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宗的聖旨在三天後才到達了大散關,然後又用了半天的時間,飛鴿傳書才到了狼城陳天放的手上。
看著紙條上麵丁涵寫的話,陳天放笑了,這一次,他笑的很是開心。
“哈哈,哈哈,真是想要什麼就來什麼,高宗,看來這一次你真的是做了一間大好事啊!”陳天放哈哈大笑地說道。
狼城安撫使,一方大佬的官職,有了這個名義,自己以後的一些行動也能順理成章了。
“嗬嗬,高宗,要是讓你知道我的心思的話,不知道會不會被氣死!”陳天放將紙條撕碎,然後冷冷地看向東方,那一邊,是臨安的方向。
狼城剛剛建立,所有事情都要陳天放來負責,而擺在第一位的不是糧食問題,也不是陳角等人的威脅,最重要的是陳天放應該如何處理民族與民族之間的矛盾。
六千虎豹軍,如今在狼城算是安營紮寨了下來,隻是這幾天,陳天放一直接到有手下和一些百姓發生了矛盾,事情的原因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但是沒有辦法,民族和民族之間的關係如果陳天放不好好對待的話,就算他把狼城給掌控了下來,以後如果拿下類似狼城這樣的城池,陳天放也是要麵對同樣的問題,因此,現在的他必須要充分考慮一下這個問題。
“朱司馬技,怎麼樣?那些人如今現在怎麼樣了?”陳天放看著朱司馬技,最近朱司馬技也是被這件事情給弄得頭昏腦脹的。
“陳大人,你是不知道,那些家夥實在是太可惡了,簡直就是一個個笨蛋,我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對方是怎麼也不肯合作,實在是太難了,要不是陳大人之前讓我立下軍令狀,如今的我早就撂挑子不幹了!”朱司馬技毫不顧忌坐在自己麵前的就是自家大人。
陳天放也不以為然,下意識地伸出右手放在桌子上,食指不斷敲打著桌麵。
“滴答,滴答!”
沉默了半響兒,最後還是旁邊的高夢說道:“陳大人,這件事情我們必須認真對待,這些滿人和漢人在脾氣上麵和生活習氣上麵有很大的不同,其人很少有一些矯情之輩,絕大多數都是豪爽,因此,屬下認為,對付這些人,我們最好不要以暴力去取勝!”
陳天放點點頭,高夢說的不錯,北方人和南方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在這脾氣上麵,雖然不是每一個北方人都如此,但是現在對於陳天放來說,隻要搞定狼城裏麵的這些百姓就行了。
“嗯?對了,我們不是有一個代言人嗎?就是那個嚴小東,他也是滿族人,如果他肯幫助我們的話,我們完全可以讓他作為我們的代表,然後讓他去談判,如此一來,將我們的條件告知城中的百姓,到時候也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了。”陳天放忽然說道,既然自己人打不進去,那就用對方的人打進對方的內部去,如此一來,不僅僅可以節省大量的人力物力,在一些程度上麵,還能收獲更多的利益。
“對啊,陳大人說的非常有道理,如果嚴小東能夠幫助我們的話,他的身份在這件事情上麵或許能發揮更大的作用!”說話的是蕭奎,他現在坐在一個可以行走的椅子上麵,這是陳天放根據前世專門給腿部有殘疾的人製作的輪椅。在第一眼看到輪椅的時候,蕭奎也是愣住了,他沒有想到陳天放不僅僅戰打得好,就連這些小東西的創作上麵也是十分稀奇,這物件在以前自己可是從來都沒有見識過啊,就算是是京城,可能也是頭一遭吧!
陳天放深深看了一眼蕭奎,然後點點頭,既然已經得到了這兩人的同意,那麼看來自己的這個建議確實有可行之處。
“嗯,很好,朱司馬技,事情就這樣,你先去辦吧!如果有狡猾之輩想要趁亂做事,你直接讓雷狂和邚孟達他們不要心慈手軟,既然要做,我們就要又快又好地將它做好,其他事情都不用去理會!”陳天放這會兒也算是對朱司馬技下放了一定的權利了。
朱司馬技臉上一喜,有了陳天放的這句話,他也算是取得了一柄尚方寶劍,隻要自己不要做的太過分,相信大人絕對不會為難自己的。
“謝過大人,屬下這就去辦!”朱司馬技這幾天確實是忙壞了,但是再忙也得做,現在吃得苦中苦,日後方能成為人上人!
“嗯,你去吧!”陳天放示意朱司馬技退下。
南邊,嶽飛站在營口前麵,看著這漫漫無邊的洞庭湖,心中充滿了感概。
忽然,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嶽飛轉頭望去,原來是鬼師還是楊再興這兩人。
“嗯?鬼師,你怎麼過來了?”嶽飛看了楊再興一眼,然後將目光放到鬼師的身上。
鬼師點了點頭,看著這位挺拔著身軀的主人,心中滿是欽佩,原本鬼師隻是一個不容易的書生,但是在一次金人南下入侵當中,嶽飛率眾殺敵,救下了鬼師。當時嶽飛那七進七出的狂野氣勢徹底激起了鬼師心中的豪氣和激情,於是,鬼使神差之下,鬼師也就跟隨了嶽飛,將自己畢生所學全部應用到了兵法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