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家了。”蘇垚看著秦時時一臉落寞的表情,他也有一點感同身受。是啊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家這個詞中能喚起他們一些美好的回憶,也許那個家不曾富裕過,不曾寬容過,不曾美好過,也不盛人丁興旺過,但是那就是他們的家,異國他鄉永遠比不了的。
“什麼時候我們能回家呀。”一縷陽光很是時的灑在秦時時的的側臉上,秦時時的臉有著一種未曾雕琢過的美感,合著這陽光顯得越發的柔和。
“快了現在醫生也已經找到了,等你的病好得差不多我想我們就應該可以回去了。”蘇垚這樣安慰著秦時時。現在的秦時時就像一隻迷了路的羔羊,她的眼神可憐楚楚,而她的一切都需要別人的擺布,蘇垚有些心疼她,他是有多久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了呢?從他遇見,秦時時的那一刻開始,他心中就一直有著異樣的感覺,但是他知道這個姑娘也許永遠也不屬於他,他隻能遠遠的看著,保護著她這樣就夠了。
門外的聲音打擾了屋內的靜謐:“誰呀這麼早!”蘇垚有些不高興。
“是我和莫子謙。”齊海特意壓低了聲音。
“他們這麼早過來幹什麼?”還沒清醒的秦時時一臉茫然。
昨天晚上可能是誰都沒有睡好,當那兩個人進來時他們四個不約而同地看見了對方大大的黑眼圈。
“噓,你小點聲可以嗎?”
“嗯。”齊海故意朝著蘇垚作出了一個噓的手勢,之後他快速的帶上了門。
壓低聲音說:”昨天晚上你們睡得好嗎?”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看我的眼睛還看不出來。”蘇垚說著,把大大的黑眼圈指給了對方看。
“我才知道這個酒店也不安寧。”
“怎麼這個酒店也不安寧了。”蘇垚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這個你竟然沒有發現?”齊海有點懷疑蘇垚的智力水平。
“發現什麼呀,我們也沒出門。”蘇垚不滿意的說著,同時他啟開了一瓶礦泉水,大早上的嗓子怪疼的。
“你喝一杯嗎?”說罷他把水瓶遞給齊海。
“你的心可真大,現在我可沒有心情喝。”齊海沒有好氣的說著。
“你們難道不知道昨天半夜對麵住進來了什麼人?”
“哎呀能有什麼人,難不成對麵住的是莫子懷?”蘇垚並沒有當回事的這麼一說,一臉毫不害怕的表情。
“你這人真是一張烏鴉嘴。”齊海狠狠的瞪了一眼對方,這個烏鴉嘴,真是討厭,竟然猜的這麼準。
“你下回說話的時候能不能過過腦子,對麵住的不是莫子懷可也差不多,甚至比他都恐怖。”這些話到是驚的蘇垚數不了話了。
“那對麵住的是誰?”秦時時好奇的問。
“這個人我覺得你應該很熟悉,是寧桑還有何洛。”
寧桑是誰她的印象裏倒是有,而且還非常熟悉,可是那個何洛,哦秦時時的腦子裏回憶出一個女人的形象就是那個,上次給了她一巴掌的那個野蠻女人。哦還把她當成了情敵的那個!
“她怎麼來了。”這時在一旁沉默許久的莫子謙忽然說話了,莫子謙昨晚倒是一覺睡到天明的,對麵什麼情況他倒是不知道,他也隱約聽見了對麵開房的聲音可是他沒有多想,這下子情形可就好玩兒了。寧桑與何洛竟然聯手對付他們,何洛的出現倒是讓莫子謙感到十分意外,可他大致想了一下也知道何洛此次過來的用意。
“我覺得,我可以前去會會何洛。”莫子謙的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這個何洛過來一趟無非是為了找到他,他是要答應何洛的條件他相信何洛是會站到他的一邊的什麼你現在要去見那個女人。
蘇垚對於莫子謙的想法並不是非常讚同。
“現在何洛那個女人已經和莫子懷他們達成了協議,那麼,也許為了不違反協議那個女人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呀,現在能夠拖延時間的方法也就隻有這一個了。”莫子謙的臉上非常平靜,他的心也捉摸不定誰都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想些什麼。
“莫子謙你難道真的是在舍生取義,可你這麼做實在是沒有意義的,即便是那個女人能饒了我們,可是寧桑呢,他們又能怎樣對付我們?這個你有沒有想過。”秦時時不想虧欠她太多,她的表情中帶著沒有人能夠看得出來的決絕。
“現在隻需要我跟著他們回去,那麼一切都平靜了,不是嗎?莫子謙,你還是做原來那個自己,當成從來沒有見過我吧。”說罷秦時時想要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