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夠還來第二次,上次是點心,這次是佛珠。同樣的把戲卻想羞辱她兩次,當真認為她沐如錦是泥捏的不成?
心中想著,麵色卻是更加委屈了一些,神色有些慌亂的說:“佛珠斷,乃不祥之兆。秋荷,快去準備熱水,讓母親沐浴更衣,去去晦氣。”
“是,少夫人。奴婢收拾完就去。”徐氏不開口,秋荷也不敢自作主張,隻是,古代人多迷信神鬼之說,聽沐如錦如此說,便是徐氏心中也是有些緊張。
“你快去,這裏有我。此事不可耽擱。”沐如錦親自低身將佛珠撿起,小心的放在手心。
“是。”秋荷看了徐氏一眼,見徐氏點頭,便匆匆的去了。
沐如錦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轉身看了看周圍,見沒有其他人,便將撿起的佛珠小心的放在桌上。
“母親,兒媳為您倒茶。”沐如錦不動聲色倒了杯熱茶。因為茶是秋荷剛換來的,水還是滾燙。
“母親,請喝茶。”沐如錦似笑非笑的看著徐氏發黑的臉色,心中卻越發的開心。
徐氏看著沐如錦與之前的委屈完全不同的神色,心中不快又加深了一層。
見沐如錦手中茶水熱氣滾滾,徐氏實在是有種想將茶水盡數潑在沐如錦身上的衝動。
沐如錦身負讀心異能,對於徐氏心中所想自然一清二楚。也不得不感歎,如此苛刻惡毒的婆婆,也幸好前任是懷著目的嫁來侯府的。若非是七兩海棠太過重要,怕是以前任的性格,早就將這死老太婆收拾的人不人鬼不鬼了。
徐氏下意識的就想接下沐如錦手上的熱茶,但沐如錦卻巧妙地躲開了,而之後所發生的事,卻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
茶水順著衣擺滑落,茶色的水漬浸入衣裳之中,灼熱的溫度刺激著皮膚,讓人疼的忍不住叫出聲音。
“你。。。你這是做什麼!”徐氏哪曾想過沐如錦竟敢膽大包天的將那一杯滾燙的熱茶潑到她的身上,心中還未從此事的震驚中緩過氣兒來。
“做什麼?自然是給母親敬茶。請母親好好享用。”沐如錦嘴角劃過一絲嘲諷,眼中凶光爍爍。
誰說做人媳婦就得忍氣吞聲?誰說麵對苛責就要委曲求全?
她沐如錦好不容易得來的生命,為何要拿給他人糟踐?
別說蘇衍他沒有殘殺兄長,即便是殺了,又如何?
若蘇衍是如此喪心病狂之人,這侯府之大,他還用頂著廢人的名頭被人看輕了整一年?
無非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罷了。就憑蘇燁威那副花花架子,以蘇衍的武功,一隻手就能捏死他,直接奪位豈不更好?
何況蘇衍若能找到西域冰絲蟾毒這等奇毒來做一場戲,那將這侯府上上下下都毒死豈不更是綽綽有餘?
想必,以蘇衍的智商與隱忍,便是騙過世人也並非難事。
沐如錦冷冷的看著一臉驚怒的徐氏,眼中寒意更甚。雖然她與蘇衍隻有夫妻之名並無夫妻之實,但在外人眼中,她就是蘇衍的妻子。
夫君受了冤屈,她這個做妻子的,焉有無動於衷之理?
何況,一味地委曲求全,她要如何在這逍遙侯府站穩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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