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五章 陷仙島前眾修聚,絕聖島內無賓朋(1 / 2)

“豈有此理!”

卞喜怒起,將坐下價值十二萬靈石的仙椿木椅拍了個粉碎,隨後他又吩咐道:“來人!將三島主、四島主給我叫過來!”

尹典、米俊二人不知大島主召見所為何事,棄了與其閑聊之人,急匆匆的趕到了會客廳,正見到卞喜怒氣衝天的咆哮著什麼。

“大哥。”兩人抱拳拱手,立在卞喜身前。

“嗯······”大賊王強壓怒火,“三弟、四弟,你們可知道凝神賊眾攻島一事?”

米俊一無所知,尹典卻沾沾自喜的回道:“稟報大哥,此事小弟已然知曉,兩日前凝神島派兵來伐,領軍者竟是個二十歲左右的毛頭小子,被我一掌傷了他的髒腑,如今恐怕還躺在床上修養呢!”

“放屁!”卞喜猛然一吼,嚇得二人噤若寒蟬,“此等大事你竟然隱而不報,莫非沒將我這個島主放在眼裏不成?”

“小弟不敢。”尹典心中升起了一絲不祥之感。

“那你可知道誅靈島與戮神島已經落入了賊手?”卞喜再問。

聞聽此言,尹典與米俊二人登時便傻了眼。

“四弟,你怎麼如此荒謬?莫非你想獨掌仙空島大權不成?”米俊心中埋怨尹典將他也陷入了危境,因而說起話來頗為尖酸刻薄。

尹典登時就變了顏色,連呼不敢。

卞喜擺了擺手,走到了尹典的身前,道:“四弟,大錯既已釀成,哥哥我也不會再懲處於你,不過稍後與凝神島賊眾交戰時,你可免不了要多出些力!”

尹典感恩戴德,單膝跪倒,雙手抱拳謝恩,頭顱緊埋臂彎之中。

“在那邊隻有你一個人孤軍奮戰,四弟你可莫要埋怨為兄!”

卞喜的話語極為陰森,尹典當時便察覺了異樣,他猛然抬頭,正瞧見了一隻裹著墨綠色真氣的手掌迎麵拍了過來。

“下去和他們爭鬥吧!你可別丟了仙空島的人!”

啪!

米俊雙眼緊閉,不敢直視,其餘人等也未曾見到腦漿迸裂的場景,原來卞喜將尹典的一顆大好頭顱完完整整的拍進了胸腔之內。

正歡騰暢聊的一眾賓朋聞聽聲音望了過來,會客廳內登時便是一陣寂靜,鴉雀無聲,顯然沒有人會想到這壽宴竟會以死人為開局。

米俊更是不堪,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聲央求道:“求哥哥開恩,饒了小弟這一條賤命,待開戰時,我必然身先士卒,不留餘力!”

卞喜仿佛是換了一副嘴臉,當著一眾賓朋的麵,他伸手將米俊攙了起來,附耳低語道:“三弟,你這是在做什麼?你我兄弟情同手足,哥哥我怎麼會迫害你呢!快快起來。”

說這話時,尹典的死屍就躺在兩人的聲旁,無聲更勝有聲,它的存在就好像是一句嘲諷之語,時刻提醒著米俊不要被卞喜的多變所迷惑。

“來人,把這個叛徒拖下去!”

卞喜的聲音驀然想起,米俊心中一驚,抬頭看時,心中慶幸著卞喜所指的“叛徒”是那個死得不能再死了的尹典。

幾個下人從兩旁閃出,悄悄的收拾走了尹典的屍首。

正在這時。

“大島主,今日老母有病,全某不能多留,寥寥壽禮以表心意,在下告辭了!”全程民暗中接到了訊息,得知凝神島來攻,故而推脫離去。

全程民匆匆離去,其餘人也察覺了異樣,幾個與他相熟的修士暗中思忖,其母早在百年前便已故去,何來有病一說,因而判斷,此中必有隱情,看來這絕聖島是呆不下去了。

“林某家中有事,不便多留,還請大島主恕罪。”

“卞島主,我家的婆娘今日臨產,這會兒多半是要生了!我老金就不叨擾各位了!”說著,這位姓金的大漢同樣也借機溜出了絕聖島。

這下,一眾賓朋可慌了神,六神無主,不知所措,有知情者紛紛撤退,不願參與此中事端,隻留下那些貪圖壽宴的修士還遲遲不肯離去。

霎時間,客人散了半數。

卞喜陰沉著臉色,也不阻攔,他心道:稍後我就要去會會官化天,這些人留在島上反而是禍端!

“眾位朋友,請聽卞某一言!”大賊王拖著長音,止住了廳內的喧囂。

“想必不少朋友已經得到了消息,”卞喜看著眾人的表情,從而判斷每一個人的心思,“凝神島的靈艦開到了陷仙島之外,欲要與我仙空島開戰,事先我也有所不知,這才給諸位帶來了麻煩,有願意助我一臂之力的還請留下,剩下的人卞某也不多留,還請速速離去吧!”

“什麼?都攻到了陷仙島了?”

“這凝神島的速度可真夠快的,早上來的時候還未曾見到一個人影,而今竟已奪下了半數島嶼。”

“此處不可久留,凝神島與仙空島,哪個也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我們還是趁早走吧。”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藍兄,你我二人還不快溜!”

仙珍固然美味,可比起自家性命卻是大大不如,如此算盤,這些人還是算得清楚的,無一人敢多留半刻,隨著洶湧的人潮就此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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