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猶如靜止了,四周寂靜異常,隻能聽到輕微的呼吸聲。一陣狂風呼嘯而過,卷起地上的塵土,飛向遠方。很快,老人開口說道:“看來你小子是尾隨著我們從黃沙村一直跟到此地了?”苗陽答道:“正是。”老人口風微變,婉轉說道:“你找黃沙村的村民們幹甚?”
“我嗎?”苗陽沉思片刻,雙手微微抬起,拱手說道:“救村民與水深火熱當中,本來就是我輩中人應該做的。更何況朝廷已出榜文,需要渭水城毒患的消息和罪魁禍首。而且你們卻在我調查黃沙村的同時挾持百姓前來此地?我當然要跟隨探查一番了。”
老人大笑道:“看來我們應該就是你口中所說的毒患消息和罪魁禍首了。”苗陽答道:“正是。”老人說道:“難道我們就一定要背負這種惡名,難道我們不可能是那些村民的恩人嗎?”
苗陽略帶譏笑道:“有這種可能嗎?像你們這種怪異的生物,難道會對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帶來什麼恩惠嗎?”苗陽話音剛落,就決的自己背後的那幾把長槍向前挪動了稍許。緊接著,一種刺耳的吼叫聲傳來:“你小子說什麼,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老人打斷道:“你們且先退下,讓老夫親自解釋。”
“是!”隨著聲音的傳來,苗陽突覺身後幾把寒風凜凜的長槍已經遠去。不由得心中一喜,說道:“有何好解釋,我親眼看見你們手持利刃。押解著黃沙村百姓座輪船來到了這個不知名的島上。難道還有什麼解釋比我親眼看到的更為真實嗎?”
老人說道:“話雖如此,但是你們人類有句話說的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但是我卻不敢苟同,就如今天一樣。如果事情果真是你看到得那樣,那這些黃沙村的百姓能夠在這裏受到貴賓的待遇嗎?豈非早已被我們殺掉,還容你追到此處?”苗陽考慮著老人的話,亦覺得不失一種解釋。低頭冥思片刻,問道:“難道在黃沙村,還有什麼更為離奇事情的發生?”
“哈哈哈……”老人大笑三聲,說道:“看來你小子也並不呆傻嗎?不錯,正當我們登岸尋找人類的同時。就在那個地方,也就是你口中的黃沙村。出現了一群半獸人,那些半獸人,隻要看到能動的物體就撕咬砍殺,瘋狂異常。完全拋棄了人和動物的觀念。簡直達到了一種無法言語的地步,如若不是我們出手製止。我想就連我們帶到島上的那些村民以早是那些半獸人腹中的美餐了。”
苗陽詫異問道:“果真如此?”老人答道:“確實如此。”苗陽有些不解的說道:“但是黃沙村早已被我裏裏外外翻查無數遍,就算你說的對。出現了精神錯亂的半獸人,但是我並沒有發現一具半獸人的屍體,這點你如何解釋?”老人說道:“根本不需要解釋,因為在我們消滅半獸人的同時,不知何其原因。隻要是被我們殺死的半獸人,他們的屍體就會快速腐爛。不過一時片刻,就如一攤血水一樣,何來屍體?”
苗陽問道:“果真如此?那為什麼村民會那麼的懼怕你們?”老人答道:“確實如此!因為那些半獸人和我們的膚色一樣,都是綠色。可能是村民把我們混為一類罷了。”苗陽含糊的說道:“是嗎?……”
苗陽轉過身子,隻見一個身形消瘦,滿臉被一些斑斑點點遮蓋的白發老翁出現在自己麵前。剛開始,苗陽還有些驚愕。但是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問道:“你是漁人,你名字叫阿拉真?”阿拉真納悶說道:“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苗陽說道:“我在船艙內,看見了你和村民們。更加的聽見了你的名字和你們的對話。”阿拉真墊了墊袖口的衣物,說道:“哦,原來如此?”苗陽追問道:“老人家,為什麼你們漁人要跑去大陸尋求人類呢?而且還把人類“押解”到此地,奉為上賓,幫你們當這些比賽的裁判呢?”
阿拉真說道:“我們這個島的名字叫靈隱島。是位居黑海最為遙遠的北方。我們世世代代都居住在這個島上,這個島上一共有兩大種族。一是我們漁人,我們居住在靈隱島的東半部。一是下裏巴人,他們則位於靈隱島的西半部。大家一直過著於世無爭,相安無事的生活。但是就在近幾十年來,靈隱島出現了巨大的變故。不知因何緣故,靈隱島在逐漸的向東南方向漂移著。雖說島嶼漂移並沒有對我們帶什麼什麼巨大的困擾。但在下裏巴人看來,島嶼的漂移是我們這些漁人搞出來的。因為小島的飄流,造成了島上氣候的變換。下裏巴人承受不了氣候無常變換,每年都會因為適應不了氣候條件,有所損傷。就這樣事態就逐漸的嚴重起來,從小規模的械鬥到大規模的群毆,甚至更為嚴重的惡鬥死傷。事態每年都在於日加劇,還好漁人和下裏巴人同時都信奉靈隱島上所居住的神明。我記得那應該是五十年前的一個早上分別從北半部和南半部個來了一位天神,都自稱是神明坐下的傳信使。他們讓我們每年這個時候都舉辦一次比賽,就像今天這樣。然後把第一名、第二名和第三名分別送到位於靈隱島中部的烈焰穀,讓他們在哪裏跟隨神明學習法術。如果我們照做的話,保證每年島嶼不再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