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意識恢複,我感到全身疲憊的無法動彈,甚至冷的有點發抖。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也對。這人不是剛死嘛!大概就是淹死的,算了,這麼累。再睡一會兒,我剛想在沉沉睡去。就聽到了一妙齡女子的聲音:“娘娘,你醒醒啊!娘娘,你醒醒啊!……”
她這麼叫,我怎麼還睡得著。還是醒醒讓她安心一下,於是我想著所有電視裏蘇醒的劇情,然後呻吟著:“水、水、水……”可是我馬上就後悔了,我暈啊!我就是被水淹的,我居然還喊喝水。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然後我不相信自己的眼前,居然是一絕色美女。我、我、我立刻清醒了三分,這麼美的的女人,我看西施和昭君都要靠邊站了。那美女看我醒了,就興奮的大喊:“娘娘,你醒了。奴婢這就給娘娘倒水!”然後,美女就轉身到桌前拿起水壺倒水。
我這才有時間觀看房間,和電視裏沒什麼兩樣,就是古色古香的木頭建的房頂,四麵牆,家具等。不過,那些生活的用品就有點與我想的不同。比如說現在給我端來的裝水的杯子就有點像小型香爐。
我接過“香爐”開口喝了一小口,就把杯子給她。她接過杯子,然後小心翼翼的放到桌上。接著就跑到我身邊,小心的問我:“娘娘,你還有哪裏不舒服的嗎?”我搖搖頭,現在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少說少錯,多說多錯,不說不錯。
鬱悶,這麼的美女人居然是丫鬟,可惜了。我看她身穿的樸素,就簡單的兩件粗布包裹著,衣服還是淡淡的紅色。上頭是小巧的長袖衣服,下頭是長裙。並沒有和衣服連著,頭發是用紅色的布條綁起來,分在肩的兩邊。即使是如此簡單的裝扮,依舊襯托著眼前的女人的千嬌百媚,一種遮不住的美。我身為女人都看得眼直,然後我才開口問:“你叫什麼?”
那丫鬟一愣,竟說不出話。我奇怪的朝她眨眨眼,然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愚蠢。趕緊辯解說:“那個,其實我,其實我掉河裏以後頭腦有點空白。突然就忘了你叫什麼?”
丫鬟笑著說:“是,娘娘。奴婢叫菊兒,其實娘娘平時不怎麼常和我們這些奴才來往,也就叫過奴婢一兩次,想來早忘了。”菊兒突然停住不說了,我想應該是覺得自己多話了吧!我笑笑想緩緩氣氛,又聽見菊兒開口說:“還有,娘娘你剛才說什麼掉河裏?”
啊?難道我不是被水淹的,怎麼我又說錯話了。我就怯生生的看著菊兒說:“我現在頭腦暈暈的,所以我是不是掉河裏我自己也不清楚。哈哈哈哈……”我苦笑著,又問:“那麼我,怎麼就暈了呢?”
菊兒偷偷抬眼看我,又馬上低頭說:“娘娘,恕奴婢直說。其實娘娘是被其他宮裏的娘娘給用水,淹暈過去的,奴婢沒來的及趕去。望娘娘恕罪!”菊兒說著,還是站在一邊。
我看菊兒根本就沒有要下跪的意思,多少知道我這娘娘當得也不怎麼受尊重。等等,剛才我說什麼來的。娘娘,菊兒叫我娘娘。娘娘=妃子=皇帝老婆=呆在皇宮=陰謀=被害。整理完畢,哈哈,也就是說我是娘娘,我是皇帝的老婆,我早晚要死在宮中。
我馬上把一直傻笑的臉換成猙獰的麵目,然後跳起。把身上的棉被朝地上一扔,一隻腳踩著床頭的木板,一手插腰,另一直手指著天。然後開口大罵:“你媽的,死閻王小子。說什麼把最好的給本姑娘,看看你給我什麼了?娘娘,你當當看啊!給皇帝當老婆,這不找死。人生裏唯一絕對去不得的地方就是皇宮了,你把本姑娘安排到這,你小子等著。我這就自殺找你去……”
然後,我突然想起床邊的菊兒。連忙轉頭看菊兒,她早就瞪大著眼看我,嘴張的大的可以裝雞蛋。看樣子被我嚇得不輕,可以想象這身體的主人原本懦弱到了什麼程度。然後我趕緊找形象,咳嗽兩聲坐回去。然後小聲的說:“那個菊兒啊!其實我以前被逼的不輕啊!偶爾也想這樣發泄發泄的,你明白嗎?”
我轉頭看菊兒還是一副精神未定的樣子,我又添油加醋的說:“我以前其實就這樣,隻是你們不知道。現在就我們兩人,我才偷偷地告訴你的。”
菊兒似乎不是很相信,大大的鳳眼轉一圈。馬上笑著點頭說:“是,奴婢知道。娘娘你剛剛醒來,要吃點什麼嗎?”
我看著菊兒也不簡單,不過她不問我也不說。讓我想想現在要怎麼搞清楚我在這裏的狀況,當然是好好的和菊兒套套近乎了。我趕緊點頭說:“我是餓了,你去給我弄點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