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她抓到車上!”孟虎衝著簡仁吼道。
簡仁被巨漢扔到馬路牙子上,一隻手被摔脫臼,疼的呲牙咧嘴,心裏更是怕的要命,但是在孟虎蝴蝶刀的威脅下,隻得壯著膽子走進許雪晴。
他用唯一能用的左手拽住許雪晴的校服往後拖,嘴裏還念叨著:“這是虎哥讓我幹的,你可別怪我,我也是沒辦法。”
一直衝著路邊張望,望眼欲穿的許雪晴努力掙脫掉他的手,撒腿就跑。
“給我抓住他,放跑了這個妞,老子扒了你們的皮!”白敬飛怒罵了一句,上了寶馬車。
孟虎也隻得跟在許雪晴背後跑,他跑到簡仁的背後,衝著他屁股踹了一腳:“你丫的沒吃飯?給老子追啊!”
許雪晴拚命往前跑,但是她早已經被姐姐被抓的事情嚇的三魂丟了七魄,腿腳軟的邁不開步子,被簡仁從背後一把拽住肩膀。
許雪晴死命的向前掙紮,腳下一軟重重的摔在路邊,兩個膝蓋被粗糲的路麵擦出兩道深深的傷口,鮮血頓時滲了出來,她強忍著疼痛努力的站起來,卻已經被簡仁和孟虎追上。
簡仁和孟虎一左一右抓住她的手臂,令她沒法再跑。白敬飛開著寶馬追過來,將車停在路邊,獰笑著下了車。
“長的不錯嘛!老子上次沒看清楚,小模樣還疼招人喜歡的!”白敬飛用套著夾板的手指摘下墨鏡,露出滿臉的淤青。
“你要幹什麼?”許雪晴驚恐的道。
“別害怕啊,白爺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嘖嘖,小臉都嚇變色了,想知道白爺想幹什麼嗎?到地方你就知道了!”白敬飛淫笑道。
“你們放開我!”許雪晴掙紮道。
“放開你不是問題,隻要把白爺伺候舒坦了,我自然會放了你!不過到時候,怕是白爺用棍子打,你都不肯走了!”白敬飛自戀的笑道。
“別碰我,我姐夫饒不了你們!”許雪晴厲聲道。
白敬飛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道:“姐夫?那個保安是你姐夫?媽的,真是沒眼光,跟著個窮保安有什麼出息?你姐夫敲了白爺八十多萬,老子把你玩膩之後,就送到夜總會替白爺賺錢還債!”
說罷,他托著許雪晴的下巴淫笑道:“小美女,還沒玩過車震吧?一會兒,白爺就讓你見識見識,不是每個女人都有機會在寶馬上****的,你運氣不錯!”
中午的洛水二中門口,行人頗為不少,但是所有人看到成群的小混混,都冷漠的繞開,加快腳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連看熱鬧的人都欠奉。
孟虎和簡仁連拖帶拽的將許雪晴拉到寶馬車前,白敬飛繞道車子的另外一邊,剛要拉開車門,就聽見路邊傳來一聲“噠噠噠”的聲音。
他扭過頭望去,隻見一匹雄健的白馬飛奔過來,上麵坐著兩個人,前麵的是一個美豔不可方物的女警。女警身體向後扭轉,雙眼迷離似乎要吻身後的男子。
“這妞夠豪放的啊!老子隻玩過車震,還沒玩過馬震呢!”
看到騎警到來,白敬飛先是心裏一驚,但是當他看清楚女警和身後男子曖昧的樣子,也就放下了懸起來的心。
騎警說白了就是警隊的花瓶,再說看他們的樣子也不會有興致管這檔子閑事兒。
“噠噠噠”
馬蹄聲越來越近,白敬飛突然愣住了,女警身後的男子穿著一襲保安製服,寬闊的肩膀冷峻的麵部線條???這不就是冤家對頭嶽楓嘛!
“姐夫,我在這裏!”拚死掙紮的許雪晴也看到了嶽楓,她大聲的尖叫。
腦海中一片迷茫的嶽楓被這一聲喊驚醒,他看見兩個小混混模樣的人正拽著許雪晴往車上拖,而許雪晴則死死的車門不肯上去,校服的扣子都被拽掉,清湯掛麵的學生頭也亂蓬蓬的,看起來是受了極度的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