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二人走出山洞天色已晚,肥豬帶著小童來到兩間依山而建的茅草屋前指著其中一間房對他說:“徒弟啊今後數年你就住這裏。”
小童一看那破破爛爛的房子心裏直犯嘀咕:“我靠就住這地方以前住的破廟也比這好啊,也罷,也罷為了奇珍異寶小爺我忍。”
肥豬轉身說到:“你跟我去曆代祖師墳前上柱香,也好正式入我門牆。”小童急忙點頭應是。隨肥豬來到山凹中間的幾座墳塋前,肥豬喝到:“跪下”然後他自己也跪了下來:“曆代祖師在上弟子時闊出外遊曆八年有餘就為尋找一個資質較好的傳人,黃天不負苦心人今弟子終於尋得,讓我門後繼有人,此子天生聰慧,長就一身賊骨,本就是一做賊的調子,今弟子當著曆代祖師的麵將其收入門中,定當悉心教導,好身調教讓他成為天下第一的盜王,也不辱沒了曆代祖師的威名。”
小童聽著感覺一個腦袋兩個大:“我說山洞裏那麼多寶貝呢!原來進了賊窩了,小爺怎麼說也算是玉樹臨風吧,還以為可以做正義的使者,罪惡的客星呢!沒想到啊沒想到小爺居然淪落為賊。”
肥豬轉過頭對他說:“嗨小子都做了我徒弟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呢!”小童一聽一臉淒苦在也沒有了往日那狡黠的笑容:“名字?我哪有什麼名字,打從記事的那天起我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更別說姓甚名誰,大家都管我叫小叫花。”
肥豬看著小童心裏好像堵得慌,鼻子直發酸:“沒名字也好,我正愁不知道怎麼給你改名字呢,入我盜門就得改做祖師爺的姓,那你以後就叫時柱好了。”
小童蹭的從地上竄了起來激動得渾身發抖,紅著雙眼:“我終於有名字了,我終於有名字了。”說完又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向曆代祖師和時闊磕了幾個響頭,半天沒見說話。
許久好像是又回過味來了小聲的道:“師傅,咱兩商量個事情吧?”“什麼話你就直說吧!現在我兩是師徒關係吞吞吐吐幹什麼。”
“你老有沒有發現時柱這個名字有那麼一點點土?”小童嘿嘿一笑
“恩是有點土,那你說你想叫什麼?師傅我這個人呢是很民主的,隻要差不多能接受就讓你通過。”
小童罕見的露出了吃癟的表情尷尬的想:“X你個死肥豬知道小爺不認識字,故意這麼說來找小爺開心,你以後不要落在我手裏要不然哼哼。”嘴上卻恭敬的到:“師傅啊,徒弟識字不多不知該如何取名啊,師傅你老人家學慣古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天上的事情你知道一半,地上的事情你全知,堪稱當世讀書人的楷模,碩果僅存的大儒,所以還請師傅玉成,幫徒弟在想一個吧。”
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馬屁可是這個世界上的絕世神兵之一啊,殺人不見血,你要不欣看時闊那一臉陶醉與自得就知道了,時闊沉思了片刻到:“不如就叫時城秋如何?”
“師傅城秋二字何解啊?”
“所謂城秋嘛當然是指城市的秋色了。”
(俗人:切這樣解釋也行啊誤人子弟啊,誤人子弟啊)
其實城秋二字也算是時闊妙手偶得知了,就在他沉思的中想起了,唐朝詩人李山莆的《上古懷元》其中就有這兩句,似問繁華何處在,雨花煙草石城秋。
至於解釋嘛時闊也懶得去領會其中的意境,畢竟隻是讓這小子纏的。“嘿嘿乖徒兒這個名字怎麼樣,城秋二字可是很有詩意的哦。”
小童心到:“靠死肥豬還不是欺負小爺沒文化,等小爺以後學好了看怎麼收拾你。”
“謝謝師傅賜名,你老不愧為當世大儒,才高八鬥,也就師傅你能想到這麼有文化氣息,這麼有品位的名字。”一個馬屁又輕輕的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