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刑具……可以掩蓋你的罪孽……瞞過天道。”硯書行的聲音幽幽傳來。
葉茗頓感體內真元運轉艱澀緩慢異常,原本暴漲的氣息瞬間平息下來,其眼中紫芒悄然褪去,體麵紫芒亦是消失無影。自那刑具纏繞葉茗開始,其各種筋脈周天已是遍布紫色鎖鏈,看的葉茗心中一凜,此刻再是想要調動真元已是難上加難,此刻幾乎如同凡人無異。
“二罪在身,切莫迷失。修行求快,隻會根基不穩……這刑具可以穩固你道果,體罪秘會改變你的體製……日後修行自會流暢……”
葉茗再次嚐試調動體內真元,竟是完全感受不到,如同一片死海沉寂。
“大器晚成,厚積薄發。”硯書行說道。葉茗若有所思,忽而抬頭高聲說道:“前輩,此處亦有不少洗墨閣弟子前來,若是眾人合力,或許會有方法解救前輩,離開此地。”
一陣沉默,硯書行徐徐道:“不可告訴他人見我之事,你們下次來時,自是我解救之日。”
“前輩,這是為何……前輩……前輩”硯書行仿佛陷入沉睡,不在言語。
葉茗心裏愈發糊塗,硯書行一派宗師,被困在自己的洞府之中,又是不得讓其弟子知曉,這究竟是為何?難道,這被困之人並非是硯書行?而是有他人假冒?
葉茗心中猜測紛紛,沒有頭緒,然而他即是授法於己,當為恩師。師者為父,便也不在考慮這些,當下已是在此洞穴幾日之久,卻並未見當時破關的洗墨閣一幹人等,不知是否有何異變。
又是過了半日,陳呈呈終於醒轉,揮袖扯掉光幕,收回玉璽,懶懶的升了個懶腰。見葉茗正一臉望著自己,笑著道:“你倒醒的早……咦,那前輩呢?”“睡啦。”“睡了?”陳呈呈摸著自己的後腦勺,道:“那現在咋辦,這裏也沒見著天書。”“你是衝著天書來的?”葉茗望著陳呈呈,麵無表情。
“別那麼緊張,其實我就是來玩玩的。”陳呈呈擺擺手,打了個哈哈。
葉茗聳聳肩,撇撇嘴道:“這裏沒什麼東西了,至少沒什麼是我們能動的,得出去了。”
陳呈呈點點頭,笑著道:“能夠得一妙法,已是天大機緣,已經不枉此行。”
葉茗眼睛一轉,連聲問道:“你學到什麼了?怎麼閉關那麼長時間?”
陳呈呈臉色滿是驕傲,道:“塊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