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得知父母死後,劉宏很是消沉。管理幫派事務更是一再出錯,不僅丟失了給小偷記錄數額的賬本,還和一些老慣偷們產生了隔閡。
常言道:長江後浪推前浪。隨著社會的穩定,A城的市民們雖然還在為領袖背著語錄,但是工廠的恢複生產還是必要的。要麼光喊口號,換不來飯吃。革委會的首長們更是知道這一點,他們的首要任務是把亂局好好整治一下,把賦閑在家的工人們再集合到工廠裏,好為社會主義建設事業添磚加瓦。
鐵西區最近興起了新的偷竊集團,聽說帶頭的也是個混混,才從號裏放出來不久。由於有好多大哥在背後支持,事業上更是蒸蒸日上。劉宏的團夥裏的人產生了分岐,大家都認為劉宏就是扶不起的阿鬥,簡直是無可就藥。要是再跟著他,遲早都得喝西北風。在一些老慣偷的鼓動下,一大半的人走向了“鐵西幫”。
老臭和小胖了解到,幫裏出現大批的走外人士,覺得不能長此下去,他們找到了劉宏,劉宏說,早就說過,來去自由。“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老臭氣得拂袖而去,小胖倒很平靜,在劉宏的家裏和劉宏下起了象棋。
“砂山七哥”並不是七位英雄好漢組成的帶頭團夥。他們是坐落在A城的特務組織,直屬“中華民國”司法行政部調查局。這些成員原本是解放前的****家屬,自然受到不公正的待遇,為求自保,他們就自行組織起來,和政府進行秘密對抗。他們人數很多,大多都是附近的市民,對內,他們都稱“同誌”,意味是同一誌向。對外,這些人裝作地痞流氓,打架鬥毆,無惡不作。就算犯了事,讓警察抓進號裏,也沒有人會說出他們的組織是否存在。時間久了,經過近二十多年的經營,他們已經形成了,以砂陽橋為中心,方圓幾十裏的作戰基地了。圈外的人,隻知他們是這片區的一股惡勢力,根本無法得知,他們還有存在的別的目的。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到了****時期,“中華民國”在****的前一年,組織了大規模的反攻行動,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A城。砂陽橋的人員感到時機成熟了,該和台方的組織接頭了。於是就派人轉道到香港,通過熟人聯係到了台方調查局。
當台方調查局的高官得知,在大陸的北方,一個省會城市還有著幾百人的後備隊伍時,行政首長們很是高興。他們特地派了很多人來到了大陸,尋找可以利用的對象,自然也不會放棄砂陽橋的弟兄們了。那時候的砂陽橋眾人,還沒有“砂山七哥”這個團夥的名號,外邊的人也隻是傳說,有幾個****後代,盤踞在砂陽橋一帶,收取點保護費一類的事。
特派員到達A城後,拿出了大把的“委任狀”,砂陽橋的這些人也就搖身一變,全成了****在大陸上的特務高官了。為了不讓政府發現他們的行跡,他們對外就以打架團夥的名義進行存在。由於受委任的幾個特務頭頭一共七人,他們就取了個“砂山七哥”的名號。但他們之中沒有老大,隻有按委任狀給他們封的官職,來進行管理,自然他們之上還有個央府來的“特派員”。
“砂山七哥”的任務,都是通過“**”得到的。每晚一定的時間,從收音機裏都會出現報時的聲音,在播音員的播報中,也能得到上級的指示。由於是無線聯係,加之趕上****時期,根本沒有人會注意到他們這個反動組織的存在。
台方調查局給“砂山七哥”的指示中提到,叫他們先潛伏下來,不要進行大的動作,盡可能的多發展黨員,為以後反攻大陸做內應。
小胖的父親,自小就生長在砂陽橋,但他不是****的後代。後來上班去了玻璃廠,但家還是在砂陽橋附近。小胖天生就是個叛逆份子,他不僅愛打架鬥毆,還愛調戲小姑娘。沒想到他十五歲那年,遇上一件讓他終身難忘的事件。他反謂的女朋友到手後,原想沒多大事的小胖,受到了一群人雷霆般的暴打,對方揚言還要把他扔到附近的渾河裏去喂王八。好漢不吃眼前虧,小胖跪在地上一再的求饒,終於有人說話免了他一死。不過有個條件,就是得加入他們團夥,成為他們的一分子。小胖為了保住性命,立馬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