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無法選擇的時候，是否會逃避？
你是不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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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跟隨而來的警官在問完話後也往屍體這邊走來，而報案者則一直站在不遠處，他不是怕死人，而是怕那張臉，尤其是睜著眼睛的時候。
那種感覺，真是一生都不想在體會，如若不是他等會兒還要去警局做筆錄，他早就離開了……
倒黴今天走這裏。
“……”
兩名警官的素質都很好，看見屍體那一刹那的時候，臉色雖然馬上變了，但也還算鎮定。
原笙用手肘捅了捅杜仔的肚子。
“你看看人家。”
杜仔哼哼唧唧。
在救護車開往這裏的途中，原笙又檢查了下七語身上的東西，認定她是七語，但還需要東西證明。
戴上慣用的白色手套，先從包包找起。
七語身穿的衣服都是深顏色，就連包包也不例外，打開包包，裏麵沒有什麼東西，隻有一個大錢包，就連手機也沒有。
真是奇怪。
接著，原笙打開錢包，裏麵現金很多，粗略估計有上萬，銀行卡也很多，這……看起來似乎是全部身家都在這裏……
她就不怕被搶劫嗎？
錢還在，自殺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還有一張身份證，身份證的照片可以看出七語以前的樣子，也能真正的證實原笙的猜測不是感覺，而是事實。很清秀的一姑娘，甚少姑娘照身份證照可以照的好看，但七語就是例外。
杜仔也跟著低頭看著身份證，嘟囔著：“哇塞，這天壤之別啊，她的臉怎麼毀成這個樣子？”
“天知道。”
“原哥！”
“怎麼？”
“這不是上次報警的女人嗎？你認識的！”
“嗯，算不上認識，隻是那個時候坐火車跟她同一個包廂。”
把身份證放回包裏，東西又擺好原位，其實原笙知道她的臉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說起來，他還是有一半的功勞。
心情略有些複雜，他不知道七語是怎麼找到那個執念體的，也不知道她為何會與她合作，或者說簽訂了類似契約的關係。
這是人類的禁忌，鮮少有人知道，這後果毀的是自己……
“原哥？”
發現原笙在發呆，杜仔拍了拍他。
“原哥，救護車來了。”其中一名警官說道。
於是他們這才離開了案發現場。
離開的時候，原笙還回頭看了看這個萬順街，在現場滯留了這麼久，居然沒有看見一個人有經過這裏，更別說那些看熱鬧的人……
這條街，有一種讓他很怪的感覺。
“原哥，你到底在想什麼，從剛才看你一幅呆愣的樣子。”杜仔邊開車邊問著坐在副駕駛上的原笙。
“是啊，原哥，我們也覺得你怪怪的。”坐在後麵的警官也附和道。
“我問你們，以前有沒有聽過萬順街？”
問題一出，車內的人都靜止了，包括報案人，他也是臉色蒼白。
“原哥，你不說的話，我們好像也沒有注意這一點，在這個城市呆這麼久都沒有聽說過，但似乎有模糊的印象。”
杜仔的車速漸漸慢了下來，他在想著原笙問的問題。
“發什麼愣，快點開回警局去。”
料想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原笙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反正回警局，他也可以單獨問一下報案人。
七語的屍體被送去了醫院屍檢，醫院離這裏不是很遠，不知醫院是否能檢測出七語的臉是怎麼毀的。
當初原笙在毀掉執念體的時候，七語沒過多久就出現了變化，每個跟執念體合作的人類都會有不同的後果。
這種情況，他是第一次見。
“原哥，我先去調查她的身份。”
分工合作，原笙又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