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歡動了動嘴,在霍堯東的淩人的氣勢下,她唯有默默的跟著霍堯東的腳步走。
“為了避免你尷尬,這段時間我不會過來,你就安心在這邊住著吧。”
霍堯東看著顧清歡跟過來,略略的望了她一眼。
顧清歡聽著霍堯東的話,隻覺得,自己好像有點鳩占鵲巢的嫌疑。
那種感覺,仿若是葉寒占了她的住所,而她占了霍堯東的住所。
可葉寒同她,或許他們之間也算是有著牽連。
但她同霍堯東之間,就怎麼都說不過去了。
盡管霍堯東的提議對顧清歡來說,非常具有吸引力,她卻依舊是排斥的。
“不了,我們非親非故的,我真的不想一再的麻煩你,說到幫我,你已經幫過我很多次,我不想要這麼麻煩你。”
“你明知道你已經麻煩過我很多次,那麼現在多這一次也不多,少這一次也不少,住著吧,顧清歡,你不要太聒噪了。”
霍堯東有點不耐煩了,他的神色中,帶了陰鬱的情緒。
顧清歡看到他這樣,瞬間禁了聲。
她倒不是有多膽小,隻是,她想著她再怎麼說,現在也是呆在霍堯東的家裏。
該有的收斂,還是必要的。
不過,事情卻不像顧清歡所想的那麼順利。
霍堯東在吃過早餐離開別墅後,顧清歡的行為便被限製住了。
別墅內的傭人將顧清歡的行動盯的很緊,他們根本就不容許顧清歡出了別墅的院子。
這樣的狀況,讓顧清歡撓頭。
在此之前,她幾次過來霍堯東的住所,卻沒有一次,遇到過這樣的狀況。
這讓她幾乎以為,霍家是沒有任何門檻的。
可到了這會,算是在無形中,給了顧清歡上了一課。
麵對這樣的狀況,顧清歡嚐試著想要同別墅內的傭人溝通,但幾經努力,卻始終得不到回應。
而霍堯東也就此如他所說的那樣,真的沒再出現了。
顧清歡就這樣,在被動中被留在了霍家。
這一留,就是一個月。
有關於她的新聞,一如霍堯東所說,並沒有持續太久,可即便是那樣,她的人身自由卻依舊受限,而葉寒打給她的電話,始終不斷。
他發給過她很多信息,那信息從開始的不解,痛心,挽留,再到憎恨。
顧清歡透過電話的熒屏,對葉寒的心理曆程感受的無比真切。
她能夠想象得出,葉寒的難過。
但卻沒有人知道,顧清歡在這一個月中,心底或多或少的總有著期望,她總希望淩亦陽可以聯係她。
隻是,淩亦陽卻始終不曾同她聯係過。
“這一個月,聽說你倒是安生。”
深夜,消失了許久的霍堯東出現了。
彼時,顧清歡因為口渴,自臥室裏走出來,正站在樓下的飲水機邊喝著水。
她聽著霍堯懂的話,冷靜的看著霍堯東,心底不可控製的悸動了一下。
她沒有非常激動,盡管她被他限製了一個月的自由。
但顧清歡心裏清楚的很,就是離開霍家,她也沒地方去。
並且,不可否認的在某些時刻,她也算是樂得自在的呆在這裏,畢竟,在這裏,她不出水電費,不出住宿費,卻還吃的好,住的好。
雖然她失去了自由,但她還沒到不可忍受的極限。
許是心境變了,現在的她比以前能忍的多。
出於安全考慮,她的緋聞風波平息的越久,對她越是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