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獲得新的生命,應該是有明確的目標繼續前進……
可是,她突然覺得迷茫,那隻是別人的目標,不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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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笙接到杜仔的電話的時候,心裏就有了一種預感,沒想到預感還成真了。
有些煩惱的揉揉太陽穴,本來想洗完澡在家裏睡個覺,這下好了,覺都沒的睡了。
沒有穿警服,而是換一身便衣,他抓起車鑰匙就出門了,順帶打個電話給自己的上司。
“喂?人是怎麼被劫出去的?”
“不知道,錄像沒有顯示。”
“算了,讓局裏的人不要說出去就行。”
掛斷電話,原笙直往監獄,監獄與警局不在一個地方,反而還要遠一些,在比較偏僻的地方,畢竟是監獄。
出示了身份證明,大門的警員便放他進去,原笙急匆匆的走進監獄,監獄長也上前。
“祁陽是被關在哪裏的?”
“跟我來。”
祁陽被關在最裏麵,走廊出布滿了攝像頭,按道理說,不可能沒顯示。
“就是這裏。”
完好無損的牢門,完全看不出有什麼問題。
“打開它。”
監獄長連忙抽出腰上的一大串鑰匙,打開門給原笙進去。
監獄裏也沒有什麼可以藏身的地方,除了正前方的最上麵有一個小窗口,就沒有其它的出口了,當然,大門除外。
然而,小窗口都上有鐵欄,人也不能鑽進去。
監獄裏沒有多個東西,一個用布圍起來的蹲坑,一張硬板床,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東西,地上和牆上也沒有可疑的地方,原笙站在原地沒有動。
監獄長站在外麵,話也不敢說一句,畢竟,這犯人是在他們這裏逃走了,按理說,他們的責任很大。
原笙走到床邊,上麵鋪著一層竹席,眼尖的他發現白色的枕頭上一點紅色的印記,他把枕頭拿起來,聞了聞,是血的味道。
“你們這些都是有洗的吧?”
“有的,有的。”監獄長連忙點頭。
原笙吹了一個口哨,等了沒多久,從監獄的小窗口裏竟然飛進來一隻小黃鳥,清亮的鳴啼聲很是悅耳。
監獄長也是看的目瞪口呆,他看著小黃鳥飛到原笙的肩膀上,原笙讓小黃鳥去聞著那一點血跡的味道。
用食指輕撫小黃鳥的頭部,小黃鳥舒服的閉上眼睛,沒過多久,它就從小窗口裏飛了出去。
“好了,先暫時這樣,這件事情,絕對不可以外傳。”
“知道,知道,您慢走。”這是肯定的事,畢竟是他的失職,他怎麼敢往外傳。
原笙離開了連續,坐到自己的車上,沒有馬上發動車子。
剛才被他叫進來的小鳥,並不是普通的鳥,或者說,它是一種鬼鳥,一種死物,它對血的氣味非常的敏感,原笙想以此找到祁陽。
等了好一會兒,原笙才發動自己的車子,車子上的GPS顯示著一個紅點,那正是小黃鳥飛往的地方,他一路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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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覺得自己恢複的差不多,開著吉普車走了,她先是到祁陽的家中看了看,黑漆漆的一片,不在。
又打了幾個兄弟的電話,不過都是他們的家人接的,語氣很衝,因為他們都被抓進了監獄,任誰,誰不會有好口氣。
大概,都一網打盡了,全部被抓了起來,瑪麗在祁陽的家門口歎了一口氣。
她扯了扯頭頂上的帽子,準備離開,可這時,那個救她的人出現,說是出現,可是瑪麗從沒見過那個人的樣子,隻聽過他的聲音。
“你想救你自己喜歡的人嗎?”
“想。”
“可以,我可以幫你,可是,他必須得死。”
死?那和救不救有什麼區別。
“那麼,我救他又有什麼用?”
“急什麼,我話都沒有說完。”
瑪麗心中多少猜到他會說什麼。隻是等待答案罷了。
“我會讓他和你一樣,重獲新生,這樣不好?與其像個人類,什麼都不能做,不如變得強大起來。”
這個人說的沒有錯,如果是人類,像對付她這種狀態的東西,根本是束手無策。
沉默了一會兒,瑪麗就答應了,不管怎麼說,先把人救出來。
“你在你吃了人的荒地那邊等我我,早上,我就會到達那裏。”
留完話,那人便離開了,那隨之而來的沉重感也消失殆盡。
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麼會是早上,但她照著那人說的話,再次開車到回荒地,她下車四處看了看,帳篷還在,外麵的火也滅了,地上有一攤血,延伸到帳篷裏麵。
瑪麗就在這裏幹坐了一天晚上,直到太陽升起,她才感覺到,那股壓抑的氣息來了,她急忙起身,想要確認祁陽是否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