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亦陽在今夜，似乎，極有興致。
他抱著顧清歡，一直索要了很久。
到了最後，顧清歡已經手軟腳軟，身上，全然沒了力氣。
淩亦陽抱著顧清歡，一路進了浴室。
他顯得很體貼的，為顧清歡做著清理。
顧清歡將頭埋得低低的，全程，有點不敢去看淩亦陽。
她很羞赧，眼睛，總是躲閃。
淩亦陽溫柔的笑笑，他拿著毛巾，為顧清歡擦著頭發。
“如果累，等下我讓張媽將飯菜送進來就好了。”
淩亦陽語氣自然的，對著顧清歡提著建議。
但他的話，卻讓顧清歡變得愈發不自然了。
“出去吃吧，也沒有幾步路，我哪裏有那麼嬌氣。”
顧清歡咬著唇角，忖了忖，然後搖頭。
白天裏，張媽同她說的話，幾乎就在同一時間，竄入她的腦海。
讓她，說不出的不自在。
“那個……淩亦陽，張媽，你了解麼？你為什麼讓她過來這裏？”
顧清歡探尋的，拿話試探著淩亦陽。
她的問話，讓淩亦陽怔了怔。
“這麼久了，怎麼才想到問這些？清歡，是不是張媽有哪些地方做的不好，讓你不開心了。”
淩亦陽顯得，很機警。
他敏銳的，抓著顧清歡的話茬，反問著顧清歡。
“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沒什麼事，我和張媽，能有什麼事呀，你這是什麼反應，我是不是都不能問問題了？”
顧清歡有點埋怨的，別開眼。
臉上，閃過一絲不滿的情緒。
“嗬，清歡，跟我耍小性子了？”
淩亦陽看著顧清歡一臉不滿的樣子，神色略緩，他將手上的毛巾放到一邊，然後一彎身，將顧清歡的人，自浴缸內，抱了起來。
他一路，將顧清歡放到床上，然後自床頭為顧清歡吹頭發。
“我自己可以的。”
顧清歡伸出手，對淩亦陽示意，她自己可以。
但她的表示，卻被淩亦陽單方麵無視掉了。
淩亦陽沒吭聲，很霸道的，堅持著他的想法。
顧清歡訕訕的收回手，她撇撇嘴，索性，開始心安理得的享受起淩亦陽帶給她的服務。
淩亦陽願意那麼做，那麼，她還能說什麼呢？
不過，就在顧清歡以為，張媽的事情，她什麼都問不出來了的時候，淩亦陽平穩的聲音，卻自顧清歡的頭上，再一次響了起來。
顯然，淩亦陽，他還沒有忘記掉，顧清歡剛剛問他的問題。
“張媽的家庭情況比較特殊，他的兒子，因為患病的關係，曾經被淩氏救助過，原本，我沒有想過要讓她過來，但我現在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來照顧你，所以，當時也就想到了她。”
被救助過麼？顧清歡聽著淩亦陽的話，她的心裏，不由得對張媽的想法，又複雜了幾分。
如果這麼看的話，那張媽她之所以過來，主要應該也是為了報恩。
可如是這樣的話，那麼，白天裏發生的事情，似乎，倒也說得通了。
顧清歡能夠想象得到，一個人對於自己恩人的維護。
淩亦陽於張媽來說，明顯，並不簡單的隻是一個雇主。
隻是，談及照顧，顧清歡可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