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原名古茂但朋友都習慣叫他毛毛,今年二十有五在福利院長大,從小因營養不良個子不高,隻有一米六八經過這些年在外打工做的又是體力活鍛煉的倒是很結實。曾經也有過夢想就是喝最烈的酒睡最美的人,曾經也憤世嫉俗過這個世界是如此的不公,但是經過小時候的一些事後也想開了,如果不是那樣的話又怎麼能長大成人恐怕早已夭折,所以就養成了現在隨遇而安的性格,平時也不太說話朋友沒幾個,但是現在毛毛卻很開心為什麼呢?因為公司要組織員工去泰山旅遊,像毛毛這種從福利院出來的孩子,因為沒上過什麼學,現在來到TJ這座大城市一沒文憑學曆,二沒家世背景所以隻能在一家汽車配件廠工作一天十二小時很辛苦,一年也休息不了幾天,這次可以跟著大家一起旅遊自然很開心。今天毛毛起了個早,很早就等著了,“毛毛,早呀,這麼積極!”一看是自己的同事大虎,毛毛平時朋友就那麼幾個,這個大虎子就是其中一個,離出發還有半個小時,兩個人便坐進車裏閑聊了起來,津津有味地談論著這次旅遊,別看這毛毛平時話少,跟虎子聊起來這話可就多了起來,就在說話間人到齊了,車子起動了,毛毛看著窗外的風景,想著這次的目的地——泰山,泰山位於SD省泰安市中部,主峰玉皇頂海拔一千五百多米,是五嶽之首,在曆朝帝王都愛在泰山封禪祭祀,想著自己昨天晚上在電腦上查的資料,現在也就記得這麼多了,唉!這腦子怎麼這麼不好使,胡思亂想了一會,隨著車子的行駛,便迷迷糊糊睡著了。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行程,到達了目的地,”大家都下車了啊!“車長喊到,所謂的車長也就是每個車子的負責人,車長安排好住的地方,大家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因為是三天的行程,所以大家的東西相對也就稍微多了點,毛毛和虎子住一間,因此兩個人搭伴,在車長那領完票,兩個人一起在外吃了點東西,便開始登山,這一路上來來往往的遊人還不少,兩個人談論著,一邊說笑一邊觀景,不知不覺竟到了山腰,雖然累但誰也沒說停下來歇會,估計都是迫不及待地想上山頂體會一下泰山那“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的雄偉景觀,在快到山頂的時候,突然升起了大霧,噢!這是霧還是雲呢?毛毛思索著,看了虎子一眼,兩個人並肩走到一處平整而比較寬闊的地方,這時已是晚上七點多了,兩個人消耗了這麼多體力,早已饑腸轆轆,又見升起了大霧,因此先休息一會看看情況,便拿出準備好的食物和水,吃了起來,毛毛一米六八,雖說不是很高,但很結實,古銅色的皮膚看起來也很健康,但和虎子比還是差了不隻一籌啊,吃的期間四處張望,不忘觀察這周圍的景物,雖說沒什麼很高的樹,但是灌木卻不少,看著看著就向前走去,虎子怎麼喊也喊不停,像有一種東西吸引著他似的,一直向前走著,對!是有東西吸引著他,那是從灌木叢裏射出來的一道光一道暗紫色的光,在一群怪石之間有一個斜向下的大洞,上麵長出了許多草和藤蔓,蓋住了大半個洞口,突然身後有人拍了他一下,他回頭一看是虎子,虎子正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問:“你怎麼了,來這做什麼?”毛毛指著麵前那暗紫色的光說:“你看,好奇怪的光呀!”虎子一臉茫然,手摸摸自己的腦門再摸摸毛毛的腦門,伸出手指頭在他眼前晃了晃,問道“這是幾?”毛毛看了一眼問:“你什麼也沒看到?”虎子用奇異的目光看著他點點頭,“難道就我自己可以看的見,還是我的幻覺呢?”毛毛正想著便隨手撥開那洞口上的藤蔓,隻見一條金色的巨蟒盤踞在洞口邊上,用好奇的目光看著,嚇得毛毛驚叫一聲,腳不自覺的向後退去,由於太害怕向後退時被一塊石頭絆倒,這是老天在和他開玩笑嗎?不偏不斜的跌倒在洞口,還沒等毛毛反應過來,連向上掙紮的時間都沒有,便沿著那長長的斜坡向下滑去,這時巨蟒眼中的好奇瞬時化成憤怒,向毛毛直衝而來,這個洞大約40度的斜坡,有一人多高,奇怪的是洞壁很光滑,這個洞曲曲折折,大概滑行了四五分鍾好像坐滑梯一般終於碰的一聲摔了下來,緊接著哢喳一聲,掉進了一片不知名的粘液裏麵,毛毛試著站立起來,倒抽了一聲冷氣,估計是腿折了,他打量了一下四周,隻見自己在一個很奇怪的蛋裏,蛋殼上有花紋,仔細看來跟自己在網上看到的玄武圖很像,難道這是玄武的蛋?再看四周這個蛋在一個幾十人合抱的一個大柱子上,周圍一片空曠,有幾個足球場那麼大,心裏不禁讚了一下,“好運氣呀,要是掉在這地上,估計今天這小命就沒了,在這麼深的洞地下,怎麼還可以看得見東西?”原來是從這個蛋上發出來的光,是一種柔和但很堅韌的光芒,忽覺得渾身開始發熱,溫度越來越高頭上冒出熱氣,下意識的用手撐住蛋殼,忍著腿上的劇痛,爬了出來,扭頭一看,那條巨蟒居然也下來了,正趴在地上,頭埋在身體裏瑟瑟發抖,這裏不冷呀,難道它是在害怕,怕我,不是?向周圍一看,難道是怕這個蛋?這條蟒看上去也是一條異種巨蟒,莫非這條蟒也有上古神獸的血脈,正當我思索之時,卻沒發現從我身上滴下地蛋清滲入了柱子中,柱子上慢慢亮起了淡淡的黑色光芒,從柱子上飛出一個個符文,突然符文不在出現,這些看不懂的符文一閃印入了我的全身並滲入骨髓裏,全身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覺整個身體像要被撐爆一般,不禁仰天長嘯一聲,身下的柱子,像是得到某種信號般,瞬間變小,到棍子大小,輕輕一震空間傳出嗡的一聲,隻見空間片片碎裂再碎裂直到碎裂為齏粉,使空間產生一個大空洞,其中傳來一種使光線都產生扭曲的吸力,棍子輕輕一挑又將我整個身體,拋到了蛋裏,又射出一道光芒照在了那條巨蟒上,巨蟒越變越小最後融入了棍子當中,棍子也越變越小融入了我的眉心,化作一個黑色的圓形印記,這一切變化在霎那間完成,我還沒反應過來,就暈了過去,迷迷糊糊中,感覺身體好像被無數個錘子敲碎再重組反反複複,蛋清和蛋黃慢慢融入身體之中,或許經過了成千上萬年,如果這時候有人能站在空間風暴中,就會看到一個蛋漂浮在那裏,蛋殼慢慢變得透明柔軟印入毛毛身上,蛋上的花紋化作一副複雜的玄武圖消失在毛毛的背部,身體慢慢卷曲,以手抱腿,就像在母親身體裏的胎兒一般,光芒一閃,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