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往往是在身邊不經意之間便產生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可預知的,而所有的一切又是那麼的殘酷。不過,身為後世人的陳天放卻認為自己盡管不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卻擁有著一顆不斷向往樂觀的心靈,這一切的一切,陳天放都要靠著自己的努力去克服。
看著不遠處的部落,那裏有青山,也有綠水,也有熙熙攘攘的人群,不過很快之後,陳天放便要進攻這裏,再過不久,這裏將會生靈塗炭。
“陳大人,這個部落我們難道不能將他們收服嗎?為什麼一定要進攻?”吳玠站在陳天放的身邊,看著不遠處的那個部落,頗有一些不忍,但是,戰場之上難道真的能夠如此放鬆嗎?
聽到吳玠的話,陳天放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緩緩地說道:“吳玠,你是四團的人,所有這一次我便不和你說什麼了,隻是你要記住,戰場之上,爾虞我詐,既然是敵人,那麼便不能心慈手軟,要不然最終你將會看到你身邊的親人和兄弟無辜死去。你是希望看著你的敵人死去還是希望看著你的兄弟和親人死去?”
吳玠身子猛地一震,然後深深看了一眼陳天放,接著說道:“陳大人,對不起,屬下剛才確實是婦人之仁,真的對不起!”
陳天放點了點頭,吳玠這人雖然有一些固執,但是如果自己和對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話,那麼最後對方多少還是能知道一點的。
“吳玠,有時候知道很重要,因為隻有在你知道了之後,你的潛意識中才會保證自己不會因為自己的婦人之仁去禍害其他人!知道嗎?吳玠,你一定要牢記這一點。”陳天放直視著吳玠,十分肯定地說道。
吳玠愣了一下,隨即立馬點了點頭,然後重新看向遠處的部落位置。隻是這一次,他的眼神中不再有憐憫,在他的眼神中,隻有一種優勝劣汰的殘酷狀態。
這一次參與行動的隻有吳玠的四團,至於另外的人則是分別去進攻其他的一些目標,畢竟陳天放不可能每一次都將調動一萬人去進攻敵人!
“怎麼樣?有沒有信心,這是你們四團第一次任務,緊張嗎?”陳天放看著吳玠,緩緩地問道。
吳玠微微一怔,然後立馬說道:“放心吧,大人,四團的第一次行動,我不會伸手打自己的臉的!”
聽到吳玠的話,陳天放認真地點點頭,然後說道:“既然這樣,那麼接下來我就不動手了,記住,一個都不要留!”
對於陳天放的很辣,吳玠再一次切身感受到了。
看著逐漸越走越遠的吳玠,陳天放滿意地點點頭。如果說陳天放很辣的話,那就確實是錯怪了他!畢竟陳天放雖然對人狠,但是對自己人,陳天放卻是常常一如既往地保持冷靜和一種寬容的態度。
首先,就拿這一次的行動對象,陳天放是選定了很久才進行行動的。擋在自己麵前的這個部落,陳天放通知過了朱司馬技進行了一番暗查,最後發現,這個部落雖然看起來是很簡單的一個部落。但是部落裏麵無論是男還是女的,大多數的人都是西夏人的間諜!
這裏就有一個疑問了,為什麼西夏人會將間諜安插在西北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這就是西夏皇帝的精明之處。首先,以部落示人,不僅僅可以逃避金人的搜查,更可以利用這個部落來為自己獲得自己應該獲得情報。
在這個部落裏麵,老人和小孩一個都沒有,看起來很年輕,但是曾經朱司馬技派人進去調查過,最後的結果卻是讓他和陳天放大吃一驚。因為他們竟然發現,這個部落裏麵的男女竟然大多數都是一些窮凶極惡之途,長久以來的間諜生涯讓這些人漸漸養成了一種病態的心理!於是乎,這種心理越來越嚴重,越來越變態,到了最後,這個部落竟然是開始經營起強盜和偷盜犯的行當。
慢慢的,遇害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而這個部落也知道了自己這麼做可能會引起別人的一些注意。於是乎,這些人開始改變自己的作風。
“哼哼!一群人渣,要不是老子以大局為重,你們這些渣子早就死了!”陳天放冷冷地說道。
不錯,這些人很早就該死了,隻不過因為陳天放一直是以大局為重,因此並沒有讓朱司馬技動手,但是這一次,陳天放卻是決定要將對方一網打盡!
“大人,他們準備動手了!”守在陳天放身邊的王浩突然發出聲音來。
“嗯?動手了嗎?”陳天放眉頭一翹,然後趕緊將注意力放在遠處正準備衍生成為戰場的地方。
“請問你們是?”
吳玠幾人身穿便服,就這麼直愣愣地闖進部落的村莊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