了，謝蘇晨那個人，嘴巴特別的毒。
每次看見她，總是冷嘲熱諷。
若是真跟莫凡作對比，那莫凡都不是好的一點兩點。
至少，他沒有那麼抽風的跟她針鋒相對。
但，有些時候，認真的威懾，要比那些不痛不癢的鬥嘴更具殺傷力。
顧清歡不知道別人是否會讚同她的想法，反正，她是這樣想的。
“他們沒有一個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