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徹這一聲厲喝,蘊含著極為強勁的真氣,一吼之下,那兩個賊人立即感到強烈的聲波衝擊腦海,大腦立時一片空白,就連身體都有些搖晃起來。

見得兩人中招,張徹也不言語,直接躍到兩人頭頂上方,旋身側踢,“嘭嘭”兩聲巨響,兩個賊人來不及反應過來就被一股大力撞到牆上暈了過去。

沒有去理會那兩人,張徹掀開餐車上的桌布,立即發現被藏到裏麵的婉兒,他伸手一探,發覺婉兒隻是暈了過去沒有什麼大礙,這提起的心立時就放下了一半。

隻是婉兒被擄,張徹再也不放心讓她一個人呆在房內,想到徐雅珊那個讓自己也感覺到有些驚奇的女孩子,他就馬上就把婉兒抱起來敲開她的房門。

門響之後,張徹把婉兒朝有麵現驚容的徐雅珊手裏一放,道,“有人要擄劫婉兒,你幫我照顧一下,這是衝我來的,你們多加小心!”

徐雅珊看著張徹雙眼通紅,渾身殺氣森然,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什麼好,等她回過神來想問個究竟的時候,才發現張徹已經下樓追之不及了。

把婉兒平放在自己的床上,看著她那張略顯蒼白的臉頰,徐雅珊在房內猶豫一下後,終是掏出手機,直接按下那個熟悉的號碼,等到電話接通之後,聲音冷峻道,“派點人過來,婉兒出了點事。。。。”

張徹內心此如猶如烈火焚燒一般,渾身的血液都快要爆炸了,說不出是什麼心情,是憤怒還是恐懼?他已經分不清了,他隻知道自己一定要把這口氣發泄出去才行。

以前的時候,他雖然得夢中那聲音的提醒,真的拿到了五彩玉石,後來又夢到家人全都慘遭橫禍,他內心裏對於這個關於未來的“預測”還是很有些抵觸的,他總是希望夢裏發生的事現實中永遠都不會發生。

畢竟,夢就是夢,拿到五彩玉石並不能代表什麼,有可能隻是碰巧而已!

可是自己剛剛才打通仁督二脈,離自己一牆之隔的婉兒就差點被人擄走,要不是自己剛剛突破,聽力大增,恐怕還真不能及時阻止這件事的發生。

想到婉兒真的被人擄走了之後的後果,他就心下發涼,他決不能忍受這種事情的發生,更不能讓夢裏的事變為現實,所以此時他的內心裏很是狂暴,總想找一些人或事來發泄一下。

回到樓下,張徹就看到那兩個賊人已經醒了過來,兩人都皺著眉頭不斷搖晃自己的腦袋,顯然還沒有徹底回過神來。

剛剛張徹這一腳踢出去時還帶著極為淩厲的真氣,若不是他下意識地收斂了三分功力,恐怕這兩人的腦袋早就被他一腳給踢爆了。

張徹臉色陰沉至極,搶步上前,隨手揪住一人的領子,右手狠狠一拳砸中他的小腹,這人眼睛暴凸,眼裏閃過不可置信的目光,嘴裏無聲地哀嚎幾聲,接著又渾身無力軟軟地倒了下去,下意識地抱著小腹蜷曲成一團。

另一人此時也看到了張徹的凶殘手段,看到張徹把目光望向自己,心裏下意識地一突,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眼珠子殷紅如血,毫無人類的感情,反而凶厲至極,就像雪夜裏孤獨的殘狼,正欲擇人而噬。

“不。。你不能。。我是。。。呃!”這人話未說完,就被張徹一拳砸中小腹,肚子裏痛得得翻江倒海,嘴裏卻怎麼也發不出一絲聲音來,他現在能夠體會先前那人痛苦得連慘叫聲也發不出來是什麼滋味了。

張徹倒提著兩人的一隻腳,就像是提著兩隻破麻袋一樣,任憑兩人如何掙紮也絲毫不為所動,接著“嘭”地一聲關上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