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渭水之濱(1 / 2)

渭水之濱,滄桑洗禮下的朝陽城。

朝陽城,顧名思義就是日出東方的太陽可以照耀的城市,但是在這裏卻有另一番神秘的解釋、韻義。

相傳渭水河上,每到晨曦時分。河麵上總是彌漫著汙濁不清的渾黑色氣體,使得附近漁民和當地老百姓根本沒辦法出船捕魚或行船渡行。如果強行進入濁氣之內,就會使人迷失方向,失去前行目標。等到朝陽升起的時候,渾濁的氣體就會隨著陽光的滲透,消失殆盡、無蹤無跡。空曠的河麵獨留小船靜靜的浮遊河麵之上。至於船上的人和物,早已不知道去向。正所謂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曾經一度,當地附近縣衙曾派衙役在小船附近進行打撈找尋。但不管衙役用盡何種辦法,始終沒有一絲頭緒。

自從混濁不清的霧氣出現的同時,較霧氣比較臨近居住的魚戶也開始出現頭暈、耳鳴、腹絞痛等等一係列的病態狀況。至於為何如此,當地群醫束手無策,旁無他法。

當地的一些貴胄富商,由於聽信巫婆愚昧的言語。聯名請奏朝廷希望可以一改城名來達到根治的方法。起初朝廷根據貴胄富商的建議把朝陽城譯名為霧曦城,但是這根本就是巫婆的迷信言語豈可成真。

城鎮名字改變了,祭祀鬼怪的活動也辦過了。但汙濁不清的黑色氣體始終沒有消散,反而有種變本加厲的感覺。從此以後,河麵上的黑色濁氣不隻在晨曦時分出現,更加再日正中天的午時出現。渾濁不清的黑色氣體使當地的老百姓哀聲怨道,紛紛指責衙門不負責任,沒有盡到救民於水火的那種能力,使百姓過著提心吊膽,膽戰心驚的日子……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了,混濁不清的渾黑色氣體也不知已在河麵出現了多少個時日。河麵附近的漁民幾乎大半已被混黑色濁氣腐蝕,病態炎炎。少數膽大想挑戰黑色氣體的英雄豪傑,也不知枉死了多少……

慢慢的,朝陽城裏城外紛紛有了這麼一句童謠。

朝陽天,晨曦霧。

渾黑濁氣河中藏,鬼使神差要人命。

如果想要強驅散,疾病痛苦隨即來。

清水漁舟不再現,死氣沉沉照天蒼。

逃離此地才正確,無謂再此亂掙紮。

童謠的傳播是神速的,加之上童謠編寫的比較順口圓滑,兒童們不管玩耍。嬉戲,甚至就連說夢話都會時不時的蹦出一句來。

河麵之上的渾濁氣體的規模越來越大,幾乎覆蓋了整個渭水河。朝陽城距離渭水河又近在咫尺,加之朝陽城內童謠散播的速度和渾濁氣體的利害關係。城中貴胄富商,則舉家遷移朝陽城。稍微有錢的則,攜帶一些值錢物件也逃命去了……

夜幕降臨了,黑暗籠罩了整個朝陽城。現在的朝陽城沒有了昔日的那種繁榮,那種使人難忘的夜下景色。再這也不知哪天就會被“幽靈鬼怪”殺害,謠言紛紛的朝陽城內,隻剩下稍許孤苦單一的老人們,也早已關門睡去了。

朝陽城南門,懸掛著天玄街牌匾的官道上。

矗立著數十位身穿青綠錦緞長袍,頭戴紫色方帽,臉部幾乎全被黑巾包裹,隻留下鼻孔和眼睛依然在外。……這些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隻見他們把一隻右手擺放在自己胸前,隻留下中指和無名指,其餘的手指完全的彎曲,口中不時喃喃的念著一些聽不懂的話語……

今天的月色沒有了那麼的妖嬈,那麼的明亮。天陰沉沉的,黑暗籠罩著整個大地。遠方黑漆的天空,月亮被幾片烏雲遮擋了它的光輝。襯著朦朧不羈的月光,還可隱約看到一人飛快的從遠方官道向這邊疾馳飛來。

遠方來人剛到眾人麵前,隻見他一個騰躍,就立於天玄街牌匾之上門樓處。

“刷!!!……”一陣騷動過後,隻見原本青綠錦緞的長袍上邊。赫然出現了一直栩栩如生的赤紅大鳥。隻見此鳥,鴨嘴、鷹身、赤紅的羽毛夾雜著一些雪白的後尾,龐大無比……

當眾人全部以赤紅大鳥著裝以後,門樓之上的人開口說話了:“我血鷹教的宗旨是什麼?”

眾人異口同聲、高聲喊道:“遵循鬼王教義,驅逐人類,收複失地。”

“好……不望大姐我多年教導你們,今天就是你們報效鬼王救命之恩的時候。此城由於我們做法,人類大部分以逃命遷出。隻留下少數老弱婦孺,今天我們就要徹底清楚這些霸占我們家園的人類,懂嗎?”

“是,大姐!!!”

“出發!今夜我們要血洗朝陽城!!!”

在神秘大姐的號令下,黑衣人各自分組、分批,開始著手對朝陽城內所剩無幾的孤寡老人、老弱婦孺痛下殺手……

夜,本來是寂靜的,是與人休息的時刻。但卻被一些亡命之徒當成了掩飾身份,消滅罪證的麵具。

安靜的夜空下,空蕩無比的門樓之上,隻留下了發號命令的神秘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