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真的沒有事情了嗎?”朱司馬技看著依然是臉色蒼白的陳天放,猶豫著說道。
聽到朱司馬技的話,陳天放笑著擺擺手,然後說道:“我都說了,讓你放心吧,對了,弱倩怡呢?”
朱司馬技的臉色一頓,然後情不自禁地將目光轉到了諸葛明的身上,後者並沒有任何慌亂之感,無奈地搖搖頭,然後直愣愣地看向陳天放,緩緩地說道:“陳大哥,弱倩怡已經被我關起來了!”
“關起來了?”陳天放被嚇到了,這諸葛明的手段可不是一點點的,弱倩怡雖然是經過訓練的,但是在自己培訓過後的諸葛明手下,想必這家夥肯定是吃了不少的苦頭,說不定掉層皮都是有可能的。
“嗯,關起來了!”諸葛明再次重複了自己剛才的話語。
這一下子陳天放算是坐不住了,自己剛才的這一切雖然都是弱倩怡造成的,但是身為當事人的陳天放卻是能夠明白,弱倩怡並不是故意的,這一切都是巧合,根本就不關弱倩怡的事情,她也是聽到自己的母親竟然是當朝的消化蕭皇後而感到震驚,一時間想不開才會那樣的。
“那她現在怎麼樣了!不行,諸葛明,你現在趕緊帶我去看看她,這件事情不是她的錯,算了,把她放出來吧!我們先去看看她!哎……”
陳天放也是知道諸葛明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所以他並沒有說諸葛明什麼,隻是對於弱倩怡的悲慘遭遇實在是有一些無奈和可憐。
諸葛明雖然不知道陳天放為什麼要這麼急著把弱倩怡放出來,在他看來,陳天放有現在這個樣子,全部都是弱倩怡害的,如果他所料不錯的話,如今的趙光義想方設法對陳天放下手,其中有很大一部分的可能性都是因為弱倩怡,或許知道弱倩怡身份的人不僅僅隻有陳天放這一方,找趙光義這個幕後BOSS說不定也清楚弱倩怡的底細。
不過諸葛明的這一切也隻是在心裏麵想想,在狼城,監獄一共有兩座,一座是最普通的監獄,這裏是為縣衙的犯人和平日裏麵一些犯下錯事的罪犯準備的。而另外一座就要神秘得多了,關押在裏麵的人都是一些戰犯,除此之外,還有一些特殊的犯人也會被關押在裏麵。
陳天放這也是第一次來到這所天字號監獄,周圍的一切都很普通,但是陳天放那個卻能隱隱約約地從這座監獄的麵前感到一股股的殺氣,在暗中不止有一道的眼光正在注視著自己。
諸葛明跟隨在陳天放的身後,在這座監獄,陳天放的命令就是聖旨,如果誰敢不從,陳天放完全可以任意處置他人的生死,而且犯人是連反抗的權利都沒有。
在一名獄卒的帶領下,陳天放終於是見到了臉色異常蒼白的弱倩怡。
“弱倩怡,你還好嗎?”
當獄卒將弱倩怡從牢房裏麵拿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是筋疲力盡,但是陳天放卻是可以肯定,弱倩怡的身上絕對沒有任何的傷痕。難道諸葛明用了什麼其他的辦法來折磨弱倩怡?
想到這裏,陳天放便將目光轉到諸葛明的身上,但是後者好像根本沒有看到陳天放的目光一樣,自從進了房間之後,就是一直安安靜靜地坐在陳天放的身邊,一句話都不說。
“這家夥!”陳天放對於諸葛明是恨得牙癢癢。
弱倩怡覺得自己這一生最恐怖的事情不是參加主上給自己安排的殘酷訓練,更不是藍妖姬對於自己的訓練,而是在這個神秘監獄裏麵待的悲慘一天。雖然說是悲慘,但是自己的肉體卻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隻是那一種寂寞和孤獨卻讓弱倩怡整個人感到整個世界隻剩下了自己一個人。
人類是一種群居動物,如果有一天這個世界上隻剩下了一個人的話,那麼無論怎麼樣,這個人都是活不下去的,因為終日陪伴著孤獨的人,最後也會被孤獨侵蝕整個身體。
“陳大人,你沒事了!”弱倩怡的腦袋一直是低著的,所以她並不知道此次叫自己的人就是陳天放。
看著弱倩怡抬起頭來,陳天放的身體一震,然後看著弱倩怡,認真地說道:“你沒事吧!”
弱倩怡見到陳天放在經曆了那個事情之後竟然還能時刻為自己著想,眼眶中的淚水竟然一下子控製不住了,就這麼任由其掉落下來。
見到弱倩怡流眼淚,陳天放整個人也是愣住了,然後趕緊說道:“別,別,你有什麼委屈的話就趕緊說,別哭啊!我最見不得女人在我的麵前哭哭啼啼了!”
見到陳天放慌慌張張的樣子,哪裏像一個統帥千軍的大將軍啊。在這種落差中,弱倩怡也是破涕而笑,不過她的眉目間還是多多少少充滿了悲傷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