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盧值遭報複
話說劉關張三人協助穎縣破獲盜版窩點後,與皇埔鬆等人吃了夜宵,當夜回分公司宿舍睡下,次日便坐著盧值的專車回到廣縣。
哪知剛到公司,便聽說盧值正在公司會議室,接受總公司調查。三人與盧值秘書趕緊衝進會議室。
會議室的人正訊問盧值,突然有人闖入,不禁愣住。這時,主席位置上斜坐著的人輕蔑地發聲道:“這是什麼地方,輪到你們亂闖?”
盧值也有些鬱悶地回頭看了下,知道是劉背等人回了公司,便用眼神示意他們出去。
劉背這才看下剛才發聲斥責他們的人——竟是卓縣當晚救下的小白臉,董濁!
張阿飛見是董濁,笑道:“原來是你小子,翻身了?”
那董濁這才認出劉背等人,聯想到在卓縣那晚的糗事,便有些尷尬。於是董濁假裝正經的坐起身子,輕咳了兩下,道:“是你們啊。”
“盧值涉嫌怠慢職務、公車私用等,總公司正在調查他。你們先出去吧。”董濁接著道。
聽說這樣的罪名,劉背正要言說幾句,旁邊的張阿飛倒先開口反問道:“你妹的,廣縣盜版沒了動靜,你們就說他怠慢職務?這公車我們是開到穎縣去了,可不也協助穎縣破獲了最大的盜版窩點嗎?怎麼算個鳥公車私用?”
這邊關魚也是義憤填膺,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一下兩人說得董濁啞然。再加上那天晚上的糗事,他們三人也是知情之人,因此董濁不敢再耍威風,便尷尬地偏著頭去看地板,不吭聲。
“小人得勢。”阿飛正要繼續往下說,這時盧值發話了:“行了,你們先出去吧。既然總公司要調查,我就配合吧。身正不怕影子歪,清者自清。”
劉背見狀,知道盧值被調查已是不可避免,便對著董濁道:“盧先生一向是秉公辦事,還望董老板不要誤會了他。”
董濁見劉背給了他臉子,便順勢道:“我也一直仰慕盧先生的才華,但這是總公司要調查他,我也是奉命行事。還望幾位理解。”
盧值苦笑了下,說道:“謝兄弟們關心,你們這兩天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於是劉背等人便退出了會議室。馬上,裏頭坐在盧值對麵的三個人又開始了訊問。
“真想上去甩他一臉子!”張飛想著董濁那小人得誌的樣,出了會議室還是憤憤不平。
“他畢竟是魏氏總公司的代表——我們好歹寄人籬下,怎麼好對他動粗?”劉背理智的勸道。
阿飛聽劉背如此說,便道:“得,打不得罵不得。兩位兄弟如果要呆在這裏,我阿飛就先走了,另謀出路去。”
劉背見阿飛耍起小孩脾氣,有些苦笑不得,說道:“我兄弟三人不是說好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既然二弟不願呆在這裏,我們三人便一起走,另謀出路。”
阿飛這下陰轉晴,嘻嘻的笑道,“這還差不多。”
於是劉背三人回了宿舍,簡單收拾了下,便要將各自房間鑰匙交與盧值秘書。盧值秘書見狀,不敢做主,推脫說是等盧值接受調查完了再說。
這樣也好。劉背三人便在公司辦公樓大廳,翻閱起一些宣傳圖冊來。大約等了有一個小時左右,盧值從樓梯上下來。
“兄弟們要走了嗎?盧值如今也是自身不保,就不留兄弟們了。隻是不知兄弟們往後有什麼打算?”
劉背看著盧值光鮮的裝束下,有些鬱悶和疲憊,便道:“謝盧先生這些天的關照,真希望和盧先生多多請教。”
說完,劉背拍了拍盧值的肩膀,接著道:“我兄弟三人如今也沒什麼主意,走一步算一步吧。”
盧值知道劉背有安慰他的意思,便道:“我要回總公司一趟,解釋一下,順便把你們的反黃功績向上麵反映反映。”
劉背三人聽說,一齊道:“勞煩盧先生了。”
“對了,”盧值像是想起什麼來,接著說道:“這黃色企業的幕後老板,竟然是近幾年迅速崛起的三張集團!”
聽盧值如此一說,劉背三人都驚訝不已。
盧值接著道,“就昨天晚上,三張集團的張小寶和張梁子在穎縣被一個叫曹超的人,領著夏侯世家的十幾個人抓到了。”
這邊關魚聽說,更是驚訝:“我們昨天晚上也在穎縣啊!這?”
盧值笑道:“聽說是從地下密道出來,就被夏侯世家的人抓住了。我猜應該是在你們衝進去的時候,他二人知道事情不妙,就想著開溜——還是這曹超他們幾個地頭蛇,知道狡兔三窟,剛好堵住了他們逃跑的洞口。”
聽盧值這樣說,張阿飛叫道,“娘的,被他們撿了便宜。”
“哦,這麼說來,那反黃之事也便可以基本了結了。”劉背有些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