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弗雷安置給自己和富安的住所,陳天放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腦海裏麵回想起那個囚籠裏麵的女人給自己打的手勢。
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那個和自己素不相識的女人會給自己打那樣的手勢!他究竟是什麼意思?如果自己沒有看錯的話,那個手勢代表的意思完全是救命的意思!
陳天放雙手抱著後腦袋,躺在稻草做的被子上,緩緩陷入了沉思。
“天放!天放!”
在思考中,陳天放突然覺得有人在呼喊自己,趕緊從思考中緩過神來。
“富安,怎麼了?”陳天放看著富安,疑惑地問道。
富安和陳天放對視了一眼,然後說道:“天放,你剛才在想什麼呢?怎麼我叫你那麼多遍你都不回答我?”
陳天放一聽,先是一頓,然後笑了笑:“嗬嗬,我剛才在想一些事情,怎麼了?富安,有什麼話要說嗎?”
富安點點頭,然後說道:“天放,我想問你一件事情,就是那個你怎麼從那些閻王寨的人手裏逃出來的!”
陳天放恍然大悟,他就知道富安會問自己這個問題,在思考了一會兒之後,陳天放對著富安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我把他們兩個弓箭手先行癱瘓掉之後,便將另外兩人引開,不過我沒有想到被我挾持的那個蒙麵人那麼不禁打,一打就暈了!最後那個帶頭的和一個弓箭手跟了過來,我殺了其中一個,而另外一個就是我得知消息的來源。”
“哦,原來如此!”富安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這陳天放就是這麼讓人放開心,上次在金兵的圍剿中,陳天放能夠在萬分危急的情況下生擒金兵大將完顏術兀,這份勇氣試問有幾個人能夠擁有,恐怕普天下也數不出幾個人。
陳天放看著富安沉默了下來,腦海中再次浮現出牢籠的女子,思慮了一會兒,陳天放對著富安說道:“富安,你是什麼時候被他們抓進來的?你進來的時候那個旁邊的女子就在了嗎?”
富安聽到陳天放的問題感到很奇怪,那個女人雖然自己不認識,但是從剛才金少章等人的話中,富安可以知道那個女人其實是一個金人,而且背景還不簡單。
在整理了一下思緒之後,富安對著陳天放說道:“嗯,我來的時候那個女人就在了,而和我關在一起的那些男人好像其中有一些是那個女子的護衛,但是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一個個地癱在了地上,沒有一點動靜!”
陳天放點點頭,難怪,當初自己在進來的時候,還很奇怪為什麼和富安關在一起的男人會癱倒在地上,而且就連自己出現的時候他們也是沒有一點反應。
“富安,那金少章為什麼要抓那個女人?好像一個女人對他們的作用不是很大吧?”陳天放問道。
富安想了一會兒,然後搖了搖自己的腦袋。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是旁邊看著的,至於金少章他們想幹什麼,我和你一樣,也是今天才剛剛來的新人,對於這些事情一點都不了解。對了,天放,你怎麼那麼關心那個金人?是不是?”
陳天放一愣,他沒有想到富安也會這麼八卦,連忙擺擺手,對著富安笑著說道:“你瞎想什麼呢?我已經有了蒙秋了,怎麼可能還會去想別的女人呢!更何況那個女人還是一個金人!”
雖然陳天放嘴上是這麼說,但是他的心裏麵卻完全不是這麼想的。在古代,一夫多妻是被允許的,就算現在的陳天放已經有了媳婦,在以後,隻要雙方同意,陳天放還是可以再娶的,至於對方是什麼種族的人,這個在陳天放的心裏麵就沒有任何界限了,因為對於他來說,管你宋人也好,金人也好,隻要你是人就行,沒有犯下天大的過錯,陳天放都不會放在心裏的。
富安聽到陳天放的話,肯定地點點頭,然後說道:“你這麼想就好,我就怕你做傻事,現在我們是新來的,最好什麼話都不要說,乖乖的在這裏看著就行了!金少章叫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不要和他對抗,等過段時間我們再尋找一下出路吧!”
陳天放默然無語,這算是無聲的回答了。
接下來,兩人陷入了沉思,不一會兒,陳天放的身邊便響起了富安淺淺的鼾聲,不同於其他士兵的打鼾,富安的這種鼾聲很小,細到陳天放如果不注意的話很容易會忽略掉。
無奈地搖搖頭,看來今天確實累到他了。
陳天放本來也想就這麼睡覺的,但是剛躺下來,陳天放便發現自己完全忘不掉那個牢籠中的女人。
不知道為什麼,陳天放一直覺得那個女人有點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