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發現事情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我在明，敵在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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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太陽，照著人很溫暖，但是寒風一吹過來，就隻剩下刺骨的冷。
蘇子去買了一幅手套，給自己戴上，她的體質偏冷，到了冬天，受過傷的手會冷到發痛，盡管這一種疼痛她已經習慣。
本想想在這條街逛一逛，因為沒什麼事做，雷諾的事情她也讓自己不要一直去想。
可走到半路她肚子餓了，於是原路返回，想去取回自己的車子。
“抱歉……”一名男子匆匆走過，撞到蘇子踉蹌了一下，不滿的回過頭。
人走的很快，頭低低的，也猜到那人是幹什麼的，小偷嘛……
她把手插進口袋，果然穿了一個洞，幸好裏麵沒有裝什麼，不過是幾張照片，前幾天從郵箱下載下來的，希望那個小偷小摸不要嚇到。
她吃午餐的地點在老街，繞過舊樓，她來到一間專門吃魚的飯店，老街這邊靠海，有人專門打魚，很早的時候，阿滿就喜歡帶她來這裏，雖然她什麼都不吃。
「隻要看著你吃，我就很開心了。」
太多的回憶，有的想起來會很溫暖，而大多數是絕望。
已經不知道自己一個人遊蕩在城市有多久了，有家，沒有感情。
填飽了肚子，蘇子突發奇想的想去舊樓看看。
原本最討厭去的地方就是舊樓，現在因為太多的事情而被牽絆，而且，她也該定期對那裏的氣息進行封印，那次森館的事情，讓她很在意。
比如，假扮道士的那個人。
也許那裏也還要抽時間去看看。
她踏進舊樓，首先走的就是樓梯間，那裏麵的燈她還沒有裝，隻要電梯完好，他們根本就不會走這個樓梯，因為太過陰森。
處理好重要的事情後，大概半個小時過後，她從樓梯間裏出來，正好遇見劉莉亞出來。
穿著簡便，拿著購物袋，應該是要去附近的超市買東西，不過，高三現在不是應該在補課嗎？
“劉…莉亞？”
差點想不出她的名字。
劉莉亞回頭，那一瞬間，蘇子的心底咯噔一下。
那種眼神，她在哪裏看過，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偶般，這麼說也不恰當，小春和雷諾不就是有感情的人偶嗎？
“你母親還好嗎？”
“嗯，再見。”
語氣很淡，沒有上次那麼友好，該不是那次被人強奸後，現在才來的反應吧？
這麼想著也有點過分，蘇子也跟著走出大門。
劉莉亞那個眼神一直在她腦海旋轉，她肯定做了什麼，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想著，既然來了老街，她想去海邊看看，之前，看見蠱蟲也是在老街的海邊，裴恩的事情還曆曆在目。
車子就這樣子停放在舊樓，她步行過去，反正海邊離舊樓也不是很遠，大概10分鍾的路程就會到。
路過一棟更舊的大樓，蘇子停止行走，老街就是老街，最不缺的就是這些破破爛爛的大樓，當然也不缺乏新建的樓。
一些有錢人，會在老街買下地來建樓，為的不是住人，而是征收，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從哪裏聽來的消息，竟紮堆的進來買地建房。
蘇子之所以會停下來，是因為，這棟樓給她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搖搖頭，她又繼續往前走沒有去理會。
因為沒有上去查探，她失去了一個機會，一個可以接近敵人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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廁所發現的屍體已經被送回去檢查，原笙則請了個小假回家洗個澡，便開著警車回去了。
衝澡的時候，門外的手機響了起來，洗了一把臉，關掉水，抓起毛巾包起自己的下體，上半身則裸露著，顯現精壯的身體。
在電話的鈴聲快要響完的時候他及時接聽，打來的不是誰，正是自己的上司。
“頭。”
“怎麼樣？”
“順利進行，就是選的地方惡心了點。”
“哎呀，比較有氣氛嘛……”
原笙沉默……
“屍體是哪裏找的？”這個問題還是比較重要的。
“火葬場，今天本來要火葬的，被我們的人給攔截下來，反正身材也差不多就拿來用了。”
“沒有被屍體的家人發現？”
“是流浪漢，沒有家人。”
“那麼臉是誰劃的……”
化成這種程度，不會是一般人做的，而當時環境很惡心，死相倒也沒有太多人去注意，但屍體搬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其實這臉也是恐怖的很。
“這個嘛…你就先別管了，找個時間，我們出來吃一餐飯，我了解的，都告訴你，你了解的，都告訴我，我也聽說了你母親的事情，不過當時我不是在這個城市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