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上,陳天放還有很多事情要辦理,先是要去領會自己的官袍和印信,然後回到客棧,此時嶽雲已經剛剛從外麵走回來。
“天放,你回來了?”嶽雲看著陳天放手中的物事,笑著說道。
身邊過往的行人見到陳天放和嶽雲的不同凡響,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在陳天放和嶽雲的身邊都沒有隨從,這一次來京城,兩人根本就沒想多呆幾日,見完皇上就馬上回去,畢竟在成都府路那邊,陳天放的攤子已經慢慢展開了,如果放置太久的話,陳天放擔心那個地方會出現一點差錯,這對於陳天放來說是絕對不想看到的。
“嶽雲,你去哪裏了?”陳天放好奇地問道。今天早上一早起來就沒有看到嶽雲,陳天放還以為嶽雲出去吃飯了,但是現在看來事情顯然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聽到陳天放的問題,嶽雲的臉上稍顯尷尬之色,眼神顯然有些閃躲,似乎是不願意提起剛才自己所做之事。看到這一點,陳天放的心裏麵頓時出現了一絲古怪的感覺。
這嶽雲在搞什麼鬼?難道是去見相好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陳天放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還沒等嶽雲做出自己的回答,陳天放便率先說道:“嶽雲,我們什麼時候回去,現在我在京城的事情已經辦完了。”
聽到陳天放的話,嶽雲的臉上馬上露出了一絲焦急的神情,看到這一幕,陳天放心中已經是明白了,看來剛才嶽雲剛才確實是去見相好的,隻是不知道哪家的女子看上了嶽雲這個大老粗,哈哈!
一想到嶽飛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外麵私自見女孩子時候表現出來的表情,陳天放便壓抑不住自己心中的笑意,臉上的笑容也是呈現壞壞的感覺。
似乎是擔心自己的事情敗露了,當見到陳天放臉上露出笑容的時候,嶽雲頓時喊了出來。
“天放,你在笑什麼?”
聽到嶽雲弱弱的話語,陳天放馬上擺擺手,好笑地看了一眼嶽雲,接著說道:“我又沒有在笑什麼,隻是很好奇你這一大早上的到底是去了哪裏。”
嶽雲一聽,整個人差點沒有蹦起來,偷偷看了一眼陳天放,似乎是擔心陳天放在回去之後會將自己的行蹤方向告知嶽飛,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緩緩地說道:“天放,你還記得我們在來京城之前遇到的那位女子嗎?”
嶽雲的話一說完,陳天放的腦海中頓時出現了一位美貌女子的形象。
“你說的可是那戶部副使肖振之女肖翎?”陳天放想起了在茶館之間的那一幕衝突。
見到陳天放的記性如此之好,嶽雲也是十分滿意地點點頭,臉色微紅,然後對著陳天放說道:“今早有人來通知我去一個地方,剛開始我想叫你一起去的,但是後來對方說時間緊迫,所以我就先過去了。”
陳天放聽到嶽雲向自己解釋,僅僅是淺淺地笑了笑,然後說道:“嶽雲,你和我說這麼多幹什麼,我又不是不相信你,對了,那小妞和你都說了些什麼,怎麼我看你表現怪怪的。”
見到陳天放調戲自己,嶽雲當即淡然一笑,對於陳天放的這些無賴話語,嶽雲已經頗為習慣了。
“也沒有說什麼,肖姑娘也就是問問我來京城是幹什麼的,除此之外,她還向我詢問了一下關於你的事情。”嶽雲看向陳天放,眼神中頗有一些曖昧。
陳天放一怔,嶽雲這家夥怎麼把話題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來了。
“她提到我幹什麼?”陳天放問道。
“不知道,但是肖姑娘想邀請我們參加今年的臨安賞花大會。”嶽雲的眼神中露出一絲期盼。
陳天放一愣,好奇地問道:“賞花大會?那是什麼東東?”
聽到陳天放的疑問,嶽雲先是咽了一口口水,然後說道:“那可是一個好東西,我雖然聽說過,但是一直沒有什麼機會去參加,這次也是借了你的光才能得到這次機會。這賞花大會其實就是京城內一幫青年才俊們互相認識的地方,其中不僅有一些大家族中未出閨的姑娘,其中更是會有一些各地的青年才俊聚集在一起,大家共商國事。當然,如果是單身的才俊在會上看上誰的話,也可以當場進行告白,這一切都是自由的。”
“切,這不就是一個相親大會嘛?不去,有什麼好去的,都是一群**絲腐女,有什麼好去的?”陳天放擺擺手,顯然對於這個賞花大會沒有多少興趣。
“**絲腐女?那是何物?”嶽雲顯然對於陳天放的跨時代語言有一些吃不住。
聽到嶽雲的話,陳天放笑了笑,然後說道:“也沒有什麼,**絲腐女的意思就是說,呆在家裏麵不出來的人。”
聽到陳天放的解釋,嶽雲當即恍然大悟,然後說道:“原來如此,天放語言之犀利,讓嶽雲實在是佩服,難怪連我爹也那般重待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