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天後。
窗外,機甲已經緩緩起飛。漸漸消失在天空中。血嘯隱藏住身形,躲在機甲的一角,靜靜的,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在幾個小時前就潛伏進了這艘機甲,她準備搭順風車離開這裏。這裏的一切就在也與她沒有任何關係。她看見矮瘦男子貪婪的把風刃的遺體放入密室的保險箱裏,不免有些好笑,他就這麼寶貝風刃的遺體嗎,她一定會送給他們一分大禮的。黑暗中,血嘯緩緩勾起詭異的笑容。
“風刃,看見你的身體了嗎,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你這麼值錢,那之前我得到你去領賞的話,那這賞錢是不是輪不到他們來拿。”機甲頂壁,血嘯躲避在攝像頭的盲區,在心底調侃風刃道。
風刃也同樣看見了剛剛的一切,它在內心翻了翻白眼。它怎麼會不知道血嘯的話是什麼意思。在它這二十天來的了解來看,血嘯就是一個沒有底線,沒有節操的半人類。它得出這些結論還是經過她嚴酷的洗禮得出的節論。
要知道,在血嘯以前可是個上校,在特種兵營可那可是一狼窩,震得住那一群狼,那一群無恥的兵痞子,就必須比他們更無恥,更無賴,更奸詐。她訓練過的特種兵無一不是精兵巧匠。從她這走出去的兵沒有一個不是骨幹精銳。但他們都都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他們很無恥,很無賴。
她的爺爺曾經對她說過,“你天生就是屬於軍隊,天生就是指揮官。天生的將領。如果埋沒你的才能,那將是家門不幸。”她遵從家人的選擇,但不代表她的人生就要聽從家人的安排,所以她在機關呆了不到三個月之後就瞞著家人選擇轉伍。
“嘯嘯,如果你去領賞的話,隻會豎著進去,橫著出來。”風刃淡定的回答,它實在不忍與這麼無恥的人談話。它以前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會覺得她是個人才。不忍直視,擇主失利。
血嘯挑挑眉,勾著嘴角,反問,“你確定是我會豎著進去,橫著出去。”血嘯從天花板跳下來。“記住,消掉這段視頻,我要天衣無縫。”看見矮瘦男子走後,打開密室,找到保險箱,三下兩下破開保險箱,把一小塊銀白色方塊放入風刃遺體內。關上保險箱,退出密室。所有動作不足兩分鍾。
“親眼看見自己的遺體感覺怎麼樣。”回到原處後,血嘯繼續調侃著風刃,仿佛一定要看見風刃抓狂般。
風刃再次翻白眼。“這段視頻已經消除完畢,還有我認為這個問題有必要問嗎?換你,你試試。”
“怎麼沒必要問了,這可是非常嚴肅的話題。我嘛,試試肯定輪不到我,必竟你還在裏麵躺著呢,我怎麼好搶你的位置呢。你說是不是呢。”
“不用客氣,真的。”風刃如果有心的話,現在一定全碎了。“嘯嘯,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什麼製造的。”臉皮這麼厚。風刃沒敢說下一句,隻好在心底默默念叨。它發誓它如果說出口的話,它在以後的日子沒有最慘,隻有更慘。
誰不知道血嘯的心隻有針眼大小,小心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