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成風現在尷尬之極,抬頭也不是,低頭也不是,花雀兒的酥胸實在是不小,隨著時間的加長,許成風可以很明顯的感到薄薄的衣衫下,兩個小點突出的在自己的身前,一股熱氣全部彙到了小腹,許成風感到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加重,全身明顯的燥熱起來。
正在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突然轟隆隆的馬蹄聲傳來,聲音越來越近,幾乎已經到了岔口。
聽見聲音的接近,許成風全身一震,而後慢慢的側頭出去,隻見一個軍隊正極速的奔襲而來。
前方是幾個縱馬大隊,高頭大馬都披上了黑色的鎧甲,順著瞳孔的位置看進去,隻有兩朵紅色的火焰在那裏燃燒,隨著馬的奔跑,吹出的鼻息許成風發現竟然也是一道道碧綠色的光。
往上看,上麵的騎士也都穿著古老的甲胄,有的甲胄上都出現了一道道裂痕,刀傷箭孔隨處可見,很顯然這隻軍隊遭遇過很多次大戰,騎士的麵目都被一個黑色的鬼臉所擋住,幾個大隊都同一步伐,從一邊的岔口走向另一邊的岔口。
馬的後麵都掛著兩柄紅色的砍頭大刀,死氣衝霄。
在隊伍的後麵,一批陰兵都策馬高舉大旗,威風凜凜的前行,古老破舊的旗幟上寫了一個古字,可是那字許成風卻不認得。
許成風看了看花雀兒,花雀兒也搖了搖頭,二人都不認識那字。
黑色的死氣在上麵繚繞,每一個騎士許成風都沒感到有生命波動,就連胯下的馬都好像是死物一般。
馬和騎士都披著古老破舊的甲胄,好像是自遠古的地獄走來一般。
“轟隆隆”
幾個縱馬大隊過後,後麵出現了馬車,一輛輛馬車無人駕馭,可是身披黑色鎧甲的幾匹馬卻秩序井然,一輛跟著一輛,每一個馬車上都有一根兩米多長的白色的杆子,杆子上麵掛著一個散發出碧綠色燈光的小燈,小燈好像是蠟燭一般,散發出的光芒並不是很明亮,可是卻充滿了詭異的氣息。
許成風運功雙目,仔細看向馬車,發現每一個車裏都整齊的擺放著一排排的人頭,人頭全部睜著眼睛,死不瞑目。
一輛輛馬車轟隆隆的自許成風二人不遠處走過,陰氣衝霄死氣彌漫,令人脊背發涼。
“難道…難道是陰兵?”許成風低頭小聲的對花雀兒說道。
此時如此緊張的局麵,花雀兒也忽略了尷尬。
皺著眉,看著許成風道“嗯,恐怕是,難道在岔道的另一邊真的是冥府地獄嗎?”
“不知道,這個時空界到底是何人開辟的啊”許成風又有了那種深入天地大局的森然感覺。
“轟隆隆”
一匹匹強壯的冥馬拉著一車車的人頭就那麼的自許成風二人的不遠處走過,真是恐怖極了。
馬車過後,後麵出現了一對對的步行大隊,每一個士兵都穿著破爛的黑衣,麵目沒有任何表情的前行著,在部隊的兩旁還有著一個士兵在揮灑著一片片的紙錢冥幣。
“嗚嗚”
在部隊的中間突然出現了哭聲,而且還伴隨著陣陣的鐵鏈聲。
“那是什麼?”花雀兒有些緊張的問向許成風。
許成風縮短了呼吸的時間,盡量壓低了聲音道“好像在部隊的中間押解著一批犯人”
“什麼?”
“傳說陰兵就是負責將陽間的冤魂送進地獄中的”許成風解釋道。
“那麼那條道…”
花雀兒的意思很明顯,陰兵此時所走的那條道很可能就是通向陽間,也就是外麵的道,而後走向的那條岔口,則是通向地獄之門的道路。
“嗚嗚”
一陣陣的嗚咽聲傳出,淒慘悲戚,令人頭皮發麻,好像有一群鬼魂在你的耳邊哭泣一般。
“怎麼這麼眼熟”看著那批身穿黑衣撒著紙錢,麵部表情的隊伍,許成風感到有些眼熟。
“我在那裏見過…”
“西疆祭屍門!”突然許成風想起了,第一次見到的那個西疆祭屍門的人,就是那個造型,許成風仔細與記憶中的人的一對比,一下子想起來了。
“怎麼會如此之像,難道西疆祭屍門的老祖是陰兵?”許成風不寒而栗的打了個冷顫,這些東西都不是他可以去推斷的。
一隊一隊的陰兵慢慢走過,而後迎來了最後的一個隊伍,許成風看見最後一個方隊後,明顯瞳孔一縮。
隻見最後一個方隊竟然在抬著幾口巨大的靈柩。
前麵依舊是有陰兵在揮灑著紙錢冥幣開道,同時有兩個陰兵走在靈柩前各拿一個巨大的掃帚,在不斷的揮掃,山洞裏根本沒有阻礙的東西,可是兩個陰兵還是麵部毫無表情的一遍遍揮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