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開慶坐在軍長的車裏,一直沒有說話,他沒有選擇和陳淑芹坐在一起,而是自動的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他心裏認為,這次去軍長家,是團長交給他的任務,他更要好好的完成。陳淑芹看著木衲的郭開慶,內心覺得好笑,但在司機的麵前不好發作,隻好用手捂住了嘴。
當郭開慶來到軍長夫人的麵前時,夫人眼睛一亮。難怪幹女兒愛上了此人,高高的個子,寬寬的肩膀,眉語間還帶著英雄之氣,他裝上軍裝的樣子,簡直太讓女人動心了,這位徐娘半老的女人,也讓郭開慶給迷住了。
陳淑芹見幹媽光看郭開慶不作聲,她首先開了口,衝著郭開慶道:“這位是軍長夫人,我的幹媽,幹媽,他就是郭開慶。”郭開慶說:“夫人晚上好。”軍長夫人一怔,說道:“你好,歡迎你來我家,晚飯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入席吧。”
軍長家的晚飯,在兩個女人加一個男人中進行著,夫人很喜歡這位幹女婿,不停的說他年輕有為,坐在一邊的陳淑芹更是滿臉是笑的聽著。然而郭開慶吃的很不自然,從兩個女人的眼中可以看出來,她們都對他不懷好意,這令他滿頭是汗,他恨不得馬上衝出去,回到團裏,要麼回到三連也行。
好不容易吃完了飯,陳淑芹提出要和郭開慶去散步。郭開慶沒有拒絕,他內心中是這麼想的,一個女人總比兩個好對付些。在這個城市,陳淑芹已經很熟了,前前後後呆了好幾個月,平時愛溜達的她,把將軍樓的附近,每一條街道都走遍了。她一邊走著,一邊介紹馬路邊的風景。郭開慶表現的很不投入,被問及此地風景如何時,他總是說還好。陳淑芹覺得,她和郭開慶之間產生了距離,和在放牛溝時完全不同了。
他們在一條長椅上坐下了,陳淑芹開門見山的說:“郭開慶,你怎麼了,你今天對我怎麼老是不溫不火的。”郭開慶低聲道:“沒什麼,可能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我現在調到司令部了,平時大家都很忙,人手又少,經常睡得很晚。”他不停的解釋著。陳淑芹無語了,可能是她太過熱情了,讓郭開慶有些不理解,之後他們沒說什麼,直接回到了軍長的將軍樓。
過了一晚,陳淑芹和幹媽說,要和郭開慶回放牛溝一趟,軍長夫人同意了。郭開慶和陳淑芹坐著火車,回到了放牛溝,村裏的人都傳開了,不僅說郭開慶當了參謀,還說陳淑芹當了軍長的幹女兒。
晚上,陳長者和郭開慶喝了一頓酒,席間說了些什麼,不為人知。陳淑芹想聽聽,也讓父親給攆走了。喝完酒的郭開慶,回到了三連部,見到了三連長,講述了他經曆過的一切一切。三連長問了他以後和陳淑芹的關係,郭開慶答道:“我們還沒有開始,隻是普通的朋友。”三連長說道:“這也好,早點睡吧。”
次日,郭開慶通過電話,向團裏報告稱,他現在在三連了,司令部給他的命令是,要他趕往五號首長的駐地,在那裏進行工作。郭開慶向三連長告辭,坐著司令部接他的吉普車,直接走了,他沒有向陳淑芹道別,準確的說,是怕見她,就算見到了她,也不知該說些什麼,還是一走了之吧。
就在郭開慶走後不久,陳淑芹來到了三連連部,三連長說,郭開慶剛走,陳淑芹聽後,流下了委屈的淚水。三連長很奇怪,上前去勸她。陳淑芹向三連長講述了她為郭開慶所做的一切。三連長氣奮道:“子係中山狼,得誌便猖狂。郭開慶這小子太無恥了,早知如此,你就不必去救他,真是個白眼狼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