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青年人長得俊郎不凡,身上隱隱約約透著一股書卷味,給人一種平和淡然之氣,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眼中一片平靜,心中所思難以讓人琢磨,給人一種高深莫測之感,見此那中年道人不敢輕舉妄動。怕孔星是一位修為極深的前輩高人,便用試探的語氣問道:“不知閣下身出何門?”孔星一聽,淡淡地答道:“無門無派,不知有何見教?”中年道人一聽心中不同大為惱火,但還是壓製住。再問道:“不知閣下高姓大名?”孔星仍淡淡答道:“姓孔,名星。”
那中年道人一聽,在心裏琢磨著:莫非此人是諸葛門的,在修真界中諸葛門可謂之十分神秘。每間隔十五年就會有諸葛門人出現,諸葛孔明便是身出此門。但在十五年前不幸逝世,諸葛門人修為不高,但對陣法造詣仍為高深圳特區。其次便是用兵之道和神算術,算算時間剛好十五年。為此中年道人便以為孔星是十五年一度現身的諸葛門人,中年道人琢磨後,便改了稱呼:“不知道友攔住貧道為民除害,意圖何為?”說的是頗有一翻正氣。孔星答道:“在下隻是看道長你此舉欠妥,雖妖孽人人得而誅之,但亦要理清事非,妖亦有正,此妖蛇做法不妥,但並為傷人性命,罪不至死,道長可網開一麵否?”那中年道人聽後,心有不甘,仍琅琅開口:“道友此言差矣,自古人妖不兩立,此妖蛇一日不除難保日後不成禍害。”這番話令孔星啞了言,孔星剛才那番話是搜腸刮肚才說出來的。他在星空中待了1500年並記憶被封住了大部份哪逞得了口舌之利。
“臭道士,真不要臉,持強淩弱,不害臊。”一陣清脆的銀鈴音從那小女孩口中吐出,那中年道人一聽,不由惱火。想想自己修煉一、二百年竟被一個黃毛小丫頭給嘲笑,不由生起怒意,淩空打出一張符紙想教訓教訓這小丫頭。可那符紙剛碰上小女孩時,一道淡淡地火紅光暈瞬間出現阻擋了符紙的去勢,中年道人見小女孩並無半點修為,手到擒來的事情竟變得無功而返,不由惱羞成怒。在心中認定是孔星搞的鬼,便收了符紙,重重的哼了一聲。天鈴此時卻火上燒油“哈哈,臭道士,竟然欺負小孩子,還正道中人,看來比起妖道中人也不如。”語氣鋒利並充滿諷刺味,中年道人被這一奚落,還沒消散的火氣又往上騰了騰。祭出了手中寶劍,那劍閃電般地向天鈴刺去,這道人竟全力施為。那劍帶著呼嘯聲眨眼般便到了天鈴身旁,圍繞在天鈴身邊的紅色光暈變得更加深了,那劍被光暈所阻,去勢頓時慢了下來,漸進地加快,眼見天鈴要被刺中之時,一隻手毫無征兆的出現,接著那劍便消失。
而孔星正笑呤呤地把弄著手中的飛劍,見此那中年道人的臉變的煞白。帶著一旁療傷的徒弟離開了酒樓,連飛劍也不要。待兩人走後,孔星便出聲道:“這事就麻煩大師了,大師就關這蛇妖三百年罷了。”說完,行了個禮,走了出去。天鈴見了也忙跟著出去了,在酒樓圍觀的人群也讓開了路。孔星漫無目標的走著,不消片刻便出了城門。時至春天,小路兩旁開滿了小草野花,淺綠色中多了不少點綴。樹木也發了綠芽,鳥兒也歡快的叫著,一片生機勃勃的氣象。看到此景,孔星心中的不鬱之情消散了不少,陶醉在這美景之中。年複一年日複一日,冬去春來,歲月便是如此,生死也是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