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曼
人生有許多的感情需要表達,在適當的時候,遇到適當的好人,體現一種價值,真是一種幸事啊!
文以載道,首先所寫的文章應該是褒揚人世、人性的真、善、美,我的文章,今天看來仍然有那麼多不盡如人意之處,但內心裏卻總是懷著敬畏之心,感悟一種真真實實,一路走來的善良……寫下來,仿佛從這些文章裏作用到我的內心裏,我會輕鬆許多,因為《永遠的邂逅——淑曼散文集》這本書得到了一種認可與垂青。就好像園子裏諸多的芹菜似,被施了肥,澆了水,鉚足了勁,蔥鬱向上的生長著。
因為沒有其他的渠道可以疏通。在此算是狗尾續貂吧,最後仍由我信馬由韁,再談一談自己的感受。世界猶如夢幻泡影,很多事情自己很執著,但在別人的眼裏看法與理解各不相同,惟一變化的是我的心,我的心一點點、一點點變得“喜愛”人,變得理解“生活”,“感恩”一切。我就好像一個飛倦了的鳥兒,習慣性的在諸位寬厚、博大的心胸裏,撲打著翅膀,這時候我是極易憶起生活裏的點點滴滴,每一時,每一刻,好似都是瑩彩暖暖,一如冬日清晨裏,那照耀進屋裏、斑駁、傾斜、灑落了一地的,燦爛的,明媚的半窗陽光。
我還有什麼不安、還有什麼需索?最完滿之時的缺憾,是自己內心裏所有的惴惴不安,想知道你眼裏的光澈、認識的凝聚,躲開喧囂,恬淡的靈性,能否產生一種美妙的共性認識?知音猶如雄鷹之兩翼,能否展翅飛翔多高?這是我判斷自己是不是一個“知性”的女性標準。
是誰說的,沒有回憶的人生,是可悲的,隻要擁有一段值得珍惜難忘的、美好的回憶,就足以回味無窮。我這本《永遠的邂逅——淑曼散文集》尤為是。
人,之所以為人,就在於此。榮辱的區別,君子與小人,智者與庸才的區別,歸根到底也在於其人是否獨立。
凝望遙遠遠方的眼神,告訴我隻要心安性定,一切苦境,甘之如飴;一切困難,皆能逾越。
比如總經理柏傳祥,一個“商界精英”。他說:“有了責任意識,才能夠做誠信人、辦誠信事,從身邊事做起,從自身做起,那麼我們的麵前就會擁有一片森林,一片藍天。”寥寥數語,道出了做人的準則和幾十年不變的人生信念,而他的這些觀念,與曆史悠久的“蘇商”精神一脈相承。不僅僅帶給我們的是誠信的回歸,更是一種人格價值的充分體現。
比如董福成老師,現為中國當代美術家協會副主席、中國書法美術家協會理事。他的作品多次參加全國書法展並獲獎。自幼受家庭熏陶,臨習不輟,用他的話說:“研究書法是一輩子的工夫,有耕耘才有收獲。書法作品很難做到完美,但要追求更好更美。”在漫長的書法創作道路上,他有四點基本體會:一是興趣為首要;二是入手很重要;三是恒心是根本;四是方法是關鍵。其中隸書《毛主席詩詞沁園春·雪》獲最佳獎,被載入《中國世紀專家》等。40年來筆耕不輟,漸進不止。
比如曹曉明先生,一個擅長寫新聞、寫評論的老編輯,他寫的新聞稿件,條理分明,入情入理,他寫的評論文章,文筆流暢,立意精審,他首先定位自己是一位詩人、書法家與畫家,他寫的毛體書法,如此的灑脫,如此的奔放,把毛澤東的“狂草之狂,而無狂草之草”詮釋的是淋漓盡致,他臨描的毛澤東畫像,栩栩如生,意氣縱橫,盡情揮灑,內涵深厚,精神飽滿,是那樣神形兼備,使我們充滿了無限的崇敬與懷念之情……
比如青年書法家劉小慶,自小喜歡吟讀詩書,而且特別喜歡習字,幾十年的磨礪,一如唐·顏真卿《張長史十二意筆法意記》:“當其用鋒,常欲使其透過紙背,此成功之極也。”他的書法筆酣墨飽,劍拔弩張……
再比如宋詞《菩薩蠻》詠梅:濕雲不渡溪橋冷,娥寒初破東風影。溪下水聲長,一枝和月香。人憐花似舊,花不知人瘦。獨自椅欄杆,夜深花正寒。
這首“詠梅”詞,是號“出棲居士、詞人朱淑真”所寫。實際上是以梅花的高潔來比擬作者的不甘流俗及無處可訴的情懷。作者凝結在心底的哀愁我是不曾有的,我有的是朋友對我的讚許、認可、幫助及賞識之情。
佛教教義中有一句話:“是非以不辯為解脫。”有些事情時間和空間來解決,時間和空間不夠的話,即便努力解釋,信者又有幾人?所以“時間來檢驗”確實是一句真理。檢驗什麼呢?這本書的文學價值!
我心隨月光,桌前寫君情;
浮萍依綠水,相顧聊慨然。
諧和類琴瑟,情誼似膠漆;
夜讀我詩者,歸依真性情。
白雲繞幽石,吟風歲月寒;
飛絮知素意,飄灑有餘歡。
今喜與吾好,杯中酒不燥;
涕泣當君流,孰若來世時。
謹以《永遠的邂逅·淑曼散文集》使君解吟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