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
顧清歡不知道淩亦陽是不是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他忽然的開口，讓顧清歡整個人都緊張起來。
她收回了自己對外求助的視線，隨即變得低眉順眼。
隻是，快樂的時間，總是短暫的。
顧清歡覺得，她現在的很像是在坐牢。
而剛剛，那是她在力爭之下的放風時間。
可麵對淩亦陽，她不敢提出任何異議。
不過，讓顧清歡意外的是，在回了公寓之後，淩亦陽開始對她要起了交易的回報。
她原本，還以為這真的是淩亦陽發了善心。
畢竟，當她提出要做交易的時候，淩亦陽的反應，是憤怒。
可現實，很殘酷的告訴她，她真的是想多了。
她終究，還是將淩亦陽想的太善良了。
“清歡。”
臥室內，淩亦陽將顧清歡的身體拉近，將她抵在牆壁上。
顧清歡懵了懵，一度緊張到忘記了呼吸。
她表情訕訕的看著淩亦陽，眸子裏閃爍著滿滿的不安。
“淩亦陽，你……你不是不同意的麼？”
顧清歡聲音很低，在這一刻，她顯得很沒有底氣。
她沒有忘記，這交易的發起者，原本就是她。
“嗯，我是不同意的，可是清歡，這其實，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機會。”
淩亦陽點點了頭，對顧清歡說的話表示肯定。
他說的很自然，顧清歡看不出他有哪怕隻是一點的心虛。
顧清歡不屑的白了淩亦陽一眼，在她的認知當中淩亦陽的腹黑，顯然已經是登峰造極了。
“什麼機會？”
“讓你接納我的機會，清歡，其實上一次，你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嗯？你該知道的吧，對我，你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難以接受，是，我承認，我強迫了你，可是清歡，你身體的反應告訴我，你對我是接受的。”
淩亦陽的話，讓顧清歡羞紅了臉。
她別看眼，神色躲閃。
無恥話題，她沒辦法同他詳聊。
隻是，淩亦陽分明長了一張禁欲臉。
他這樣的言辭，同他本人來講，差距實在太大了。
可偏偏的，他同他說話的時候，總是這樣的毫無下限。
他這樣說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淩亦陽，你現在是在對我洗腦，你覺得這樣有意思麼？”
顧清歡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人，有的時候也是很奇怪的。
顧清歡已經漸漸發現，她其實可以因為環境而改變，也可以被淩亦陽在潛移默化間洗腦。
顧清歡或許在以前，沒有這樣認為過。
但現在，她是這樣想的。
她認為，她現在的狀況很危險。
因為，她已經在不知不覺間，一再的被淩亦陽所改變。
她原本以為的，她不會做的妥協，可現在，她已經讓步了。
甚至於，她在被動中，很多東西，都沒有辦法再去堅守。
顧清歡感覺到，她現在什麼都守不住，也沒有辦法守住。
“清歡，或許我真的不是是什麼好人，但我也沒有你所想象的那麼壞，你們女人，可以因為身體的淪陷而愛上一個男人，不是麼？”
淩亦陽撫了撫顧清歡的長發，話落，他手上發了力氣，一把將顧清歡抱了起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