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橫走到蒲座旁,蹲下身,伸出手,輕輕的觸碰著蒲座。但是卻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
“似乎沒什麼危險。”淩橫摸著蒲座,心裏嘀咕的說道。
見到這蒲座之上並沒有什麼危險,淩橫索性就坐在了蒲座上。但是就在淩橫坐上蒲座後,奇怪的事情便發生了。
他似乎聽見了在棋盤的另一邊的蒲座上似乎發出了一道聲音,“該你落子了。”淩橫大驚,難道這是要他在繼續下完這盤沒有下完的棋麼?
他很是不解,想要起身,但卻發現怎麼也無法起身,好像這蒲座上有著一股吸力在吸著他,讓他無法起身。
但是雖說一時間無法起身,但是淩橫並沒有打算放棄,催動著魂力,想要再次起身脫離這個蒲座。但是依舊沒有什麼用。
淩橫現在終於察覺到了事情的棘手之處了,他思索了一下,轉過身對著棋盤,索性雙腿盤坐在蒲座上,眼睛盯著棋盤。他可是一點棋藝也不懂,這下讓他很是為難。
“該你落子了。”這時,這道聲音又響了起來。
“這要怎麼辦?”淩橫小聲的念道,他不會博弈,這讓他如何下完這盤棋啊。但是現在他是騎虎難下,隻能硬著頭皮拿起一粒白子,思考著這粒白子該下在哪裏。
他右手執著白子,懸在棋盤上方,遲遲沒有落子,他實在是無法決定,該下在哪裏。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執在手指上的棋子不小心滑落下了手指,落在的棋盤上。
“啊。這。。。”他一驚。心想這下完了。
但是對麵的的蒲座之上卻傳來的一聲疑問。因為淩橫這顆白子所落的地方是在中間那一片黑子白子交錯的位置,原本白子就處於劣勢,現在他的這粒子遺落,白子完全就處於死路了。
隻見對麵的一顆黑子飛了起來,懸在棋盤上方,而後落了下去。
“人世浮沉,一子定。”對麵的蒲座之上傳出了這樣的聲音。
淩橫現在是頭都大了,又該他落子了,現在白子基本都快被逼入絕境了。他想起了之前的老者的話:“一子獨臨時,掌控萬千道。”
淩橫望著棋盤邊角上的孤零零的那一粒白子,之前這一粒白子不是成為了八卦之中陽魚的眼。他想著這一粒白子或許正是拯救的局勢的地方。
於是淩橫執起一粒白子,輕輕的落在那一粒白子的旁邊。他現在這也是在賭了,他相信這之前的那老者將這一粒白子下在這,一定會有他的用意。
對麵有一粒黑子懸浮而起,而後落在棋盤之上。如此往複,淩橫雖然不懂得棋藝,但是憑著自己的直覺一直在下著。
當淩橫在一次在一次落子之後,他之前看到的情景似乎又重現在棋盤之上,白子組成了一個“生”字,黑子組成了一個“滅”字。
“當年未完成的棋局終於是結束了。”對麵的蒲座之上傳出了這樣的一道聲音。而後便再也沒有動靜了。
淩橫很納悶,這就下完了。他動了動,發現之前蒲座之上的吸力消失了,他站起身來,看著這已經下完了的棋局。白色的“生”,黑色的“滅”靜靜的立在棋盤之上。
而後那詭異的一幕又出現了,黑子跟白子化成了兩條魚,懸浮在棋盤的上方。
“無盡過往越千年,遠處日升日落。混沌之處,萬人齊呼,驚動多少荒蕪,前世高歌,後世悲,卻看神道依舊。”而就在棋盤變成陰陽魚的時候,一道聲音在周圍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