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背見張軍也是不知情,便苦笑道:“估計是我三弟得罪了魏氏的核查人員,哪裏還敢要獎賞——這事不提也罷。”
阿飛有些不服,剛想爭辯,張軍倒先問道:“說來聽聽無妨。”
劉背見張軍言辭高端大氣,在魏氏的職務又上檔次,加上劉煙也在場,便將那日在極樂穀KTV包廂裏,李雀要求他們買單,後來阿飛發火打了李雀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
張軍聽完劉背的敘述,大致也了解了其中緣故,便苦笑道:“魏氏現在內部的問題,想必各位也有所耳聞。李雀就是魏氏大小姐的丈夫董濁的一個跟班的,還有一個叫郭四,公司裏都叫他小四。”
張軍接著道:“平時在公司裏,我們也拿他們這些皇親國戚沒辦法;隻要沒有妨礙正常的公司經營,我們也就睜一眼閉一眼。”
於是劉背等人也跟著唏噓了幾句,接著就談到了盧值。張軍與盧值原本頗有些交情,聽說劉背三人與盧值也有交情,便覺得熟悉了起來。
當下,已到午飯時間,張軍便要宴請劉背三人與縣長。縣長劉煙礙於自己的官家身份,便拒絕了。張軍也不勉強,便和劉背三人到了附近的海鮮樓一起吃午飯。
酒過三巡,聯係到劉背三人的遭遇,張軍便談起了魏氏的近期的一些變故。原來劉斜的舅舅何鑫,從前年開始就冒用劉斜的簽名,挪用公款去炒股,本想賺點外快,不曾想股市一蹶不振,逐年走低,因此挪用的公款也便還不上。
事發後,劉斜的姐姐劉環趁機和董濁等人大做文章,不但逼著何鑫進了監獄,還在董事會上指點說這事即使董事長劉斜不知情,也有連帶責任,因此劉斜迫於董事會的壓力,便把董事長的位置讓了出來。
原本這董事長是準備改選劉環當的,哪知董濁在劉環枕邊吹了什麼風,選董事長當日,劉環竟然公開支持她丈夫董濁當了董事長。
說到這裏,張軍不禁感慨地說道:“我現今也是前董事長秘書了,前途未知啊。”
劉背聽說,趕緊拿起酒來,說道:“張兄英才,在魏氏的前途一定大好!”然後和張軍碰了一杯。
張軍喝了酒,笑道:“借劉賢弟吉言。三位賢弟的事情,我回了總公司一定馬上反映。”說完,看了劉背三人一眼,接著道:“三位賢弟的前途才是不可限量啊!”
阿飛見張軍如此說,便道:“不說別的,就張軍兄弟這喝酒的豪爽,我阿飛願意結交你這個朋友。”說完,阿飛拿起杯子,一飲而盡。
關魚見阿飛都敬酒了,也跟著拿起酒杯,道:“關某不才,既然我三弟覺得張軍兄弟豪傑,我關魚也跟著敬你一杯,交個朋友。”
張軍趕緊又倒了杯酒,對劉背道:“一起來,一起來。都是好兄弟。”
當下,相談甚歡。飯後,張軍讓司機開車,回了分公司休息去了。劉背三人喝了酒,不好開車回去,便打了輛的士,回阿飛住所睡下。
話說張軍回了總公司,上報了出差事務後,便跟劉斜說起劉背三人的反黃功績,並說李雀隱瞞真相一事。
劉斜本因舅舅何鑫讓自己丟了董事長職位的事情而煩惱,因此也無心管那董濁親信李雀的事情,正想隨便找個借口應付。
張軍見劉斜神情,明顯心不在焉,便趕緊道:“劉背三人反黃功績可是上了我們報紙頭條的,如今其他人都得了獎賞,唯獨他三人沒有,那業內和民眾會怎樣議論我們呢?”
劉斜無奈,隻好說道:“那阿軍你說,應該給他們什麼獎賞?”
張軍見劉斜不是很情願,隻好說道:“我看讓他們到咱們在卓縣的分公司上班,另外再給些獎金。”聽張軍這樣說,劉斜不耐煩地回道,“就按你說的辦吧。”
於是魏氏以反黃聯盟的名義,獎勵劉背三人三萬元現金,另外聘請他們到卓縣的分公司當職。
魏氏在卓縣的分公司剛好有個行政主管的位置空著,因此張軍便安排劉背當了這行政主管,關魚和張阿飛各自配了行政幹事的職務。
張阿飛本來不想入職,無奈劉背勸說,說是到大公司學習人家經營的經驗,加上阿飛的煙酒行生意也不是很好,阿飛老爸一個人照看就行,因此阿飛便跟著劉背關魚,三人一起進入了卓縣魏氏分公司。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