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是哪?眼前似乎有什麼東西?
等我的視力逐漸的恢複,我看清了眼前的那個東西,竟然是---小葵!!!
"哥哥,你醒了,唔......"
我當時被嚇了一跳,身體像觸電般的一樣坐起來,可是......我坐起來的時候,竟然和她嘴對嘴的親上了!(我不是故意的T.T,仙友們別用板磚拍我)這種感覺...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舒服,靈魂像是被抽幹了一樣,呃......
10秒鍾的時間,我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最後,我們同時推開對方,都紅著臉轉過去背對著對方,不語。
"小葵,對不起,我不該對你這樣。"
"天隸哥哥,你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小葵就不打擾你的休息了。"小葵說完,雙手捂著通紅的臉,跑出我的住所。
"小葵!等等,你能告訴我,我暈睡了多長時間?"
"你從昨天中午一直睡到今天早上,哥哥說你是體力透支過度、重度的神經衰弱導致的,天隸哥哥,你好好的休息吧。"
我望著她不斷遠去的背影,心裏充滿著一種失落感。她這個看上去隻有13歲的小女孩,怎麼會讓我如此的著迷,難道...我喜歡上她了?!不行不行!天隸,你真正喜歡的人是黛安娜,你怎麼會隨隨便便喜歡上一個小LOLI呢?!
(兩天後......)
我在練靶場試驗著我昨晚熬夜做出來手弩---猩紅之眸的性能,這把手弩在外形上與其它手弩有很大的差異,普通的連射弩是在弩裏麵將箭填裝好後進行射擊,而"猩紅之眸"它裏麵不能填裝箭支,它在外形上十分接近手槍,箭支在手弩側麵插入的彈匣裏麵填放,別看它在外形上不倫不類,但是它的射速和殺傷力是普通連射弩的4倍!其實這把手弩生前是我父親設計出來的,但一直沒有機會將它做出來。
"天隸。"
"龍陽,你有什麼事嗎?"
"昨天,你的表現很出色。"
"沒什麼,我不想看到一個無辜的生命在我眼前消失。另外,我昨天下手太重了,你傷的嚴重不?"
"沒事,我那天所受的傷哪能比得上那天傷得嚴重的你。另外,我父王一直想要見你一麵。"
"見我?我隻不過是個普通人,再做我該做的事,但我還是會答應你。好了,我也該去看看那些戰俘去了,現走一步了。"
(十分鍾後,外城戰俘營內......)
我走進戰俘營中,看見那天被我教訓了一頓的小官吏還在用鞭子抽打楊國戰俘,我拿出毒咒手弩,對準他扣動板機,一發利箭貼著他的臉麵飛過,把他直接嚇得尿了褲子。
"是誰?!給老子站出來!"那小官吏站起來後看始叫囂,但回頭看見一名銀發青年微笑的看著他,他立馬閉住了嘴,那天的事在他心裏麵有了很大的陰影。
"天隸先生,你怎麼來了?"
"你是誰?"
"你忘了嗎?我是你那天被救的苦力啊!"
"是你啊。"我漫不經心的說道。
過了一會,我將所有的楊國戰俘召集在一起,說道:"想必你們都知道我的身份吧,你們或許都有想殺我的心吧。我隻問你們幾個問題,你們隻需要回答就行了,別的話不多說。第一個問題:你們有家嗎?"
那些戰俘們麵麵相雎,不知道我在賣什麼藥,但他們其中有些人還是回答了我。我聽完他們的回答後,說道:"看樣子你們每一個人都有家,家或許是你們最堅挺的精神支柱了。那好,回答我第二個問題:你們想家不?"
"想!"那些戰俘們異口同聲的回答道,我耐心的聽完他們的回答後,說道:"或許現在你們都想回家,都很想念自己的親人吧,家,是你們心靈的港灣吧。那好,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你們喜歡打仗嗎?"
"不喜歡。"他們異口同聲的答道。
"很好,看來你們都不喜歡打仗,那麼說明你們是被迫著去戰鬥,你們都希望和平。但是,你們入侵到薑國,殺著那些手無寸鐵的平民!就衝你們殺戮平民這一點,我就可以要了你們的命!但我看你們都是戰爭的受害者,所以我是對你們動手的,等你們被釋放後,你們是要過刀光劍影生活,還是要和家人團聚,這都取決於你們的選擇!好好想想吧。"
"天隸先生,龍靖叫你去東城門一趟。"一名暗組成員來到我身邊,對我說道。
"知道了,請帶路。"
到了東城門口,看見一名遍體鱗傷的人靠在城牆腳下,喘著氣,旁邊站著龍靖和安安,安安看見我的到來,於是避開了我的目光,擺弄著那把速射手弩,假裝沒看見我。
"龍靖,這是怎麼回事?"
"他是一名從薑國逃跑的楊國戰俘,可是,他從楊國回來後,就變成了這樣子,我問他是誰打傷他的,他就是不肯說一個字,看來隻能拜托你這位‘拷問專家‘了。"
"他傷的太重了,先把他帶回戰俘營給他治療一下再拷問。"說罷,我將那名倒黴的家夥撈在我背上,將他背起來的時候,龍靖一下阻止住了我。
"你身上有傷,這就讓我來吧。"龍靖將那名倒黴蛋撈在他背上,背起來,向戰俘營走去。
在戰俘營的一間小房內,我們給那名戰俘作了應急的消毒措施,安安隨後給那名戰俘的身上捆上繃帶,我看了一眼安安給他綁的繃帶,頭上立馬出現N多的黑線,這哪是在包紮,分明是在製造木乃伊。
我感覺室內突然暗了下來,回頭一看,有一名戰俘站在門口,原來是他。
"怎麼了?你有什麼事嗎?"
"那個...天隸大人,我能看一下我的朋友嗎?"
"可以,進來吧。"
"多謝大人。"
那名戰俘見到自己的朋友,真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