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不通的是,歐陽圖當年是怎麼抓到嘎蹦豆的。這個小家夥,看著不大,速度堪比F1賽車。從你眼前過,別說抓了,能看清是個什麼東西都難。幸虧我有單機版啊,用上SL大法,加變速齒輪才摸清他的行動路線。提前放下捕獸夾這才抓到這隻妖精。
哈哈,有了它,明天就有好戲了。
開心的睡覺去嘍。
閑話少說,第二天我早早的山頂小屋等著清影兒。
下午兩點一到,一道環型的光芒閃過,清影兒上線了。
“還停準時的。”我說。
“那是,我可不是喜歡遲到的人。”
“昨天你走後,我抓到一個好玩的東西,你看看。”說著,我把嘎蹦豆用交易讓清影兒看。
“呀,好漂亮啊,你怎麼抓到的啊?送給我,送給我。”
“好,送你了。”說著我在交易上點了確定。又接著說:“現在千萬不要在它身上點右鍵,點了右鍵就放生了。”
“毛茸茸的,好可愛啊。嘻嘻。”
“那出去玩吧,給它弄點吃的。”
“它還會吃東西啊?”
“比你吃的還多呢。”
“討厭,它吃什麼啊?”
“他吃魚啊。”
“你是說,我們去釣魚?”
“是啊,在天池釣。”
“好啊,好啊,走吧。”
就這樣我們又返回了雪海嶺半山腰的天池。
釣魚其實也是件技術活,要掌握用杆的力度,角度,速度。
不過在我的指點下,清影兒慢慢的掌握了技巧。
我倆一起,不一會就釣到了不少魚。
“哎呀,小白怎麼不吃了?”清影兒說。
汗~~小白是清影兒給嘎蹦豆起的新名字。看來清影兒又是被蠟筆小新殘害的無數少女之一。
“是不是吃飽了?”我問。
“應該是吧,已經吃了好幾條魚了。”
“走,上山頂去。”
我倆又從新來到山頂。
“我覺得你可以把小白放出來了。”我說。
“恩恩,吃飽了該散步了。直接在它身上點右鍵可以嗎?”
“可以了。”
嘎蹦豆得到了自由,活蹦亂跳,在雪地上象一條白色的精靈。
不過嘎蹦豆沒有跑遠,在離我們一段距離後就停下了。我們就去追,它就繼續跑。仿佛要帶我們去什麼地方。
嗬嗬,我當然知道嘎蹦豆想幹嗎了,我費了半天勁就是為了這一刻。
嘎蹦豆來到懸崖邊停了下來。
站在懸崖邊遠眺,霧蒙蒙的,一片白茫茫,看不清東西。
“秋風,這個石頭下麵好象有東西。”清影兒說。
“你點開看看。”我說。
“你點吧,我怕。”她說。
“我點不了的,我看這石頭很正常的。”
“哦,那我點了。”
“哎呀,有東西,是三本書和一封信。”清影兒驚奇的說。
我當然知道有東西拉。歐陽圖來到天山雪海嶺後癡顛瘋狂,渾渾噩噩。但是有兩件事情他一直沒有改變,一個就是精心照顧嘎蹦豆,一個就是鑽研武學。在他五十歲那年九月初九,他忽然頓悟,清醒了。時間仿佛又回到了妻子被殺的那天晚上,他冷靜的分析前因後過,覺得有一個朋友可能知道其中的內幕。他要報仇,可是他知道自己大限將至,已經沒有時間了。就這樣,他把自己的身世和遭遇寫成一封信,並要求有緣見到信的人幫他查出真相,嚴懲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