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刃抓狂了,如果這個女人叫了血嘯“嘯嘯”的話,那它風刃在血嘯心中獨一無二的地位就不保了。它就與這些人淪落到同一地步了,它要捍衛它的領土主權的完整。
嘯嘯這個稱呼隻有它這個智多星,血嘯最信任的副腦,血嘯的頭號小弟才有資格稱呼。其他人有多遠給它走多遠。這個又臭又幼稚的女人不配在這喊著血嘯的小名兒。
“她怎麼就不能喊我嘯嘯了,風刃你給我說說。”血嘯陰測測的在心裏說道。她那件事還未算清,他丫的還敢蹦噠出來,真是想鬆鬆筋骨,在這兒大呼小叫,吵的她腦門疼。
“因為……因為這個愛稱是我的,嘯嘯這個愛稱是我專屬的。我說過這個愛稱是我的,那個不安好心的女人有什麼資格稱呼如此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稱呼。”風刃聽見血嘯危險的聲音,聲音不免放小,它知道血嘯在生它的氣,它那真的隻是與她開個玩笑嘛,一不小心就忘了這回事兒嘛,誰讓她不理它,整天隻知道打坐,它心情不好,自然忘掉了這件事嘛!它真的又不是故意忘了這會事,現在血嘯已經追究了這件事情,就不能不在生氣了不好嗎。
現在可是關乎它地位包不包的關鍵時刻,嘯嘯可不能掉鏈子啊。
血嘯聽了風刃的話仿若聽到了笑話般,“你什麼時候說過了,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一件事。還有這名字的問題,我愛要誰稱呼就讓誰稱呼,你管我讓誰稱呼。”現在知道求她了,早幹嘛去了。
“就是就是剛才嘛!嘯嘯,你不能因為一時之氣而毀了你一生的英明啊!雖然我有錯,這件事可與那件事沒有任何關係的啊!”風刃小聲道,生怕聲音大了又撞到槍口上。陰晴不定,會變臉的主人真惹不起。
“英明什麼的,我真心不在乎。”血嘯悠悠一笑,笑容要多和煦有多和煦。像她這種人沒臉沒皮慣了,對於名利麵子什麼的真心不怎麼在乎。
“當然可以,人民本就是給人叫的。你喜歡怎樣就怎樣,我不介意。”血嘯對著柔然說道。
“嗚嗚,嘯嘯晚節不保啊,我親愛的稱呼一去不返啊,親愛的稱呼,我對不起你啊,我沒能救到你啊!真的對不起啊!你現在就要被玷汙了,我傷心啊!啊,我傷心啊!”風刃聽到了血嘯對柔然的允許,傷心的在血嘯腦海裏狂吼,高呼對不起它最親愛滴愛稱。已經完全達到了不管不顧的地步。
血嘯滿臉黑線的看著風刃近乎腦殘的行為,還晚節不保,她丫的不作不會死。心中升起一種想揍一頓風刃的想法,迫切想要把風刃揍一頓。她手癢癢了,怎麼辦!誰製造的它,如果還活著,她一定會把他揍的連他媽都認不出來,太他娘的坑人了。
血嘯此時升起要刨人家祖墳的衝動。
“風刃,你給老娘夠了,再嚎你等著看看,後果自負。”
風刃委屈了,傷心了,“嘯嘯,你怎麼這麼殘忍,剝奪了我第一小弟的位置呢,我現在不是獨一無二的了,嗚嗚。”風刃苦兮兮的控訴著血嘯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