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拍了拍紅玫瑰的肩膀,“好姑娘你就回家一趟吧,這裏麵不用你擔心,實在不行的話我跟那些人說一句,人之常情幾乎所有人都能夠明白的,趕快回去看看你的家裏麵出了什麼事情吧。”
紅玫瑰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樣感謝這個通行達裏的老板娘,她隻得笨笨地點了點頭,連一句謝謝都說得不清不楚,她磕磕絆絆的,想說一聲完整的感謝的話,但是她發現,她做不到,越是親近越是不能夠說謝謝這兩個字的。
“謝謝你,老板娘。”她最後猶豫了半天隻能說出這樣一句話。
“和我之間還說謝什麼呀,你都幫我去幼兒園接了那麼多次我的兒子了,我還想和你說一句謝謝呢。”老板娘說著,她給紅玫瑰的兜裏麵兒,放了幾張大鈔,“這幾天回去你可能能用到錢,我手裏沒有太多,這些你拿著是你應該得到的。”
紅玫瑰想推遲,老板娘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我告訴你那個錢你一定要拿著,這一段時間你調酒創造的收益遠比我給你的這些多的多。”
“老板娘,我不知道我現在應該說什麼,過一段時間等我處理完了,我家那邊的事情我就立刻回來。”玫瑰說著,一邊收拾著自己的行李箱,她今天把行李箱都拿到了酒吧就是為了,打烊之後能直接去拿別,坐火車回到家裏。
她那個不省心的弟弟呀,不知道是和哪些人染上了一堆的惡習,每天都像一個社會混子一樣,她的養父母為這個兒子操碎了心,他們常常說,有這個孩子,還不如當初不生了呢,可是現在又有什麼辦法,那不是他們的孩子嗎?
紅玫瑰想著養父在電話裏麵的那些話她的心很亂,她現在很想找一點回去,但是她又擔心這次回去會碰見齊海,因為他的父親說過,齊海不知道什麼原因去了一趟公安局裏,他看見了紅玫瑰的弟弟,原來紅玫瑰的弟弟今天這些事情,鬧的也不小,他是被學校老師送到公安局裏來的。
而齊海這次來到公安局是為了辦一項什麼證件,這兩個人感情就這樣遇見了,這也不得不說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孽緣呐。
齊海本來是想把紅玫瑰的弟弟從那裏麵弄出來的,可是這次紅玫瑰的弟弟好像是犯了什麼大錯,警察局偏偏就是不放人,他無奈之下隻好給二老打電話,說實在的他已經很多年都沒有聯係過那兩個老人了,隻從他去了國外之後,紅玫瑰那邊好像和他斷掉了一切往來,他也不好意思再打攪這些人安靜地生活。
現在齊海在酒吧裏麵,已經過了午夜,他這幾杯酒下肚之後和這兩個人說明了他的情況,秦時時聽了齊海的描述後她心裏麵歎了一口氣,這兩個人之間,有緣分的話還是能夠在一起的。她就不用再多擔心什麼了,今天晚上紅玫瑰就應該回來了吧。
紅玫瑰坐上了淩晨的第一班火車,從L市開往A市,列車呼嘯著前行穿過了許多山脈,她看著外麵有黑夜變成白晝,夜風蕭瑟,風呼呼地刮著玻璃玻璃還沒有完全的,關嚴,終會有冷風滲進來。
紅玫瑰不知覺地裹了裹身上單薄的衣服,她也不知道外麵的天氣會變化得這麼快,回來的這次她沒有帶太多的衣服,火車上本來就不安全,所以她沒有敢睡的太踏實,她總擔心會有人過來拿走他她的行李。雖然她的行李也不值幾個錢,可這些東西畢竟是她的大部分家當了,她不知道在火車上坐了幾個小時,這次她特意買的特快列車,等到天已經大亮的時候她就明白路程已經走了一大半,等到中午的時候他就應該能夠到達家裏了吧。
她倒是要看一看那個不省心的弟弟,在那邊究竟捅了什麼婁子,連他的父母都沒有辦法管得住這個淘氣的小夥子了。
她原本在心裏麵是不害怕自己的弟弟惹麻煩的,誰都有年輕的時候。她本以為過了這幾年後,她弟弟的脾氣就有所收斂,可是她沒有想到這小子現在竟然越發的過分了,她必須得想一個什麼樣的方法來對付這小子。
現在一想到她家裏邊的那個弟弟她就總覺得,是時候她應該發揮一下作為長姐的作用了,雖然她隻是一個養女,她在腦子裏麵想著這些東西的時候,火車已經經過了很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