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個個靚麗的旗袍小姐端著菜品款款走來,薛之爽的眼睛都看直了,喉頭處不禁咽下了一口吐沫,“我靠,張老板,你這兒的丫頭一個個都不錯嘛,多少錢一宿啊,開個價兒,一會兒吃完飯,我領回去兩個,嘿嘿嘿……”
薛之爽說這話的時候,立即就把張世寬瞬間給石化了,他的這些服務員是給錢就行,但是人家的檔次也比外麵的那些小姐不知道高了幾個檔次好不好,最基本的人家都是大學本科畢業的,能說讓你玩就玩的嘛,在說了,自己老張也是一個場麵上的人兒,這種事情隻可意會不可言傳,這個傻冒兒還真是口無遮攔,他怎麼能把這種事情擺在桌麵上來講呢,簡直就是下三濫的癟三嘛。
不過張世寬確實是老奸巨猾的人物,他在道上混跡了多年,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這種癟三級別的人物,他自有一套辦法去對付他。
“啊哈哈哈……,薛先生果然是性情中人,好,這件事兒咱們飯後再說,我保證你滿意,嘿嘿嘿……”
張世寬忽然哈哈哈的大笑了一聲,雙手拍掌道。
“嗯,行,那咱們就先吃飯,吃飽了再說。”
“來,冷風,咱們先吃飯!”
薛之爽微微一點頭,把煙頭往腳底下的地毯一扔,隨即用腳踩滅,發出茲拉的一聲,把地毯燒了一個洞。
薛家少爺就是這麼任性,桌子上有煙灰缸,人家就是不愛用,就是喜歡聞這種煙頭燒地毯毛的怪味兒。
看著薛之爽這種囂張又無禮的舉動,張世寬心裏簡直就是氣炸了,尼瑪這地毯可是老子從土耳其進口空運過來的,一平米就要十幾萬塊呢,你這一個煙頭,就燒了老子十幾萬下去啊。
不過張世寬心裏發怒是發怒,他在臉上還不至於表現出來。
“嗬嗬,先慢著,薛先生,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幾位,這幾位是我的貴賓,他們是三島先生……”
張世寬一一點頭,對著薛之爽介紹道,可是這家夥根本就沒有看張世寬一眼,而是仍然自顧自的和冷風吃著火鍋,涮著羊肉,吃的津津有味。
看著眼前這場景,張世寬心裏是極度的尷尬,有心發怒想趕二人出去,但是他忌憚於薛家的權勢,還是沒有敢發作。
“嗬嗬嗬,薛先生,薛先生,你在聽我說話嗎?”
張世寬敲了敲桌子的桌沿兒,一臉笑嗬嗬的對著薛之爽說道。
“恩恩,聽到了,聽到了,不過你的貴賓就是你的貴賓,關我鳥事兒,況且老子最不喜歡的就是日本鬼子,讓他們離我遠點。”
薛之爽抬頭看了張世寬一眼,隨即又掃了他旁邊的三島幾人,一臉不屑一顧的說道,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
“什麼……,你……,薛先生,我覺得你對我們缺乏應有的尊重,你應該向三島先生道歉。”
張世寬終於忍不住的把這句話說出來,三島幾人的確是自己的貴賓,而這兩個人不過是自己能利用的棋子而已,自己隻是和他們在對付金鵬這件事上,非常默契的保持著統一。
“道個毛線是,我們這次來是找你們要人的,你們告訴我那個垃圾在哪裏,我們立即就走,還在這裏和你墨跡個毛……”
薛之爽囂張的又點上了一根煙,吐出了一口煙圈出來,漫不經心道。
薛之爽為什麼會這麼討厭日本人,據說這是和他從小就愛看抗戰片分不開的,他是一個戰爭片迷,當他一看見電影兒中的那些鬼子在華夏耀武揚威的時候,他就情緒激動的不能自己,今天他發現日本鬼子就坐在他的眼前,他沒有去掀翻桌子已經是很給張世寬麵子了。
三島當然能聽得懂華夏文,隻不過是他的華夏說的有點不好而已,看著眼前的這個囂張至極的年輕人,三島終於忍不住了,他砰的一聲震天響,拍了桌子一下,隨後騰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對著薛之爽,怒吼道,“你個華夏豬,你再敢叫我鬼子一聲,信不信我立即就殺了你!”
三島在世界各地行走多年,他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在他麵前如此囂張的人,這個人他竟然敢當著眾人的麵侮辱自己,他該死,他旁邊的那個桀驁不馴的年輕人,同樣該死。
“啊哈哈哈……,罵了隔壁的小日本子,你嚇唬誰呢,這裏是華夏,不是你們日本,竟然敢在這兒跟我們裝逼,你來啊,我就看著你怎麼把我殺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