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某一處角落裏麵,趙光義看著自己的手下,冷聲說道:“刀疤那邊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嗎?”
聽到趙光義生硬的問責,跪在下麵的奴仆身體微微地顫抖了一下,隨即說道:“主上,刀疤自從去了巴州之後就沒有了消息,我們在巴州的探子也沒有任何的回報,看樣子是凶多吉少了……”
“啪!”趙光義用力拍了一下身下的椅子,然後站了起來,眼神中泛出凶神惡煞的冷光。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當初真不該讓他去完成那個任務,真是丟我的臉,這種人死了也活該!”
跪在下麵的人立馬點頭連連允諾。
“是,是,是!刀疤那個家夥肯定是貪生怕死,再不然就是在財報麵前沒有把持住自己,主上,事情肯定是這樣的!”
“哼!”
聽到下麵人拍馬屁的話,趙光義並沒有說什麼,隻是冷哼了一聲,隨即對著站在自己身邊的一個女人說道:“妖姬,你覺得這件事情會不會出了什麼問題,又或者說是,那個陳天放在其中從中作梗,我今日在朝中聽說,前幾日陳天放手下的虎豹軍再次打了一個打勝戰,這一戰直接將想要偷襲的西夏人和金人聯軍給徹底打殘了,聖上龍顏大悅,看來這陳天放是hi前途不可限量啊。”
被一層黑紗蒙麵住,妖姬的身材已經不能說是普通了,完美的人魚曲線加上火爆的身材,看的下麵跪著的下人是連連抬頭撇向這個渾身上下散發著迷人氣息的女人,可是礙於趙光義的存在,他隻能是無奈地看著。
這個女人渾身可都是刺,誰碰一下身上不說去點血,掉塊肉那都是必須的。
“主上,巴州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想說的是,無論誰拿到那批軍餉,對於我們來說都不是什麼好消息!”妖姬幽幽的話語聽在趙光義的耳朵裏麵直癢癢。
可是一想到妖姬背後的勢力,趙光義背上便倒出了一身冷汗。
“哎……這個帶刺的女人自己早晚有一天要讓她跪倒在自己的身下!”
心裏麵雖然這麼想,但是趙光義臉上卻裝出一副十分尊敬妖姬的樣子,隻是對於趙光義的脾性,妖姬那都是相當的了解,麵對趙光義的****,妖姬隻是在心裏麵淡然處之。
“嗯,你說的正是我心裏麵想的,無論是不是他陳天放在暗地裏麵動了手腳,這批軍餉我一定要拿到,因為事關大業,妖姬,你們那邊沒有任何問題吧?洞庭湖的戰況我聽聖上說這幾天特別激烈,要不是有西北軍情,聖上早就被這些軍情搞的焦頭爛額了!”
“嗬嗬……這點你放心吧,嶽飛那個武夫隻是一個武夫,在戰爭這塊兒他肯定是勇猛無前,但是在陰謀詭計上,這老家夥還是差的太遠,所以,主上你就放心吧,隻要到時候時機成熟,別說一個嶽飛,就算是整個嶽家軍也得乖乖地解散!”妖姬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滿是堅定和自信,看樣子為了對付嶽飛,他們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聽到妖姬的話,趙光義肯定地點點頭,然後迅速收起臉上的笑容,接著對底下的下人說道:“你先下去吧,對了,刀疤的事情誰都不許說,就算是青龍會的人也不許說!要是被我聽到一點風聲,當心我讓你死無全屍!”
對於趙光義的狠辣,凡是他的人都非常清楚。所以在趙光義說完之後,後者連忙磕頭,隨即兔子一般地逃了出去。
自從上次應司徒光的約和司徒光談話之後,陳天放便徹底對這個老狐狸喪失了信心。
在上次見麵的時候,司徒光將自己的想法告知了陳天放,在知道這個老家夥想要派遣一名下人參與進香奈爾的銷售時候,陳天放心裏麵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嗬嗬,沒有問題,當初要不是司徒大人你支持在下,想必香奈爾香料也沒有今時今日的輝煌成就,司徒大人謹慎一點那是非常正確的,就算您不說,天放也想說了!”
至今為止,陳天放還能記得當初司徒光在看到自己答應對方之後臉上浮現出來的燦爛笑容,一想到那個笑容,陳天放就恨得牙癢癢。
隻不過,陳天放並不是按兵不動,對於司徒光的張良計,陳天放也有自己的過橋梯。
香奈爾從生產到銷售幾乎都是陳天放自己的人,就算是司徒光想要安插進來,也隻能是安插到金尚的身邊做一個銷售掌管,但是即使是這樣,陳天放也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