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有一點我解釋不通的事就是,我曾經與西疆祭屍門的人戰鬥過,他們真如傳言一般,召喚出了酆都鬼世並且加持出了死亡力量,那個酆都又是哪裏來的呢”想當初,許成風在鬼村外,大戰那個屍祭者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若是沒有王野之前消耗了他不少的元氣,許成風也不會將他擊敗,因為那個屍祭者可是英雄一階,在當時是許成風三人難以企及的存在。
“真不知道你到底有過多少讓人吃驚的際遇,走過迷脈,入過天葬,沒想到竟連可以召喚出酆都鬼世的屍祭者你都遇到過,傳說中那是隻有領悟了鬼道精髓的人才可以召喚而出的存在”花雀兒捂著額頭,好像很無力的樣子,說道“若是按你說這裏確實是酆都的話,那麼西疆祭屍門的傳說卻又不可靠,但是你確實又和屍祭者交手過,那麼這兩件事情就矛盾的重合了?”
“而且也是不可能有兩個酆都”許成風琢磨到,而後搔了搔頭說“我們還是繼續走吧,若是再猜想下去,也是毫無進展”
“嗯。我也讚同,我們來此的時間已經很久了,四十九天後,那個山壁上的門戶就會關閉,我們要是不能找到出路,就隻有留在這裏了”花雀兒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衫說道。
二人整理了一下後,又繼續的前進,灰色的森林內毫無特色,非常的枯寂,而且兩人越走越暗,巨大的樹冠將天空上那本就灰暗的一點光線都遮擋住了。
一絲絲斑駁的樹影投在地上,看上去好像群魔亂舞一般,森林不止樹木都是灰色,就連形狀都有些恐怖,好像一隻隻鬼怪一般,影子就更是滲人。
灰色的森林內無風,也無蟲兒的鳴叫,好像一片寂靜的墳場,分外的摧殘人的意誌。
“沙沙”
整片森林內隻有二人前進的腳步聲,若是膽小者,恐怕直接便會被嚇破了膽子。
“嘩啦”
突然一絲聲音傳進許成風的耳裏,經過失明那段時間,許成風的耳朵已經遠超常人。
許成風突然站住身,而後猛地回頭,隻看見幾片樹葉慢慢的落下,並無人影,走在後麵的花雀兒也回頭看了看,說道“隻是樹葉掉了而已”
許成風謹慎的點了點頭,而後繼續轉過頭去繼續走,過了幾息,許成風突然又站住了身影,回頭看了看後麵,對花雀兒說道“你說樹葉是怎麼落下的”
“當然是風…”說道此處的花雀兒突然不說話了,因為這片森林,沒風!
“看來我們被什麼東西盯上了”許成風言語有些嚴肅,眼中寒光乍現,而後看了看身後的那片樹林。
“是誰,是那隻逃走的冤鬼,還是那個…少了的屍體…”花雀兒也神情嚴肅的回道。
“不知道,你走前麵,小心些,換我在後麵”說著許成風和花雀兒交換了一下位置,他走在了身後。
一炷香後,兩人依然行走在灰色的森林內,可是許成風再也沒有感到身後那股異動。
“它難道是怕了你”花雀兒猜測到。
“不會的”許成風搖了搖頭,說道“若是怕我,便不會跟著我們”
聽見許成風的話,花雀兒久久不語,二人就那麼平靜的走在了灰色的樹林裏。
“你知道嗎,在靈虛宮也有一片樹林,我小時候就在那裏玩耍,每當受到委屈時,我都會到那裏去偷偷哭泣,看著藍色的冰靈樹,心裏就會好些,有時候真的很羨慕那些凡塵的女子,若是有來生,我寧願做一個平凡的女人”
走在前麵的花雀兒突然出聲,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在對許成風說,她看著前麵的那些灰色的樹木,聲音有些低沉,好像在訴說著這樣或那樣的往事。
突然,許成風的手搭在了花雀兒的肩上,此時的許成風內心極其空靈,竟然沒有流鼻血,也沒有去享受花雀兒肩膀處hua嫩的皮膚。
“命運與幸福永遠都握在你的手上,若是有人阻攔,我便替你擊敗那人,若是上天不允,我便替你打碎那天…”
許成風聲音平淡,聽不出任何的情緒,可是每一字都如一柄刀劍,斬在花雀兒的心頭,那是一個男人的承諾,一個要守護她夢想的承諾…
聽見許成風近似於虔誠的承諾,花雀兒的嬌軀微震一下,一個自小便知修煉,一直在與同齡人競爭的奇美女子,此時內心的某一處因為許成風的一句話,而慢慢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